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記得沒有開風扇!”
“也許是……是空調風的原因?”
如果是在正常世界,空調的氣流有時候確實可以將風扇吹動一點點,但是在這個世界……這麼多巧合彙聚在一起,誰也不認為真的是巧合了。
“啊——!!”有個女生抱著頭蹲了下來,一張臉埋在手臂之間,哭泣著說,“我不想玩了,我不想再死一次,嗚嗚嗚……”
有人試圖去拉一把她,但她卻像是害怕到了極點,整個人縮在一起,發著抖哽咽著哭。彆人一拉,他反而哭得更厲害,聲嘶力竭。
“教室裡有那東西,我們怎麼可能再安心的坐在裡麵……頭頂上的吊扇可能隨時掉下來砸死我們,又或者把我們削成一塊一塊的……肉塊。”
許子越含著糖,都忘了吸一吸到了嘴邊、帶著甜意的口水。他聽著這群玩家說的越來越離譜,為什麼一個老報紙上的新聞,他們就能聯想到要死?連帶著在一邊聽的許子越都有些怕起來了。甚至以為他們說的是真的。
不過也不是不可能……許子越想起了自己看到的那個凶案現場。
許子越突然想問問係統,這真的是戀愛遊戲嗎?怎麼感覺旁邊的人和他完全不一樣啊!
張競被哭得煩了,“哭什麼!哭有用嗎!不想死就想辦法殺了鬼!繼續找!晚上早點回宿舍,宿舍那邊還沒搜。等到再晚一點,就一起去今天那個女廁所看看,說不好他們給我們留了什麼線索。總不至於他們什麼都沒乾就被選中殺了,一定是他們兩個看到了什麼或者發現了什麼。”張競咬了咬牙,“否則就是他們運氣背到不行了。”
許子越對目前的狀況感到很無措,他看著那個哭的女生被慢慢安慰著,一邊壓抑著哭聲,一邊去翻看那些書,其他人也繼續找起了其他有關的東西。
許子越拉著孫墨到了一邊,“你彆聽他們的話,他們可能腦袋不太靈活,又或者是腦洞太大。想象力太豐富了。”雖然許子越自己有了不好的第六感,可那些就不需要告訴孫墨了。
“恩。”
孫墨的表情看不出他在想什麼。
許子越心事重重地翻著那些書,然後看到了舊報紙堆。剛剛找到的那個報紙就是從舊報紙堆裡翻出來的。他蹲下身,一張一張的讀著上麵的新聞。有了剛才那些玩家的對話,許子越這一次認真了一些。
許子越看了許多則新聞,裡麵大部分都是講民生啊然後各地發生了什麼好人好事,體育園又拿到了什麼項目的獎牌等等。他又找到了幾則和上陽鎮這個地方有關的新聞,說是破獲了一則十幾年前的拐賣少女兒童的事件,但許多被拐賣的孩子都找不到了,也有的找上門已經死了,甚至還有沒有顏麵回家的。再就是上陽鎮一戶人家的男人犯了命案,失手殺了鎮上一個混混,被判死刑。
許子越不知道這都是有沒有用的,但還是挑了出來放到了一邊。
孫墨拿過那張刊登了有人失手殺人的報紙,報紙上有殺人犯清楚的照片,他看的很專注。
許子越就把腦袋湊過去,“怎麼了?”
孫墨總是不怎麼回答許子越的問題,“你晚上會宿舍嗎?”
許子越也總是容易被帶偏,“回吧……”雖然他還不知道它宿舍到底是哪一樓哪一間。不過看他們都有的樣子,自己應該……也是有的吧。
“我宿舍是四人間,但是隻有我一個人,你要來我寢室睡嗎?”
“啊?我、我……要!”
許子越猶如被一個驚喜砸中,頭暈目眩,想都沒想就答應了。
“可是我等會晚上還要出去一趟,和他們一起……會不會吵到你啊。”許子越想到了張競剛剛說要搜寢室,還要去命案現場……
孫墨說道:“那樣的話……我跟你一起吧。一個人的話,晚上回宿舍會怕的,你說過你怕的。”
怕?他說怕什麼了?許子越沒理解孫墨話的意思,而且他也不是一個人啊,還有張競他們那一大群人呢,要去要回都是一起啊。不過有孫墨陪著……他說他怕就怕吧。
所以許子越就用力點頭,就唯恐孫墨臨時改變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