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能說。這輩子沒有低眉倒頭日子。
沒見那煌煌帝宮,便是某位天帝墳塋嗎?
試問天帝活著時,何曾想及會身葬異界。
“罷了,帝宮有強者守護,頭次算是告誡,若不識相,必有禍愆。困天,老朽告辭了!”
不待困天魔君回答,徑自駕雲而去。
他成為遠古龍螈碩果僅存血脈,靠的不是勇者無懼,而是慎終追遠,曉得進退。
“喂喂……”
困天魔君喊了兩聲,六道瞽叟毫不理會。
氣得困天魔君吹胡子瞪眼。
他年青時,任性妄為;成為強者後,專橫跋扈。
可要他視死如歸,再度進入那神秘帝宮,也是抉擇艱難
沉吟片晌。
六道老兒半點沒錯,不能冒險。
看了下方向,朝天魂城而去。
他知道魔相宗主孟浩然這段日子四處屠戮魔族,期頤天道降運,助其晉升。
他要去看看,是不是順利。如若魔道增一無上大宗師。
作為魔道當代領袖,自己也能氣運周升。再說,壓製了魔相宗數千年,再大錯,也贖了。
至於另一邊的高千軍。這會正糊塗著呢?
他壓根就沒感受異樣,腳一跨,竟再度回到兩界戰場。
想想真可怕。自己來這裡不要緊,萬一婉梓和洋兒不小心穿了過來,簡直跟尋死無疑。
守株待兔也沒用。一來不知道兩個子裔會不會這麼倒黴。二來,就算踏入空間裂縫,也不一定傳送到自己身邊。
興許一下子傳到人族大城,也或者倒黴透頂,一下傳送到魔族陣營。
想到這裡,拭拭額上冷汗。我高家不會這麼黴運當頭吧?
待見身側兩位天人話也不說,徑自去了。他也連忙找了一處方向,飛了過去。
……
輕鬆挪移走兩位天人,二十八星宿並無甚動容。
天人?
嗬嗬……螻蟻而已。
若非此處僅是印記所化,僅可分魂附體,隨意一人,彈指揮間,便能有相同效果。
隻是不小心傳送走了高千軍。大夥也有目共睹。
好久沒出手,貌似手生了。
危月燕道:“那人族老頭似是帝君傳人的長輩……”
角木蛟道:“那也沒法子。誰讓他正好湊上來。好在不也是殺陣,隻是傳送而已。
罷了,無須再提。這件事,咱們最好都忘記。日後也不可泄露半分。”
眾人頷首。
說出去,丟人!
……
二十八人陣勢散開。
角木蛟看向畫幕。
裡麵紫薇戰車風光依舊,可惜駕車人變了。
目眶裡微沁淚水。
法力略轉,不待流下便即乾去。旁邊沒人察覺。
頓了頓,似自言自語,又似對著眾人解釋。
“傳承之路乃吾等及一乾星候星伯合力布下,又有道尊指點。
那小子進去未嘗不可,邊上三名凡間女子卻不能入,否則便褻瀆了帝路!”
鬥木獬道:“此言有理,那三名凡間女子最好也挪移出去。”
翼火蛇突然白他一眼。
鬥木獬茫然不解。
翼火蛇也不釋疑,徑向角木蛟道:“三名凡間女子是那小子紅顏,小子此刻是未得大帝傳承,卻終究有了隔世傳人名頭。
如果他能走完傳承之路,更是受了大帝衣缽。
咱們焉能隨意亂來,要不索性與他說明,看他自己意思。”
角木蛟點點頭。
翼火蛇此議大是妥當。
心說她平日胡攪蠻纏。關鍵時候,依然思慮謹慎。
讚道:“世人都說女子心細,誠非虛言。翼火蛇,你很好。”
翼火蛇咯咯嬌笑,扭著腰肢,開心不已。
大夥留意到她不經意又朝鬥木獬依偎過去。
正待看戲,偏生危月燕大事躁怒,小事卻細。
步子一移,擋住了翼火蛇去路。
翼火蛇反應也快,眼看就要撞到危月燕懷裡,急忙刹住腳步。
回身一個輕躍,隨後朝危月燕怒視。
危月燕沒覺有疚,嗔目反瞪。
這下翼火蛇愈氣。
鬥木獬茫然不知。弄不懂兩人一時半會,怎麼又起糾葛?
這些事在二十八宿裡屬於每日皆會發生的碩事。
角木蛟不縈於胸。
當即傳音出去。
“小子,吾等乃守護帝宮的二十八星宿。此刻要挪移你去傳承之路,汝可願意?”
高洋聞言一怔,跟著便是狂喜。既道傳承之路,無疑就是紫薇大帝的衣缽。
逐天帝還道帝墓不存在大帝傳承,原來竟是被二十八星宿守護。
想來傳承之路勢必要由他們認可方行,不然悉歸徒勞。
“願意的話,就點點頭……”
高洋把頭一點,隨後覺得不夠,一個勁的點頭練練,停也停不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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