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在搜,素冠荷鼎有假的嗎?
素冠荷鼎冬天能開花?
素冠荷鼎的花長這樣嗎?
各位網友,這種花有沒有可能是拿彆的花黏上去的。
潘經義重重的將水杯放桌子上。
他生氣了。
好不了了。
潘經義興高采烈的去醫院,憋了一肚子氣回來。
管家將林諾留下的銀行卡號抄寫給了潘經義,“老爺,現在打款嗎?”
“打吧,多打一百萬。”
氣歸氣。
看老太婆精氣神好了不少的樣子,花兩百萬讓素冠荷鼎開花還是很值的。
第二天一早,林諾買了豆漿油條大包子回家,和鄭燕剛坐下,錢就到賬了。
數一數。
兩百萬。
哇哢哢。
比談好的翻了一倍。
潘經義這個人很夠意思嘛。
有了錢,林諾火速在購物網站下單了兩個最新款的手機,和鄭燕一人一個。
鄭燕雖然還是懵懵懂懂的,但是很喜歡看視頻。
尤其是卡通片。
最新款的手機,流暢不卡,非常適合。
林諾又找黃牛買了三天後去本市最大的醫院最搶手的神經科安教授的號。
一切都在往好的方向走。
下午六點,林諾推著小吃車和鄭燕一起首次出攤。
售賣物品:好吃,操作簡單的雞蛋堡。
林諾將小吃車推到學校前麵的小路上,將雞蛋堡的旗子立起來,拿出兩個塑料凳子和鄭燕一人一個。
先熱鍋,給鄭燕做了一個,放涼了一些給她,“慢點吃哦,裡麵還是有一點燙。”
“嗯嗯。”
鄭燕捧著雞蛋堡點頭。
然而,她好像並沒有聽懂林諾在說什麼,立刻大口大口的吃了起來。
好在晾得時間足夠了,再燙也燙不到哪裡去。
下午六點,正是大學生們三三兩兩結伴出門逛吃逛吃的時間點。
沒過一會兒就來了兩個女孩。
短發的女孩指著雞蛋堡的攤位說:“這裡新開了一家,雞蛋堡,還沒吃過,你看那位阿姨吃得好香啊,一定很好吃,我們試試。”
“好啊好啊。”
兩個人走了過來,問道:“多少錢一個?”
“五塊。”
林諾將連接鄭燕銀行卡的二維碼拿了出來,兩個女孩飛快掃碼。
林諾熱鍋,下油,倒入合適的麵糊,等微微凝固,打入雞蛋,攪散,放入調製好的肉餡,蔥,燒烤料等,等時間差不多了,在專用漢堡鍋的另一邊再倒入麵糊,將剛才凝固的一半雞蛋堡放進去,兩邊麵糊凝固在一起,就成了一個完整的雞蛋堡。
林諾用鐵夾子時不時的翻動,等裡麵的肉餡輸了,將雞蛋堡夾出來,問道:“要辣椒嗎?”
“一個要,一個不要。”
“好。”
林諾笑著將其中一個漢堡撒上了辣椒放進袋子裡,又將另一個拿出來,分彆裝進塑料袋遞給兩個女孩。
兩個女孩同時咬了一口,“好好吃!”
麵餅表麵有一層酥脆的皮,裡麵的雞蛋蔥花肉餅味道結合得剛剛好。
一口下去,那香味,刺激得本就餓的肚子更餓了,恨不得多吃幾口。
兩個女孩吃東西時幸福的表情很快又引來了一批人。
林諾手腳利索的一次性做了五個雞蛋堡。
就這樣一直做到九點,收攤。
她騎著車哼著歌和鄭燕一起回家。
鄭燕聽著聽著也跟著哼了起來,過了一會兒還哼出了自己的調子。
那是林諾沒聽過的曲子,不過挺好聽的。
歡快活潑又好記。
不知不覺兩個人一路哼著同一首歌到了家。
剛好宋奶奶和姐妹跳廣場舞回來,碰著了。
宋奶奶笑著問:“剛收攤啊。”
“嗯。”林諾將留著本打算回家自己吃的雞蛋堡拿了出來給宋奶奶和她的朋友。
“這怎麼好意思呢?”
“第一次擺攤,奶奶你嘗一嘗給我點建議。”
“那我試試。”
宋奶奶了一口,熱乎乎的雞蛋堡,“好吃。我原來和我家老伴還念叨幾個小孩子老是愛吃那些快餐啊,漢堡,炸雞這樣的辣雞食品,這會兒一嘗,原來這麼好吃啊。”
“可不是嘛,我也是。”宋奶奶的姐妹張奶奶也笑著說。
林諾笑笑:“這是雞蛋堡,雞蛋和新鮮的肉做的,更健康一些。”
“那感情好。”
張奶奶笑道:“下次啊,等我那孫子吵著吃漢堡,我就找你買。”
“謝謝張奶奶。”
三個人聊了一會兒,林諾和張豔推著車去停車點。
張奶奶看著林諾瘦小的背影感歎道:“我家孩子這個年齡都還在讀書,太可憐了。”
“這孩子樂觀,努力,又細心,又熱愛生活。”宋奶奶想起家裡花瓶裡插著的那支向日葵,笑道:“這樣的孩子啊,命運不會虧待她,日子慢慢過,會好的。”
“你說同樣都是山裡的孩子,怎麼那個拐子村的人就能餓死親爹呢?”
