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的好看,我是顏控。”楚瑤膚淺的理直氣壯。
溫景安:“……”
“我的要求就是下個月我們不要見麵了,十月再見,我九月很忙。”楚瑤怕夜長夢多,就立刻使用了所有權。
溫景安如狼似虎撲了過來,被肩膀的疼彈了回去。他赤紅的眼看著漆黑的頭頂,他就剩一張臉了。
這是楚瑤第一次跟溫景安睡一張床,上一次他們隻是在床上鬨了半天,楚瑤就去工作了。
她以為可能會適應不了床上有個人,沒想到睡的異常好,沒有做夢一覺到天亮。早上她在朦朧的光影中清醒,溫景安在床邊穿衣服,修長挺拔的男人,穿著黑色商務襯衣,一絲不苟的把扣子扣到最後一顆。
楚瑤眯了眼看他,逆光下溫景安的目光深邃,眼眸寂靜。楚瑤偏了下頭,開口,“溫景安?”
“嗯。”
溫景安俯身低頭親她,潮熱的吻帶著薄荷的清涼。席卷而來,楚瑤拉起被子蓋住頭,惺忪嗓音從被子裡傳出來,“走開。”
溫景安隔著被子擁住她,楚瑤在被子裡蠕動的像長毛的小動物,他的心口有一團火緩緩燃燒著。女人剛剛半睡半醒的模樣,勾魂攝魄,她的嗓音柔軟,膚色皙白純淨。以前看影視作品,男人沉溺早安吻。他在心裡唾棄,臟不臟?而現在,他無比渴望這件庸俗的事。丈夫離開家,把心放在家,守著妻子,“我要去開會。”
這種感覺很新奇。
楚瑤被困倦拉扯,遊走在理智的邊緣,“嗯。”
“走了。”
溫景安說。
“嗯。”
“楚瑤,早安。”
隨後楚瑤聽到腳步聲漸漸遠去,拖鞋踩在厚厚的地毯上,發出窸窸窣窣的聲音。門聲輕響,房間徹底安靜下來。她迷迷糊糊睡了一會兒,忽然清醒。拉下被子,窗簾裡層被拉開一個縫隙,有金色的光撒進來,滿室明亮。
楚瑤靜靜躺著,世界寂靜。她翻身閉上眼,空氣裡似乎還殘留著溫景安的氣息。
電話響了起來,楚瑤從枕頭下麵找到手機,來電是小助理,早上九點半有個會,讓楚瑤不要忘記了。
現在八點半,楚瑤打開窗簾,刺目白光照射進來。今天天氣很好,楚瑤打開窗,濃烈的陽光裹挾著清晨的冷風卷了進來。即將進入九月,一陣風飄過,殘留的桂花香氣沁人心脾。楚瑤站了一會兒,轉身去浴室洗漱。擦臉時看到脖子上硬幣大小的青紫斑,楚瑤嚇一跳。
酒店有蟲子嗎?
有沒有毒?楚瑤心驚,快速回去拿起電話打算打給酒店前台。剛要撥號,手頓住,她又走回浴室仔細去看那青紫。
吻痕?
楚瑤呆著一張傻臉,在清晨陷入了沉思。
後知後覺,撫著胸口長出一口氣。幸好沒有第一時間打電話投訴酒店,不然就要鬨笑話了。
言情女作家,寫了那麼多本愛情,卻不知道吻痕是什麼。
奇恥大辱。
手機響了一聲,楚瑤拿起來看到溫景安發來的短信,是一張圖片。加載了半分鐘才出來,溫景安站在會場入口,筆挺的黑色西裝一絲不苟。深邃的桃花眼直直看著鏡頭,顯出些冷清。他站的很直,表情凝重,薄唇緊抿。
楚瑤:“……”
溫景安:“送你。”
誰要你的照片?楚瑤吐槽。
她換上衣服整理資料往外麵走,再次翻到那張照片。溫景安嚴肅的像是去參加相親,整體不算醜,溫景安的顏值很能打。
就是拍照技術不怎麼樣,像是老年團的旅遊照。
楚瑤把圖片保存,走向了隔壁會議室。
早上開會,下午楚瑤才去劇組。今天拍外景,秋雨過後,太陽毒辣。楚瑤找了個樹蔭把椅子搬過去,一邊看拍攝一邊看第三季劇本。
突然對麵巨大一聲響,楚瑤抬頭,白珠兒打掉了助理手裡的水瓶,說道,“防曬霜,眼睛不好腦子也不好嗎?”
午後的陽光確實毒辣,白珠兒狀態不好。一個鏡頭拍了八遍都沒過,導演就讓他們休息下,找找狀態。
小助理壓低聲音說道,“今天白珠兒的助理要被罵死了。”
“她怎麼回事?”楚瑤在現場也很少插手演員的事,她最多是旁觀,拍攝和表演是導演和演員的事。今天白珠兒狀態差的太明顯了,楚瑤就多了好奇。
“你不知道嗎?”小助理觀察著楚瑤的表情,昨天那件事鬨的很大,整個劇組都知道了,匿名論壇都在八卦。
“什麼?”楚瑤把水瓶放回去,她不怎麼關心娛樂圈的事兒。
“昨天白珠兒被溫總罵了。”小助理低聲說,“聽說都罵哭了。”
小助理不知道楚瑤是故意問還是真的不知道,至於白珠兒為什麼會被罵,他們心知肚明。白珠兒追溫總又不是一天兩天了,圈內人都知道,也就白珠兒的粉絲打死不信。
“溫景安罵她?”楚瑤轉頭注視小助理,溫景安那張嘴刻薄的很,楚瑤起身說道,“他那個毒舌,我去跟白珠兒道個歉吧。”
楚瑤被溫景安毒舌過,自然知道他的毒舌功力。有時候明明是很正常的一句話,從他嘴裡出來,就刻薄的帶刀。
昨天白珠兒哭著跑出去,大約是這個原因。
“楚老師。”小助理一把拉住楚瑤,狠狠咳嗽一聲,目光閃爍,“不是那麼回事,你要是道歉的話,估計溫總會不高興。”
“溫景安不高興?”楚瑤又坐回去,“溫景安好意思不高興嗎?罵人家小姑娘。”
“我聽到一個不知道靠不靠譜的八卦,楚老師,我這麼一說,您也就這麼一聽。真不真實,我不保證。”
楚瑤乜斜她,“說吧。”
“聽說白珠兒在追溫總。”
一個劇死男女主,應該會被觀眾寄大鍘刀吧?
作者有話要說:電腦出了點問題,換新電腦用不習慣。碼字龜速,抱歉,更這麼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