這是一個很久沒有聯絡的老同學, 突然找上門來, 就是因為他確定得到消息,鎮中心小學要搬遷了,而之前他聽彆的同學順嘴提過, 薑兆殊好像打算選個地址擴建還是什麼的。
薑兆殊是他們同學中的名人,小鎮畢竟地方不大, 有什麼新鮮事不用多久就能傳遍,在他們這一屆同學中, 就是比較高傲的、不怎麼搭理人的薑兆殊混的最好了,也不是沒有學曆比他高的人,但人家掙錢的能力就是屬於第一。
是同學中的風雲人物,他曾經在外麵打拚過, 之後認清現實,就回了老家,自己支撐起一個隊伍, 日子比起其他人來說也算過得有滋有味, 這不是聽到鎮中心小學要搬遷,他們有活乾了,就想讓日子過得更加有滋有味一點,看看能不能一起合作。
所以前一天得到準信, 說他今天會回來,到了晚上的時候就打著同學的口號, 拎著禮物上門來了。
薑兆殊還記得他, 前一年才開了同學會。
真要說起來, 薑兆殊知道鎮中心的土地要開發的事情了比他還要早,傳消息給他的人不是彆人,就是張楚楚,在跟蘇芮瓊聊天的時候順帶著說了,蘇芮瓊之後又告訴了他。
他當時知道,就有些心動,隻要價格合適的話,就把那塊土地承包下來。
因為地段確實好,薑兆殊打算,如果承包下來了,就仿照城市裡的那種大廣場,建立一排排的商鋪承租出去,到時候請專人管理,時不時的他或者是薑爸爸薑媽媽過去遛遛,監督監督就成了,這也比較好管理,隻要租金合適,不愁沒人去。
他們小鎮缺少一個類似於大城市的那種超級廣場的地方,在大城市,集逛街、吃飯、娛樂、購物、休閒的大廣場一點不罕見,他們這裡隻有稍大一些的超市,不過他們這裡也缺少大城市的人口及消費能力,但是建一個小號的也可以,試一試水。
說起那個要搬遷的小學,薑爸爸薑媽媽有話想說,等他同學走了以後,薑媽媽就開口了:“那學校現在不是要遷走嗎,政府接受捐款,我們家也可以捐一些。”他們這一輩的人如果有能力的是很願意做一些好事的。
“好啊,你們想捐多少就捐多少,可以幫學生一點小忙,改善一點學習環境。”
長源鎮的薑記收入一直都是老兩口抓著的,薑兆殊還時不時的會給他們孝敬,他們兩個其實不缺錢,隻是他們一向過的節儉,把錢存著,打算以後給孫子。
蘇芮瓊也沒意見,公公婆婆的錢怎麼用是他們的自由,這還是做好事,沒有阻止的道理,說起來,薑兆殊也花了不少錢做慈善。
他在蘇芮瓊的學校還設置了個獎學金,給優秀的學生提供補助,另外每年會定期出一筆款項捐給貧困山,那錢不會直接轉賬,而是專門買了物資送過去,算起來,數目已經不少了,她從來沒有說過什麼,自己還捐了不少。
慈善薑兆殊有錢以後是一直有在做的,畢竟他他有現如今,偶爾夢醒時,感覺這就是一場美夢,如果這真是一個夢的話,他希望因為這福報,不要突然一盆冷水過來讓他驚醒。
薑兆殊參與了競標,結果還算是讓薑兆殊滿意,不過學生這一學期還會繼續在這裡上,要等到明年土地才會交付。
薑兆殊也不急,辦好了相關手續,多待了一段時間,踩著暑假的尾巴和蘇爸爸蘇媽媽一起回了省城。
老兩口在這裡跟女兒外孫一起享受天倫之樂,每天醒來就是跟著孫子去串門去,日子過的飛快,眨眼間假期結束,還有些依依不舍。
蘇芮瓊他們回學校上課,安安也去幼兒園了,過了一段時間以後,他不經意的說出一件事情。
“媽媽,銘銘說他媽媽和他爸爸離婚了,他爸爸現在搬出去了。”
當時薑兆殊在外麵工作,隻有蘇芮瓊在,她聽到這話楞了一下,等到薑兆殊回來就跟他說了。
“不是安安說我也不知道,我在微信上有加他們夫妻倆的好友,他們沒有發朋友圈,也沒露出什麼異樣,沒想到……”她喃喃:“難不成銘銘他爸爸真的在外麵有人了?”
這件事情想打聽的話還挺好聽的,因為事情鬨的不小,傳播範圍就比較廣,他們所讀的這所小學本身沒有些積蓄就進不來,有不少人都互相認識,在接孩子的時候,蘇芮瓊就聽了一耳朵。
從彆人口中,蘇芮瓊知道的更多,銘銘媽媽原先是個家庭主婦,但是之前她也是做到公司管理層的,後來因為有了銘銘,要帶孩子,才退回家庭,專心相夫教子,前一段時間她重新出來工作了,沒多久就找到了丈夫出軌的證據,雖然說沒有淨身出戶的說法,但在財產上也算是狠狠的咬了一大口,房子也歸了她們母子兩個,現在銘銘媽媽雖然離婚了,但重回職場,能乾,日子過得有聲有色。
都是女人,這種事情就會站在女人的立場,看到銘銘媽媽現如今,心裡都生出幾分豪氣話裡話外就帶了一些出來。
做女人就該是這樣的,一味的依賴彆人是不可靠的,因為你不知道什麼時候你依靠的人就會轉身,隻要自身立得住,那無論發生什麼困難,都能迎麵而上,不必委曲求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