張奶奶搖了搖頭。
宋奶奶問:“什麼拐子村?”
“你沒看新聞啊。”
張奶奶說道:“就是前不久打掉的那個拐子村,那裡麵的人可彪悍了,我看著都快氣死了。警察去救人都被他們暴力趕了出去。對了,尋夢還去了。我以前不是和你說過嗎?我有個遠房親戚,是個老教授了,搞什麼研發的,哎呀,我也不懂,他女兒二十多年前被人拐走了,那天他也去了,跟著尋夢的主理人,叫……叫……,對,陳慧茗,也是一個可憐的受害人。
那天,尋夢的很多人都找到自己的親人,就是可憐我那個親戚……”
張奶奶說著眼眶紅了。
宋奶奶忙問:“他沒找到?”
“沒找到,至少還有個念想。”
張奶奶說道:“找到了,人沒了,據說他女兒被拐的時候,那下山的馬路還沒修,他女兒想逃跑,掉進崖底摔死了。那山崖很高沒人下去撈,警察動用專業設備去了。發現了骨頭,還有遺物,又通過基因庫比對確認了身份。”
“這些該死的畜生。”
“可不是嘛。”
張奶奶歎了一口氣,“我那親戚這輩子都在為科研做貢獻,到頭來沒保住自己女兒。”
“人販子抓到了嗎?”
張奶奶搖頭,“去哪兒抓啊,二十多年前快三十年了,我那親戚的女兒被拐的時候才十五歲。”
張奶奶又歎了一口氣,“說起來,尋夢的那個主理人也很可憐,找女兒找了十七年了。她以前就在咱前麵那所大學教音樂呢。我看了新聞後和其他人聊天才知道,尋夢的那個主理人可是這附近最有名的音樂教授,連結巴都能教到考上音樂大學,後來女兒失蹤,沒了教書的心思,就沒當老師了。”
“那可太厲害了。”
宋奶奶想起了自家那個愛在家天天拿著玩具麥克風唱歌的小孫女。
女兒女婿最近也在商量看孫女那麼愛唱歌,不如給她找個音樂老師。
要是也能找到那麼厲害的老師就好了。
三天後,林諾帶鄭燕去看病,她懂醫術,但是沒有專業的檢查設備也不能輕易斷定鄭燕的病情。
而且她沒有行醫資格證,也沒辦法買到藥。
她隻能在家用針灸給鄭燕調理一下身體。
醫生開了一係列檢查,林諾帶鄭燕去拍片。
鄭燕的身體其實並不好,甚至很差。
腎臟有衰竭,心肺功能也有受損,卵巢發炎等等。
鄭燕發瘋是因為受刺激。
隻能吃藥慢慢調理。
林諾謝過醫生,掃描藥單付費,帶著鄭燕去排隊拿藥。
從醫院出來,她又去中醫館自己開方拿了一些可以調理身體的藥材,買了專門熬中藥的電煮鍋,給鄭燕熬藥。
除了周末,林諾幾乎每天下午六點都去學校門口擺攤,和周圍的小攤販都混熟了。
有時候大家比較空閒,還會做點自己賣的東西相互交換嘗嘗味道。
都是出來討生活的人,沒有大的恩怨,相互照應著生意才能一起火火紅紅。
“來一個雞蛋漢堡。”
“好嘞。”
林諾熟練的動手做漢堡。
對方好像是一位行政管理人員,五十來歲的樣子。
她在打語音電話,和許多老人一樣,說話的聲音非常大,生怕對方聽不清。
“陳老師,如果對方不是真的跟我們家很要好,對我們家有大恩,我也不敢求到你頭上啊。”
徐老師說道:“你看看你,自從女兒被拐後,學校辭職了,也不要前夫的資助,賣了兩套房子找人,現在租房子住,也沒個收入。陳老師,你也要吃飯啊,對方給的價格真的很高,你先解決解決眼下的溫飽再找人啊。”
“我說了,不去。”
“陳老師,我求求你了,對方對我真的有很大的恩情,我也真的不是就為了彆人逼你。有一部分原因也是為了你,你不賺錢,難道真的餓死嗎?”
陳慧茗沉默了。
確實,她現在房子賣了,鋼琴賣了,曾經寫的曲子也全都賣了,已經沒有東西可以賣了。
“雞蛋堡好了。”
林諾將好包好的雞蛋堡遞給徐老師。
徐老師接過,這不是她要吃,是她女兒上次過來送東西,給她的寶貝小孫子買了一個,這家夥自從吃了之後就一直鬨著要吃。
她回家的路上就順便給小家夥帶一個。
“陳老師!”
“好了,我考慮一下。”
“你這樣就對了,人總要活著,活著就要吃飯,吃飯就得賺錢。”
徐老師掛斷電話,掃描後付款,對著雞蛋堡拍了張照給寶貝孫子,“貝貝,看,奶奶給你買什麼了。”
“雞蛋堡,我愛你,奶奶。”
林諾看著徐老師的背影,又想起了那位陳老師。
那位好像在女兒被拐後就離了婚,一個人獨自生活,賣了房賣了一切。
有的人五十多歲,有兒有女,都開始疼孫子了。
有的人卻一輩子都掙紮在失去親人的痛苦中。
那些人販子,是真的該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