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我不知道你現在什麼心思?”
邵執一掌扣住她肩頭,一掌橫在她腦袋邊,寒氣滲人的冷眼睥睨她同樣冷若冰霜的俏臉。
江迷或許大多時候都不是強勢的人,可她的性格就是遇剛則剛,遇柔還要看情況是柔還是剛,或許就跟當初邵執養她時有關係,因此她並不會太過怕他。
“你懷了他的種,但他又離不了婚所以你打算放棄他,想要我當冤大頭。”扣著她肩頭大掌改而用力捏住她下顎,他咬牙切齒怒道,“江迷,我他媽在你眼裡是隨便利用的人?嗯?!”
江迷不想說話,垂著眼簾也不看他,藏起眼底的真實想法不給他看去。
“難怪走心又走腎了,原來他媽這麼回事!”捏著她下顎的手一甩,她的頭用力偏向一邊,卻仍舊一言不發。
她的不言不語,讓邵執覺得她默認下了這一切,為了崔駿勇的種。
陡然見他揮拳過來,江迷心猝然一提,但並沒有躲開,隻是閉上眼等著拳頭揍過來,然而聽到的是悶重的砸牆聲,然後是門板被拉開,又是碰一聲關上。
良久,江迷才睜開眼,餘光瞥見雪白的牆麵上沾著血跡,她沉沉呼出一口氣,整個人有些後怕的背靠在牆上。
其實江迷一直在想的是他會逼她去打掉孩子,因為他認為是崔駿勇的,隻要與崔駿勇有關,他怎麼可能會放過,可他竟然沒有要求?
江迷不知道邵執怎麼想的,但總覺得他不可能這麼好說話。
林颯回來時已經快午夜十二點。
見房間裡居然還亮著燈,她走進去,看到江迷在發呆,頓了頓又轉進廚房,冷鍋冷灶,垃圾桶裡也沒有食盒之類的包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