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天打殺宗師?
實為荒誕不經。
此般無稽之談,也就魔相門衰頹已久,才乾得出來。”
慕容白道:“咱們也不必猜來猜去。反正扣押了不少黑衣衛。
魔相門若來,就與他們見個真章。若是不敢。這牛皮嘛,不攻自破。”
血煞手穆森同為血河宗,當即附和:“慕容師弟言之有理。長老們固然趕去了神斷山脈。
咱們這裡依舊還有五位宗師。饒是傳言是真,也足無懼。”
“噗嗤……”歐小白忽然忍俊不禁。
穆森不悅望去,“歐胖子,笑什麼?看不起我?”
“不、不……”歐小白一雙肥嘟嘟大手,身前亂搖一氣,連連否認。
心說,穆森太過馬屁。居然把李茵久一個半步宗師也算了進去,
臉上笑容不改,譏色宛然。
穆森越看越氣,沉聲喝問。
“那你笑什麼?”
瞧見穆森盯著歐小白,影魔錢九忽然覺得極沒麵子。
天屍宗這裡可是還有自己在場。
斥道:“你管我歐師弟笑什麼?穆森,你們血河宗未免管得太寬了吧!”
穆森遽然起身,身後凳子摔倒,猝響聲在密室裡猶為震耳。
大夥吃驚,一時都站了起來。
錢九望著穆森,“怎麼?想動手?”
“難道會怕你?”
穆森說是這麼說。
心道,真在這麼狹陋逼仄的密室內動手,天屍宗的屍傀絕對是無敵存在。
當下手捏印訣。
萬一錢九當真出手,自己決計要第一時間衝出去。
李茵久臉色難看:“各位,今日磋商通墟之事。你們一言不合便要大動乾戈,如何籌議得下去。”
鬼王宗九子鬼童馮無血突然嘿嘿冷笑。
李茵久朝他看看,也不想問他何意,生怕又節外生枝。
剛想開口,卻聽馮無血道:“錢九,彆想仗著屍傀稱王稱霸……”
這話一說,穆森心神乍定。
密室內屍傀力大無窮,又占據身形之勢。
但鬼王宗若放出厲鬼,未嘗不是屍傀勁敵。
李茵久搓了搓手,“諸位,聽我一言,好不好……”
枯骨教的小老頭,桀桀笑了兩聲:“小李,沒人不讓你說話。咱們洗耳恭聽……”
枯骨教此番沒有年青弟子留佇。白笙墨隕落都天山。
白盛豐、白勝衣,以及崔繼歡皆隨長老先行一步。
此人也是一名長老姓田名不關,平日最好鬥嘴。
所謂不關,指的是嘴巴關不住。
眾人拌舌,他頗覺起勁,正想當根攪屎棍。
李茵久卻打算消弭爭執,不免映像甚壞。
李茵久看他一眼。
真帝道檔案有此人資料。
“田老,咱們協力製裁魔相門。嚴格說,是你枯骨教占了大便宜。
你倒是幫著說句話。這樣吵來吵去,也爭不出什麼來。”
田不關把眼一閉。
理也不理。
李茵久無奈,把手一拍,氣道:“你們想吵,索性吵個徹底,或去外麵惡鬥一番。
省去你不服我,我不服你。
待決出勝負,定好主次,咱們再細細商酌如何製裁魔相門。”
他說得原是氣話,誰知接下來一幕,差點把他氣死。
錢九道:“此議甚妥,就這麼辦了。”
“怎麼比?”穆森問。
馮無血道:“先讓我的九子鬼母與錢九的不壞屍王比上一比。”
歐小白道:“那我的銅胄屍傀也要和慕容兄的血劍比一比嘍?”
李茵久火冒三丈:“先天比個屁,這不浪費時間?”
他最氣歐小白,好好氛圍,俱是被他笑壞的。
穆森道:“李茵久,這話我不愛聽了。哪個宗師不是先天來的。
你還沒晉升呢,就已經瞧不起人。”
“我……”
李茵久啞口無言。
穆森占了理,極是歡喜。
又對他道:“既要比試高低,先天自然也要比。
乾脆點,我和馮兄,錢九與田老。你做裁判……”
不等他說完,田不關搶著道:“為何真魔道要做裁判?”
“難道五方大輪戰?”
歐小白弱弱問道。
這些家夥裡麵宗師大半。縱然不羈若他,聲音也不敢放大。
而且起因在他。可惜一時半會,眾人沒想起來。
至於李茵久著實氣壞,懶得提醒。
“嗯,五方輪戰,不錯。”
田不關撫掌大笑。
“不錯個屁,這裡好歹是魔相門地盤。
咱們原本要製裁他們。
如今正主未遇見,自己倒先鬥起來了。豈不讓人笑掉大牙?”
李茵久怒不可遏。
辛馨在旁,黛眉深蹙。
覺得魔道之人當真滑稽可笑。
說他們惡吧,確實可惡。
但犯起傻來,九牛二虎也拉不回來。
慕容白察覺到她心思,伸出手握住她柔荑。
辛馨向他看去。
慕容白微微一笑。
眼中儘是撫慰之意。
辛馨一歎,胸臆暖暖。
霎那間,密室之內似隻有自己與慕容白兩人單處。
旁人唧唧歪歪,羅裡吧嗦,又於兩人何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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