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子越跟在大部隊後麵,沒有跑上去搭話。
要知道他還帶著孫墨,有的話不太方便問他們。
高中的圖書館並不大,也就往常的兩件教室的麵積,可裡麵的書還是有不少,塞滿了整個小圖書館。
一進去,其他人都各自散開,開始翻起了那些書。他們都兩三個人一起,看到什麼就小聲交流起來。
孫墨看著許子越隨意的翻翻這本,看看那本,基本就是來湊個熱鬨的樣子,和其他人有著鮮明的對比。其他人看著許子越的動作,滿眼的嫌棄。
許子越塞了顆大白兔在嘴裡,又剝開了另一個,放到孫墨嘴邊,“吃個糖?”他已經打算好了孫墨可能會拒絕。
卻見孫墨低下頭,咬住了糖的另一邊,含進了嘴裡。
許子越臉色爆紅,扭頭快速的抽了一本書,埋頭進書裡。孫墨的牙齒好白啊,也好整潔,舌頭紅紅的要是親起來……許子越成了一個鵪鶉。
雖然他心裡色膽包天,可那全部都是理論知識,行動上雖然主動得不得了,但要是涉及到親密一點的動作……他就會忍不住的害羞。
實踐經驗為零的許子越,僅僅是近距離的看著孫墨從他手裡咬了一顆糖,手指碰都沒碰到他的嘴唇,就已經被自己想到的那些畫麵給弄得雙耳通紅。
帶著奶香的甜意擴散在嘴巴裡,孫墨看著那個側麵對著自己的人,抬手捏上了那隻紅的幾乎要燒起來的耳朵。
許子越身體一抖,“你、你做什麼?”他被嚇了一跳,又怕其他人發現自己這邊光天化日之下的行為,聲音下意思的就壓得很低,從喉嚨管裡發出的聲音也像是發著抖一樣,顫顫巍巍的。他捂著耳朵,沒發現臉上也紅了起來,支支吾吾地說道:“耳朵……摸不得的。”更何況孫墨的手冰涼,和他耳朵上的溫度感覺也差太多了,刺激……
“你和他們都在找什麼?”孫墨捏了一下許子越的耳垂,嚇到他之後就收了手,問出的問題卻是和耳朵全無關係的事。
被拉來圖書館,看著一大群同學翻找東西,獨獨自己不知道,孫墨問的理所當然。
“他們在找學校之前舊教學樓被遺棄的原因。”許子越偷偷摸了摸自己左胸口,這東西就是平靜不下來呀,砰砰、砰砰的跳著,它不停地告訴許子越,他對美色的抵抗力到底有多麼點的不堪一擊。
孫墨問道:“你們找這個做什麼?”
許子越臉上的熱度漸漸散了,“不知道。他們神神秘秘的。”許子越聳了聳肩,“還特彆凶,記得理他們遠一點。”不然被看上了怎麼辦,那他可就沒地方哭了。
突然,有個同學喊道:“我找到舊報紙了!”
嘩啦啦的一群人全湧了過去。
許子越也跟著湊了過去。他們的注意力大都集中在那份舊報紙上,所以對身邊的人是誰,一時也沒太注意。
“上陽鎮上陽中學吊扇砸死一名學生……?”湊得比較近的人先看完了那份報紙。
許子越匆匆的看了一遍那張報紙,大致就是說學校的風扇年代久遠,然後掉了下來,砸死了當時上揚高中的一名學生。隻是事情的發生時間是在晚上十一點多,第二天才被來上課的學生們發現。而學生為什麼十一點多還滯留在教室裡,這個也是這件事的謎題。
報紙年代久遠,泛著黃,許子越也不知道這個遊戲世界是幾幾年,所以就算報紙上有時間他也推算不出來那件事距離現在過去了多少年。
“所以那邊的教室可能是因為出了命案才被封鎖的?”
“因為一間教室,整棟樓都封鎖起來不太可能,其中必定還發生了其他的事。”
“現在的教室都安裝的是空調,我們教室就是啊……”
“不對,我記得,我們的教室正上麵正好有一個吊扇,而且……”
“那吊扇和新教室格格不入,看起來舊的不行,轉動的時候還會咯吱咯吱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