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我確實對異性不太感興趣,所以最初遇見夏梔時,隻覺得這女孩長得挺漂亮,挺有氣質,也沒想過會和她有什麼可能,直到後來發現自己錯了,我終究還是個凡人,逃不了頂級美女的誘惑。”
江禦望著夏梔,深情開口。
他拐著彎地將她給狠狠誇了一通,表白得直接又熱烈。
當著大家的麵,夏梔不由覺得臉紅,江禦怎麼什麼話都好意思往外說呢?
林溪言他們幾個已經聽得受不了,直摸胳膊上的雞皮疙瘩。
原來談了戀愛的江禦是如此得矯情,他們算是見識到了。
“難怪你能考上青大,放著這麼大的動力,換成是我也能考上。”肖則燁抿了口酒,很不服氣地說。
江禦輕抬眼簾,“你忘了考慮智商的因素了。”
一記重錘砸在肖則燁的頭頂,他無語地抽下嘴角,“就不能看透彆說透麼。”
“就是,誰看不出來他智商低?”林溪言接了句。
肖則燁的頭頂滑下三道黑線,這幫損友!沒愛了!
路楓還算比較正經,一直在喝酒,不參與他們的聊天,隻是忽然有人把話題引到了他的身上,“你也彆太難過了,分就分了,下一個更好。”
聽聞,江禦眉梢詫異挑起,“你失戀了?”
“嗯。”路楓淡淡地應了聲,眉宇間有些愁緒。
“誰甩的誰?”
“和平分手吧。”路楓勉強勾唇,笑容有些苦澀,“當初信誓旦旦,以為會走到白頭,結果誰也抵抗不了時間,突然就沒感覺了,不愛了。”
“真要不愛了,你乾嘛還這麼愁雲慘淡的樣子?看開點。”林溪言拍拍路楓的肩膀,又聽他說:“是她說不愛了,那我乾嘛還要勉強人家。”
“靠!那這不就是他甩的你嗎?”林溪言好笑地扯唇,“你說得倒是好聽,還和平分手。”
路楓瞪了他一眼,“那是重點嗎?”
夏梔聽完路楓的那些話,心裡突然一下覺得很難過。
她和江禦如今看起來感情要好,恨不得每天都膩歪在一起,可愛情最初開始的時候,不都是這樣嗎?新鮮期就是容易麵紅心跳,想掏出自己所有的熱情給對方,等時間慢慢流逝,就不再那麼有耐心了。
兩個原本那麼相愛的人開始形同陌路,是多麼心酸的一件事情。
江禦看到夏梔低頭不說話,大概猜到她在想什麼,他心裡也有點兒慌,對於未知的事情,以前從來不怕,如今卻討厭極了這種霧裡看花的感覺。
他在桌下無聲握住夏梔的手,她錯愕地看向他,感受到他在她的掌心裡輕劃,不知道寫了什麼。
夏梔用力反握住他的手,不管他們兩個人以後會不會分手,起碼現在用儘全力去相愛的人她要拚命珍惜。
“不說這些情情愛愛的了,煩人。”林溪言把話題帶回正規,想到一件事,開口問江禦,“禦哥,你多久沒參加比賽了?”
以前,江禦最愛騎摩托車,各種大大小小的比賽也參加了許多,可自從他立誌要考大學開始,就再也沒有參加過了。
江禦如今也不是很感興趣,不過他挺想帶夏梔過一次癮,畢竟他的摩托車後座從來沒有過女生,以前看人家帶女朋友參賽,他還挺不屑一顧,如今也想試試那是什麼感覺。
“什麼時候有比賽?”
“好像下周錦源公路那邊有一場,你要參加的話,我去跟人家主辦人說一說,人家肯定會覺得蓬蓽生輝。”
“參加,但是我要帶女朋友。”
江禦懶洋洋開口,語氣頗有幾分得意。
“行,你帶就帶吧!”林溪言一臉無奈地看著他。
可算有個女朋友了,張口閉口都是她。
吃吃喝喝到了九點多,快結束的時候,顧攸琳問夏梔,“你要不要趁這個暑假學車啊?家裡人催我考駕照,我想找個伴。”
顧攸琳說得夏梔十分心動,她確實早有想要學車的想法,隻不過考慮到自己的現狀,覺得還是先賺錢比較重要,不然學了車也沒車,等以後買了車又不會開了。
思慮片刻,夏梔拒絕了顧攸琳,她失落地聳了聳肩,應了聲“好吧”。
夏梔跟著江禦離開,他們兩個人徑直去了酒店。
江禦這回也不再像以前那樣做戲了,直接要了一個大床房。
一進門,燈都還沒開,他就像野獸一般將夏梔抵在牆上啃·咬。
他的胸膛硬邦邦的都是肌肉,摩擦著夏梔的柔·軟,激起她一身的電流,她感覺很不舒服,朝後推了推他。
江禦怎麼可能這麼輕易放過她,抱起她,讓她盤在自己的腰上,插上房卡開了燈,抱著她去到飄窗前。
他將她放在飄窗之上,捏住她的下巴又開始深吻。
兩個人的唇齒間彌漫了熟悉的味道,一吻就會讓人心顫。
夏梔仰頭迎合著他,優美的天鵝頸線條流暢,在窗外忽明忽暗的燈光照耀下宛如被打上一幀一幀跳動的流光。
她喜歡被江禦親吻的感覺,被納入在他的懷中有一種被完全占有的感覺。
縈繞在鼻尖的那是她最愛的味道,烙印在她的舌尖,烙印在每一處。
戀愛中甜蜜的粉色泡泡飄散在空氣中,氣溫在慢慢地升騰……
江禦吻得有些失控,逼不得已強行放開了她。
“我去洗澡。”
他的嗓音裡染了幾分□□,壓抑著放開她,轉身去往洗手間。
看到他清瘦卻頎長高大的背影,夏梔害羞地捂住臉,心跳“怦怦怦”有些失控。
江禦洗完澡出來時,夏梔正在看電視。
不經意轉頭,她望見站在玄關走廊處的他。
他隻在腰間鬆鬆垮垮地圍了條浴巾,廊燈暗色的光芒灑下來,給肌肉鍍了層淺淡的金色,完美的身材顯露無疑。
黑色的頭發還在朝下滴著水,滴在上半身那精狀的腹肌上,整整六塊,兩條修長的腿,勻稱而筆挺。
隨著他走路的動作,雄性荷爾蒙的因子不停地在空氣中揮發。
夏梔早已經找好自己的衣服,見他出來,逃也似的往洗手間的方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