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家公司能拿出這麼多流動資金?
要限期補足,那不得緊急低價賣房賣車賣公司啊!
還有後續新情況,這說明,調查還沒結束啊。
哇哦。
看到公告的吃瓜群眾喜迎大瓜。
業內同行則開始摩拳擦掌,準備趁火打劫,往死裡壓低英朗投資集團的資產價格。
“奇怪了。”
林諾喝著甜甜的奶茶看戲。
996問:“什麼奇怪了?”
“你說,禹英朗怎麼還沒發現自己成太監了?”林諾歪頭,“難不成那個黑中介騙我?”
996:“……”
996:“他又沒做,怎麼發現?”
林諾:“不是男人都有晨那個起嗎?”
996:“欸?對哦。要不我去提醒一下他。”
林諾:“996,你也夠壞的啊。”
罰款3824億下來,禹英朗突然發現自己一直以來經營的政府人脈他媽的就是空的。
什麼用都沒有。
公司財務部在飛速計算有哪些資產可以處置。
家族內部也是層層施壓。
禹英朗煩不勝煩,他開了一瓶茅台,直接乾了一杯,等著財務部的計算結果。
突然,腦海中響起一個聲音。
“你變太監了,你變太監了……”
“哈哈哈,死太監……”
“死太監,你是蠢嗎?到現在都沒發現自己變太監了。”
“誰?”
禹英朗四處看過去,隻有還在不斷清算資產和流動資金的財務部員工。
大家都在埋頭苦乾,誰也沒說話。
禹英朗眉頭皺了起來,難不成是喝醉了的錯覺?
太監是什麼意思?
“就是你不行了,做不了男人了。”
那個賤賤的電子音又響了起來。
禹英朗抓著雪茄的手慢慢收緊,到底是什麼東西?
“身體在求救,身體在求救,快去檢查,快去檢查……”
996喊完就跑了。
禹英朗一陣驚恐。
誰這麼厲害?
那不是想殺他輕而易舉?
禹英朗站起來,緊張的四處查看。
沒有。
什麼沒有。
和剛才一樣,除了公司的員工,一個人都沒有。
禹英朗死死的皺著眉頭,開始思考剛才那個聲音什麼意思。
太監。
不行。
做不了男人。
他思索了半天,內心開始慌了。
難道他的秘密被發現了?
他因為早年的瘋狂經曆,三十八歲之後在那方麵就一直比較艱難。
每次都要靠吃藥才行。
所以格外喜歡沒有過經曆的少女。
這個秘密除了他的主治醫生,根本沒幾個人知道。
對於禹英朗而言,罰款已經是既定事實,男人尊嚴的喪失更讓他害怕。
他丟下整個會議室的人,匆匆回到辦公室,拿出紫色的藥丸,倒了兩顆吞了進去,像過去許多次一樣等待身體的變化。
很可惜。
場麵很平靜。
一切都很平靜。
比外麵秋日的天空還平靜。
禹英朗的臉整個黑了下來。
不可能!
他以前沒這麼嚴重!
失去男人的尊嚴對於男人而言,比一切都嚴重。
禹英朗起身時腿都在發軟。
他叫秘書韋冬立刻準備車。
賓利一路來到私人醫院,禹英朗直接預約了一個全麵檢查。
主治醫生檢查完,手都在發抖。
對於私人醫生,禹英朗這種vvip病人直接關係他的全年收入。
這這這……讓他怎麼說?
難不成告訴禹總,您老成太監了,一輩子都隻能當個清心寡欲的和尚?
禹英朗臉色很難看很難看,堪稱黑雲壓城。
他的聲音仿佛是從牙縫裡擠出來似的,“直接說。”
主治醫生努力委婉的說:“禹總,可能需要長期治療才能看到效果。”
這話基本就等於宣判死刑了。
禹英朗瞬間整個人失魂一般坐在椅子上。
四十多歲的他,一直覺得自己精力旺盛,還能再乾三十年。
可是現在,巨大的打擊下,他的身體佝僂得像一個行將就木的老人。
同為男人,主治醫生知道這種打擊有多大,可是讓他安慰,他也不知道該說什麼。
他隻能乾巴巴的來了一句,“禹總,節哀。”
巨大打擊之後,是懷疑醫療水平,禹英朗換了一個醫生,再做了一次檢查。
結果一樣。
那就肯定是儀器的問題。
最近他什麼都沒乾,怎麼可能突然就報廢了?
