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者都是剛猛決烈,氣勢霸道的神功絕技。
太虛鎮天印號稱以天之名,鎮壓萬物。
有道是萬物皆有命,逆天則必誅。
而且太虛兩字,為創世第六紀元,屬於宇宙歸墟之號。能以此命名,太虛鎮天印的地位可見一斑。
霸拳之錘則是大爛陀寺祖師寒江被蒼帝追殺至大乾最南端。
遠離故土,舉目無親,正所謂離鄉人賤。
周遭人族罕有,相反都是毛頭毛臉,唧唧喳喳的妖族。
想及落此窘境,無疑是蒼帝所致,少不得憂憤滿懷。
日積月累,又恨怨無述。但覺萬物有靈,眾生有命,若天不渡我,我便自渡。
如此霸道胸襟,竟被他把太嶽錘推演至最高境界,之後更而衍生出霸拳八法。
八法分彆為移山、倒海、不生、不滅、脫身、涅盤、正果、雋永。
原本最後一式,寒江取名為永生。
但覺,永生為渡彼岸。
所謂彼岸,深邃幽遠,區區兩字豈可儘言。
唯有雋永兩字,餘音繞,意無窮,才可有意味深長蘊義。
前時顏豐施展過一招移山,把仿若大山般遮天印一舉崩開。
此刻當麵太上觀強者,更不會大意。
左右手各施不生、不滅。
如果說太嶽錘練至大成,僅含霸力奧義。
霸拳八法則是寒江晉升天人,妙悟天道,參造化之功,蘊八**則在內的無上秘學。
不生有死之奧義,不滅有生之奧義。
兩者相迭,生生死死,纏纏綿綿,若尋死投江,目迷茫,心摧傷。
又若眾生輪回,從無始來。生死相續,兩者輪轉,一點真心,拋諸妄想。
青石眼裡,兩隻巨拳如同重複往來,輪轉不停,好似一直要循環到世界終止。
無量禪寺什麼時候有了這門拳法?
青木常年為太上觀駐外長老,青石卻是授律長老。
兩人各擅勝場,所精各不相同。
今番趕赴萬絕嶺,若非青木傷勢未愈,怎麼也輪不到他。
所以,一沒認出顏豐,二更不識霸拳八法。
換做青木在此,早和顏豐把手言歡,共同追殺高洋了。
……
高洋頭都不回,死命奔逃。意念反饋,察覺顏豐、青石陰差陽錯,交起手來。
萬分欣悅。
又跑了一會,取出戰車。
“小子,你可真是石頭腦袋秤砣心,心眼太死……
更是寶貝當做破爛賣,不識貨……
你有星主寶誥,念一下詞,我直接可以把你拉走,那用費這麼大勁?”
一出來的紫薇戰車,便開啟嘮叨模式。
不過這次高洋殊無厭煩。
心道,小紫說得正是。
自己這階段確實大意了。看來要抽個空閒,把自身武學與體內幾個異物好生捋捋。
不然日後還真不知會碰到什麼更大危險。
尤其韶華妹妹被血狼帶走,自己未來勢必要往妖族一行。
此行之險,與今日一比,如同磐石比之沙礫。
妖族之內往少了說,至少十餘位大宗師,或許二三十位也不定。
思忖間,急忙上車,馭車而逸。
但見紫蓋黃旗,火焰繚繞,戰車升天,長虹貫空。
如此景象,兩位大宗師豈會無睹。
顏豐大急,氣道:“臭道士,你家弟子都走了,還纏著老衲乾嗎?”
“嗯?”
青石錯愕。
手上不停,卻也稍緩。
問道:“我家弟子?何來我家弟子?和尚,你說得什麼胡話?”
顏豐道:“剛才那乘車而去的小子不就是你太上觀弟子?”
青石訝異:“你是說高洋?”
顏豐道:“我不知他是不是高洋,但他武學裡麵有高家武學影子,行起路來,奔雷電掣,想來是姓高。”
青石聞言,當即罷手,問道:“你也是追殺他?”
“廢話。我不追殺,難道還是來保護的?”
顏豐察覺到自己好像誤會了青石,急忙斬釘截鐵解釋。
青石瞠目結舌發問:“你不是無量禪寺的?”
顏豐道:“老衲大爛陀寺主持,法號顏豐。無量禪寺這個邪寺,豈有老衲這等高僧。”
青石管不住他們佛門內部之爭,聞言沒說什麼。
即知目的相同。
之前又勢均力敵,不分勝負,青石少不免暗暗佩服。
心道不愧為與無量禪寺鬥了這麼多年的大和尚,果是不凡。
略一商榷,兩人打定主意,聯袂追殺高洋。
青石是為滅宗門後患,顏豐則是覬覦異寶。
均道,此番定不饒他性命,縱然他有天人相助,也誓戮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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