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上周聯係上姬獻,帶她去了妖管局看過一次庚辰後,她中間再沒去過妖管局。倒是期間來看過一次九鼎,將自己的手機號告知了幾人後,便離開了,之後再沒來過。
九鼎每天抱著手機給他媽發短信,十次隻能收到一次回信,每日愁容滿麵。
也不出門玩了,也不遊戲了,每天就往妖管局跑,盯著偌大一個青銅鼎唉聲歎氣,歎氣唉聲。
恨不得親自把庚辰從鼎裡揪出來好好教育一番。
可惜庚辰隻會喝奶,不然就是要找姬獻。
對便宜兒子的擔憂一無所知。
晚上睡覺時,薑婪聽應嶠說起這事還有些哭笑不得,接著又覺得一點也不意外,他隨口道:“難怪你說他們是父子,九鼎這性格,跟庚辰還真像。”
聽應嶠說的多了,他對素未謀麵的庚辰也有了一些了解。
以前還沒什麼實感,但大約是圍觀了庚辰撒潑打滾的一係列操作以及九鼎的種種行為之後,他詭異地發現,這父子倆在很多時候,行為高度相似。
隻能說不愧是父子。
他這一說,應嶠也反應過來,比較了半晌還是道:“還是庚辰更討嫌一點。”
可能九鼎還融合了一部庚辰對於姬獻的印象,所以九鼎雖然偶爾也有點犯熊犯傻,但比庚辰討人喜歡多了。但看姬獻的態度就很分明。
薑婪這些日子已經習慣了應嶠隨時隨地diss庚辰,他對此已經從一開始不知道怎麼接話到現在自然而然地略過,隻當這是他們叔侄的特殊相處模式了。
他另起了個話題,道:“江遲的資料已經審核過了,等開學就能進學校,我準備給他報個輔導班,趁著沒開學前先補補課,免得到時候跟不上。”
“輔導班找好了嗎?請個家教會不會更好點?”應嶠自然而然地接上他的話。
家裡如今三個小崽子,再加九鼎一個半大崽子,全都是兩人在照顧。應嶠在薑婪的潛移默化下,已經逐漸從一個暴躁事兒逼十指不沾陽春水的貴族龍升華成了柴米油鹽纏身的老父親。
小情侶十分關心幼崽的教育問題。
江遲雖然是個混血半妖,且至今身份還有疑點。但他是被人類養大,在人類社會生活了這麼多年,思維方式和行為模式都已經趨向於人族,因此兩人默契地按照人族的進程讓他接受教育,逐漸成長。
也許以後等他更大一些,他會更適應自己妖族的一半身份,但現在兩人都順著他的想法,讓他在更能適應的環境中生活學習。
“找好了,也是肖曉榆給推薦的。輔導班教室就在街道辦附近。”薑婪道:“明天中午我先帶他過去適應一下新環境,等以後習慣了,就可以讓他自己去上課,我下班了順道去接他。”
“也可以,等陳畫傷養好了,我騰出空來,可以給你們當司機。”應嶠道。
“那也行。”薑婪盤算著自己的時間,嘰嘰咕咕地跟他湊在一起商量:“大哥給買的房提前裝修好了,再過一陣就能入住。現在這套房還是有點小了,我們搬到那邊去?到時候我再買輛車,你沒空的時候我就自己開車。平時在這邊住,周末再去彆墅那邊。”
“嗯。”應嶠垂眸看他,越看越喜歡他認真嘀咕為以後做規劃的樣子,忍不住就在他嘴角輕碰了一下。
薑婪瞥他一眼,立刻噘嘴親了回來。
便宜必須要占回來才行。
結果親回去的時候太用力,把應嶠下嘴唇磕出了一道印子。
應嶠下嘴唇被他咬了一下,下意識舔了舔,又湊過去親了他一下,並且在同樣的位置咬了一下。
“!!!”
薑婪抿著嘴唇瞪他:“你怎麼這麼小心眼?!”
應嶠有恃無恐地笑,姿態懶散靠在床頭,長腿並攏化作龍尾纏住他,挑眉點點自己的唇:“你先咬我的,扯平了。”
薑婪眼珠轉了轉,撲上去咬住他的喉結,留下一個明顯的牙印後才滿意鬆開,欣賞著新鮮的印記,得意洋洋地說:“這才算扯平了。“
“嗯。”應嶠低低應了一聲,尾巴越發用力地纏住他的腰身:“這次你說扯平就扯平了,不過接下來,該輪到我說了算……”
作者有話要說: #fg不能隨便立#
天吳(鄙視):我辦事從來沒出過岔子,從來都是一百昏。
婪崽:?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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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也是一更,沒啥說的了,還是抽100個紅包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