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知意的眸色一深,喃喃自語道:“師兄,我都這麼對你了,你連打我一下都不舍得?”
掌心一攥,迅速把才驅動起來的禁術收了回去,可卻遭到了反噬,喉嚨一甜吐了口血出來。
恰好窗戶台傳來小叮鐺的嘎嘎聲,林知意迅速往地上一倒,不省人事起來……
小叮鐺撞破窗戶,先是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林知意,之後又抬起腦袋歪頭看了看阮星闌,滿臉疑惑。
“嘎?”
“啊,好疼啊。”
阮星闌是被疼醒的。
清醒後發現林知意衣衫不整地躺在地上,唇邊還有血跡。
嚇得趕緊爬過去探他鼻息,好在還有氣。
意識到可能是自己方才失控時,對小可愛下了毒手,阮星闌很慚愧,覺得自己太不是個東西了。
拍了拍蛇尾巴,讓這花裡胡哨的東西先收回去。阮星闌來不及處理滿臉的鼻血,趕緊把林知意抱到床上去。
小叮鐺嘎嘎亂叫,仿佛發現了什麼不得了的鬼玩意兒,還露出了類似於吃驚的表情。
阮星闌更加覺得羞愧了,讓小叮鐺給林知意扇一扇風,趕緊像隻做錯事的大黑耗子一樣,灰溜溜地滾出去洗臉去了。
等把血跡清洗乾淨,感覺天色還早,這個時辰師尊可能還沒起身。
自覺乾了壞事,也不敢再回屋了,心虛的阮某人躡手躡腳地去了瑤光殿。
果見殿門緊閉,慕千秋還沒起來。
鬼鬼
祟祟地躲在外頭,低頭看了下還沒軟下去的鬼玩意兒,不由露出點苦笑。
心裡琢磨著,究竟要不要趁著清晨跟師尊來一次,還是自己偷偷摸摸下去衝個涼。
正猶豫不決時,身後的殿門猛然從裡麵打開,阮星闌嚇得往旁邊跳開一步。
就聽見殿裡傳來:“進來。”
進來?進……進來?
進……進哪裡啊?
腳下一動,灰溜溜地滾進去了。
入目就看見月白色的紗帳,隱隱有道修長的身影落在上麵,美人輕拂衣袖,正在更衣,頭發還未束起來,自然垂落。
阮星闌腳下輕得像貓,兩手扒拉著柱子,一眨不眨地盯著屏風看,嗓子都乾了起來,下意識地咬了下唇。
慕千秋側眸一瞥,整理著寬袖,隨口道:“昨晚本座回去時,讓知意今日一早給你送點東西,拿到了麼?”
“拿,拿到了。”
不對,等等。
師尊都沒有看過來,怎麼知道來人是自己?
阮星闌驚歎於慕千秋的厲害,不由給他暗暗鼓掌。可又想起剛才自己與小可愛之間……
又心生慚愧。
悶頭走了過去,繞過屏風走到慕千秋背後,一下撲過去就抱。
慕千秋一愣:“怎麼?”
阮星闌悶聲悶氣道:“師尊,剛才我流鼻血了,鼻子疼。”
“哦,是麼?怎麼流鼻血了?”
“我也不知道,可能是昨晚,嗯……師尊。”阮星闌在慕千秋的後背上使勁蹭了蹭,“師尊,我最喜歡你了,喜歡的不得了。”
慕千秋:“是不是又闖禍了?”
“……”
阮星闌頂頂不喜歡師尊說這個又字,仿佛他隻會在外頭闖禍一樣。
兩隻膽大妄為的手臂又圈緊了師尊的腰,聞著師尊身上好聞的氣味,感覺剛才沒軟下來的東西,現在不僅沒軟,還越來越嗯……
下意識想在師尊身上蹭蹭,可又怕把師尊新換的衣服弄臟了。那裡難受,手也疼。
大總攻也是人,總攻也會難受的。
這麼一想,阮星闌覺得自己可以跟師尊撒嬌。
也沒哪個人規定,攻就不能跟受撒嬌,雖然但是……反正慕千秋是師尊,就……就要撒嬌。
“師尊,星闌的手疼,想要師尊吹一吹。”
慕千秋道:“本座瞧你不僅是手疼吧。”
作者有話要說:最近比較勤快,嗯,今天也雙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