他換了家醫院,重複檢查。
不行,不行,就是不行。
禹英朗徹底廢了。
他可還沒結婚啊。
至少生育能力不能有問題。
禹英朗在椅子上坐了很久,突然反應過來,立刻站起來。
因為巨大的恐慌,他身體穩不住,一個踉蹌差點摔倒在地上。
禹英朗開始做jing子活力檢查。
零。
不對。
以前都是正常的。
怎麼可能突然零了?
對,還有以前提取出來儲存的。
禹英朗聯係對接的私人醫院,要求立刻查看自己以前儲存的jing子情況,並且尋找代孕儘快生育。
如果他做不了男人了,又不能生育,那他賺這麼錢有什麼意思,活著又有什麼意思?
冷凍jing子很科學。
但是也會損傷jing子活力。
此時此刻的禹英朗一門心思都撲在了產子上,連公司的事都顧不得了。
但是要生子就必須要有luan子和女人。
國內不合法,短時間到哪裡去找一個願意冒著生命危險給彆人代孕的女人?
禹英朗一下就想到了王慕玉。
這是他玩過的所有女人裡最聽話,最懂事的一個。
而且身體很健康,沒有任何不良習慣。
而且學曆高,性格也不錯。
禹英朗立刻約見王慕玉。
王慕玉收到禹英朗的電話,身體都在發抖。
王慕玉問:“禹總,不是說結束了嗎?”
“少廢話,一個小時之內過來,老地方。”
王慕玉無力的蹲在地上痛哭。
到底她要怎麼做才能徹底的擺脫禹英朗?
王慕玉獨自開車來到禹英朗的公館門口。
她坐在車內,看著那扇熟悉的大門,怎麼都下不了車。
過了半年正常人的生活,再讓她去過那種豬狗不如的生活,有一種好不容易逃出生天,卻又跌回地獄的感覺。
王慕玉趴在方向盤上,整個人都精神恍惚。
不想去。
死都不想去。
時間一分一秒都過去。
手機開始震動。
禹英朗的名字赫然就在亮起的屏幕上。
就像一個詛咒,一個永遠不能擺脫的噩夢。
王慕玉突然發動汽車,一腳油門下去。
車子如箭矢一般衝了出去。
砰!
車子撞在了路燈上。
……
王慕玉車禍的消息當天晚上就開始刷屏。
網友們戲稱,王慕玉是殞身救英朗。
不愧是和禹英朗曖昧不清的女人。
林諾看到新聞也嚇了一跳,連夜開車去了醫院。
醫院內,王慕玉頭上包著紗布。
傷情看起來不重。
她見到林諾,眼淚瞬間落了下來。
“怎麼了?”
王慕玉捂著眼睛無聲的哭著。
一開始還能控製得住,然後漸漸的變成小聲痛哭,最後是嚎啕大哭。
“王姐姐,發生什麼事了?”
林諾有點蒙,小心翼翼的問。
王慕玉一把抱住林諾:“你知道了,對不對?你都猜到了。那個台詞修改也是你改的,對不對?我的直覺告訴我,就是你。”
林諾抱著她,輕輕的撫摸著她的後背,“王姐姐,我是你的粉絲,會永遠站在你這邊。”
“禹英朗又給我打電話了,他明明說放過我了的,明明說過結束了。我那麼努力的忍耐,為什麼他就是不肯放過我!為什麼!”
林諾驟然想到了什麼。
“他不會,他已經不能人道了。”
王慕玉愣住了。
她掛滿眼淚的臉抬了起來,“他不能人道?”
“對。”
“那他活該,活該,是那畜生活該!”
王慕玉呆楞片刻,是哈哈大笑,隨即又是癲狂一般的哭,“我應該報警的,當時他迷jian我的時候就應該報警。”
那個時候,在酒局上,她一開始以為能逃過去的。
禹英朗一開始隻說介紹幾個導演給她認識。
楊柳就帶著她去了。
然後禹英朗讓她給導演敬酒,她敬了。
她有點醉。
接著,禹英朗借著酒勁開始和她動手動腳,她努力的躲開,沒有用。
禹英朗是平井傳媒總裁。
她難道要當場駁他麵子嗎?
那她就不用在圈內混了。
她隻能忍了。
後來,禹英朗一把將她摟到懷裡,要親她。
她掙紮。
楊柳也幫她周旋。
禹英朗好像也態度緩和放過她了。
但是他遞給她一瓶酒,說道歉就乾了它。
楊柳說幫她喝,被禹英朗嘲諷,“一瓶酒八萬,輪得到你喝嗎?”
