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車後,逕自閉目養神,脹疼的神經細胞想放鬆睡一下又不能睡,很是難受,鼻子陡然麻癢。
“哈啾!”
一個大噴嚏震得脹疼的腦仁好似在晃蕩。
司機被嚇了一小跳的往後視鏡看了眼,見老板麵容很是憔悴,欲言又止,最後什麼也沒說。
抵達在郊外的目的地,邵執推開車門下車,早有人在候著。
“老大好。”戴著大金鏈子的男人笑著張口。
邵執“嗯”了聲,大步流星步入由廢棄工廠改造的一個練功場地。
從大門入口處起,兩側擺立著各種上手家夥,琳琅滿目。
邵執走向主位間,男人喊了聲:“帶上來!”
被綁著的葉程飛很快被兩個男人押出來,他的嘴巴被封著,臉上完好,身上的衣服也完好。
邵執正好走到與之出來的交叉點,看到葉程飛,神色陰暗下來,抬腳狠狠一踹他的肚腹。
押他的兩男人適時縮手,葉程飛整個人飛出十米開外,摔躺在鋪著毯子的地板上,這一踹,讓他覺得五臟六腑都移了位般。
邵執在主位的桃木椅坐下,一個男人走過去撕了葉程飛嘴上的封膠。
葉程飛忍著痛嗬嗬笑起來:“葬禮……辦完了吧。”
坐在桃木椅內疊著長腿的邵執輕眯眼,右手指腹輕輕轉著隨性搭在扶手上的左手無名指上的戒指。
漫不經心冷淡道:“下一個辦葬禮的,就是你爺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