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知道狴犴聞言冷笑更盛:“你以為他就騙了你這一件事?”
薑婪:????
難道不是嗎?
應嶠眉頭一跳,出聲辯駁:“除了這件事,我再沒有騙過薑婪。”
狴犴唾棄地看著他:“你也許的確沒騙過薑婪,因為不需要騙。因為他根本不知道你腳踏兩隻船。”
“陳助理,你說我說的對不對?”他倏而側臉質問陳畫。
默默吃瓜的陳畫忽然被cue,頓時就懵了一下,茫然地看向應嶠,遲疑著問道;“你還有時間腳踏兩隻船?”
每天上班公司下班回家,還能瞞得滴水不漏的。
這個時間管理過於牛批了啊?
“……”
應嶠笑得咬牙切齒:“我有沒有時間你不是最清楚?!”
這會兒不是一哭二鬨三上吊求他去公司上班的時候了?
陳畫神情無辜:“我怎麼知道?”
我隻是個吃瓜的小助理而已。
你們的感情糾葛彆帶我。
管不了。
狴犴就靜靜地看著他們唱雙簧,甚至還應景地鼓了掌:“演,你們繼續演。”
陳畫皺眉看他。
這人什麼毛病啊?
薑婪也看他四哥,總覺得應嶠腳踩兩條船這事聽起來就不那麼真實,帶給他的震撼甚至還沒女魃的震撼大呢。
“另一條船是誰啊?”
狴犴歎氣,隻能把話挑明了說:“他每天去公司上班,隻有助理和他形影不離,你就沒覺得不對勁?”
“在你和應嶠認識之前,他們倆就一直糾纏不清,這事不少人都知道。”他憐憫地看了一眼陳畫:“隻是有的人偏偏要執迷不悟,情願當個無名無分的備胎。卻不知道應嶠一直拿他當炫耀的資本而已。”
薑婪:???
陳助理?陳畫?陳老板?
他思緒有點混亂,理了半天才明白了狴犴的意思。
瞅瞅應嶠,再瞅瞅陳畫……心想,這不太可能吧?
反倒是陳畫反應最大,萬萬沒想到吃著瓜吃著瓜,自己也變成了瓜主。
他跟個被點燃的炮仗一樣蹦了起來,憤怒地瞪視狴犴:“你什麼意思?誰給應嶠當備胎了?我是瞎嗎?”
品味是有多差才會給這種老狗幣當備胎?
他越發覺得狴犴可能腦子不太好。
陳畫質問地氣勢洶洶,反倒是一臉篤定的狴犴被問住了,半晌才嘀咕道:“可能真的是瞎……”
不瞎能看得上應龍?
要不是現在時機不合適,他甚至真的想讓薑婪去看眼科。
“……”
陳畫出離憤怒了,他大口大口喘著氣,把炮口轉向了應嶠:“你不說點什麼嗎?”
他控訴地看著應嶠:“我每天起得比雞早睡得比狗晚。當牛做馬任勞任怨隨叫隨到,現在還要被潑臟水,這已經對我的精神造成了極大的傷害,我要求年終獎金裡加上精神損失費。”
應嶠:……
他欲言又止,想說怎麼當我的備胎就是潑臟水了?
我有男朋友的都還沒鬨呢!
你一個單身狗有什麼好逼逼叨叨的?!
但是此時顯然並不是爭論這個的時機,應嶠看向薑婪,認真道:“這都是誤會。”
薑婪立刻點頭:“嗯嗯嗯。”
我也這麼覺得。
狴犴:???
他恨鐵不成鋼地看向弟弟:“怎麼他說什麼你就信什麼?”
怎麼就這麼好騙?!
薑婪神情無辜:“可是我覺得陳老板不是那種人。”
狴犴一口氣哽住,總不能直說陳畫就是這種人!
當著麵這麼說就太傷人自尊了。
他隻能轉而質問應嶠:“你說是誤會就是誤會?之前是你說陳畫自己要跟著你的沒錯吧?”
“上次談合作時,是你讓陳畫給我泡檸檬茶沒錯吧?”
“還是你每次故意在我麵前把陳畫使喚得團團轉吧?”
“多少次你故意當著我的麵宣示主權?”狴犴咬牙切齒,恨不得當場把這個心機婊的腦袋擰下來:“那時候不說是誤會,現在被我拆穿了,就拿誤會當遮羞布?”
薑婪:???
他眨了眨眼睛,看向應嶠。
咋回事啊?
“這都什麼時候的事?我怎麼沒印象?”陳畫一臉懵逼地看向應嶠。
在我不知道的地方,到底!發生了!什麼?!
你快點說清楚!
然而……應嶠卻沉默了。
他沒有反駁!
陳畫倒吸一口氣,感覺自己要窒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