為了息事寧人,她就隻能喝了。
喝完,她就感覺身體很不舒服,腦子一陣眩暈。
楊柳要送她回去。
禹英朗說他來送,讓楊柳自己先回去。
楊柳拉著她始終不放開。
後來不知道禹英朗說了什麼,她感覺自己被楊柳抓著的那隻手鬆開了。
然後她就迷迷糊糊被帶走了。
醒來後,一切已成定局。
她的身體被禹英朗安排的人清洗過了。
她很害怕。
也沒有人可以商量。
更可怕的是,禹英朗拍了她的果照,如果她敢報警,那麼這些照片就會被全部曝光。
她不敢。
她真的不敢。
……
王慕玉斷斷續續的說著,哭得特彆傷心。
突然,醫院的門砰的一聲被打開。
鄒安捏著拳頭,渾身緊繃像一根鋼筋一樣闖了進來。
王慕玉驚嚇的縮在林諾懷裡,林諾問:“你怎麼在這裡?”
鄒安沒回答,隻是顫抖著身體問:“為什麼不告訴我?我是你男朋友你至少應該告訴我!”
“你滾!”
王慕玉拿起一旁的枕頭砸在鄒安身上,“告訴你什麼?你管什麼用?你二叔性騷擾彆人的時候你怎麼說的,你說蒼蠅不叮無縫的蛋,你說那個人都陪你二叔喝酒了,穿得那麼暴露,一看就不是個正經貨!”
王慕玉拿起手邊能拿的一切東西砸他,“你不是說那女的一開始沒拒絕就是默認嗎?這些話哪一句不是你的說的?你滾,滾出去!”
“我……”
鄒安張了張嘴,什麼話都說不出來。
那些話字字句句都是他親口說過的。
可是那是他二叔啊,他作為鄒家人,當然偏心家裡人,不然還幫著外人嗎?
但是王慕玉是他女朋友……
不一樣的,不是嗎?
“滾!你給我滾!”
王慕玉情緒異常的激動,就像瘋了一樣。
鄒安一言不發的走了,林諾隻能抱著她陪著她。
藍色的蘭博基尼像一道閃電衝進禹英朗的公館。
虧他這麼多年還挺感謝禹英朗對他們家施以援手。
結果……
嗬嗬。
“鄒安!你他媽真是個王八蛋!”
鄒安在心裡罵了自己一句,直接衝進了禹英朗的大門,“禹英朗,你給我滾出來!”
禹英朗正在承受人生中最大的打擊。
從身體到健康。
從公司到家族。
禹英朗臉上的神色很冷,冷得仿佛能殺人。
禹英朗:“你最好給我一個衝進我家門的合理解釋。”
“我給你媽的解釋!”
鄒安拿著扳手衝了過來。
禹英朗隻輕輕抬了抬眼皮,兩個保鏢立馬將他按下。
鄒安瘋了一般的想要掙脫束縛,“禹英朗,我艸你媽的,你是不是強jian了小玉?”
“王慕玉嗎?”
禹英朗微微挑動了一下眉毛,似回味般的說道:“哦,她的味道不錯。”
“你媽的,我殺了你!”
禹英朗一隻腳踩在鄒安的手指上,皮鞋鞋底很硬,在鄒安手指上慢慢碾壓,“憑你?”
禹英朗的心情不好,很不好。
他急需要發泄。
剛好鄒安送上了門。
那為什麼不順便發泄一下呢?
禹英朗一隻腳踩在鄒安的臉上,居高臨下的看著他,“我玩她了,玩了好幾年,也玩膩了,你能怎麼樣?”
“我一定會殺了你!”
“殺了我?”
禹英朗似聽到什麼笑話一樣的笑了,“鄒安,要不要我提醒一下你,你們鄒家是我救起來的。”
“我不稀罕!”鄒安仇恨至今的盯著禹英朗,兩隻眼睛眼珠子直接凸了出來,整個人就像熊熊燃燒的火山。
“哦,對。”
禹英朗輕描淡寫的說道:“如果不是她求我救你們鄒家的,你哪能安心的當這麼久的太子爺……”
鄒安徹底慌了,“不、不可能,你騙我!”
禹英朗往沙發上一坐,姿態怡然,“是不是騙你的,你回去問問不就知道了。”
他悠閒的給了鄒安最致命的一擊,“這件事,你們鄒家所有長輩都知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