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女?難道說父皇也聽到了?……”
“哼,我就說他態度為什麼變得那麼快,明明還……算了,不提他了。我的兒,你記住,這件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行嗎?”
劉盈點了點頭,又問道:“母後,那……呂王?”
呂雉麵色有些為難道:“可是朕金口已開,不過你不要著急,我會想辦法的。”
漢惠帝二年,呂雉打壓劉王分封了一堆呂王,但這些王隻有權利而無權力。
朝廷削藩的意圖昭然若揭。
剩下的劉王未雨綢繆,一個接一個的舉起反叛的旗幟。華夏大地上沒安穩幾年的日子又開始燒起來了。
很快,朝廷下詔書,大意為:和平釋權的,保留王的權利。執意打仗的,掂量掂量自己幾斤幾兩,看能不能打得過朝廷。
此詔書一出,原本就不團結的反叛軍內部出現了不少鬆動的聲音。
與其小概率的賭一把能贏,倒不如順勢而為接下詔書。
自第一個劉王投降之後,接二連三的有人投降。
不多時,反叛軍中又有說法:在這裡拚未知的前程隻會死,而享福都是那些諸侯王的,與我何乾?反而漢朝會變成秦朝最後那樣一團亂,最終被人換了新天。倒不如回家種地。
一日結一日的,軍心一接一接的渙散,當出現第一個逃跑的士兵之後,就會出現第二個,甚至一群。
諸侯王的反叛軍從內部變瓦解了,剩下的人不堪一擊,朝廷軍隊隻付出了很小的代價就奪得了勝利。
此後多年,雖然漢朝地域上時不時的有小小的戰爭,但都被很快的製服了。
漢高祖生前立下的“入粟拜爵”的政策已然大大的達到了預期,漢朝的糧庫前所未有得充足,從長安到邊關,每一處的糧倉都盈盈滿粟,再也沒有漢初時缺糧的局麵了。
有言道:太倉之粟,陳陳相因,充溢露積於外,腐敗不可食。
公元前180的春天,呂雉去世。
夏天,漢惠帝劉盈去世,他共有七子,可惜就連長子都很年幼,難堪大任,怕是要被人拿捏的死死的。
但當劉盈的隨侍拿出劉盈的遺詔時,所有人都驚呆了。
因為他並沒有把皇位傳給任意一個兒子,而是傳給了他的四弟——遠在代地,少數還沒被削藩的劉王,劉恒。
接到詔書的劉恒彼時正在和竇漪房逗弄著孩子,被這突如其來的驚喜砸暈了腦袋,在與竇漪房以及母親薄姬仔細商議之後,代王劉恒從代地去到長安。
劉恒登基以後,剩下的幾個兄弟都自願上交了封地,當了逍遙王。
此時,除了要盯著南越的長沙王吳芮,漢朝國土上竟沒了任何一個諸侯王。
吳芮心裡慌張,拖著病體親自前往長安交出了自己的權力。
不久後,吳芮逝世。
漢朝即秦始皇之後,終於在漢文帝劉恒手中實現了大一統。
劉恒一方麵繼續修改律法,另一方麵收緊“入粟拜爵”政策,同時在北疆開設多個養馬場,並且開放民間各人養馬,並立律法禁止殺馬。
漢文帝十年的時候,匈奴再犯。沉寂了數十年的漢朝如一隻傷勢已經好了一些的猛獸,狠狠的向匈奴撕咬而去,雖然沒有傷到匈奴的筋骨,但也咬掉了它的一塊肉。
這是自漢初到現在,與匈奴對戰的第一場勝利。漢國上下都洋溢著喜氣的氛圍。
公元前157年,漢文帝逝世。同年,漢文帝的兒子劉啟即位。
劉啟即為漢景帝。
在他手下的漢朝軍隊就如同他的性子一樣火爆,匈奴來一次就咬一次,靠的近沒過線也要咬。
劉啟覺得還不夠,他把賦稅降了又降。漢朝幾乎做到了:鄙都庾廩儘滿,而府庫餘財。非遇水旱,則民人給家足。
弓已拉好,隻等最後放手一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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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嗶嗶——直播交互係統已開啟。”
“嗶嗶——直播係統自動升級成功。等待開啟,三,二,一,直播係統已自動開啟。”
“直播投放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