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好人陳棣(2 / 2)

自己看中的人,怎麼身子還能被旁的人看見!

“許公子胸骨骨折,因此才會疼痛難忍,但好在並無咳嗽吐血的反應,未傷及肺腑,好生調養,莫劇烈運動,三個月應能痊愈。”

三個月?要這麼久啊?許觀哲有些擔心課業落下太多,他會被國子監除名。畢竟就是靠著吃苦耐勞,學習認真才進來的,三月不來,他怎麼可能跟得上進度。

陳棣臉色也十分難看,覺得剛才就那麼放走陳愢,真是太便宜了!

要有三個月見不到心上人,不是要了他的命嘛!不行,他得想想辦法,名正言順地接近許觀哲才好。

“許兄不必擔心,課業方麵,我會親去跟夫子說,必會想出辦法,讓你在家養病,亦能跟上進度。”

“如此......”許觀哲本想說,如此麻煩世子爺,心裡很是過意不去,您大可不必,對上陳棣認真的眼眸,到底沒說出來如此生分的話,變成了“就多謝了。”

養病的時光過得還算快,陳棣隔三岔五便會來家一趟,像模像樣給許觀哲講課,留下夫子布置的課業,帶走許觀哲做好的。

一開始,陳棣紆尊降貴的行為,讓許家一家三口戰戰兢兢,不知如何自處,時間一長,陳棣始終如一,許觀哲感謝之餘,漸漸也不那麼怕他,竟隱隱期待他的到來了。

等到骨頭長好,許觀哲重回國子監上課,陳棣還有些悵然若失,再沒有借口,與許觀哲並肩而坐,如此親近了。

這一次,倒是許觀哲主動尋了他來:“蒙世子爺悉心照顧,哲終於痊愈,內心感激不儘。大恩不言謝,不知世子爺可得空,哲想下學之後,請世子爺吃杯水酒。”

本世子爺太有空了!

陳棣高高興興地應下來,一天的時間,都不知如何度過的,滿腦子都是下晌的邀約,連彆的朋友喚他都聽不到,更彆提聽夫子講課了。

惹得夫子連連看他,不知世子爺傻笑個什麼勁,前幾個月努力學習,每節課都一絲不苟的那個世子爺哪去了?

北城是京城裡花樓林立之所,東富西貴,南貧北賤,操賤業的人多數集中於此,其中就包括花樓。

陳棣皺著眉頭,不明白為何許觀哲會帶他來這麼處魚龍混雜的臟地兒,摘星樓可是京城有名的小倌館,難道是他心悅於許觀哲之事,被知道了,對方特意過來惡心他的?

不不不,許觀哲是君子,如何會做這樣的事?那麼,這是試探?對方也有意於他,卻怕冒犯,不敢言明?

陳棣眸子亮了亮,隨著許觀哲一同進了摘星樓。

“兩位客觀請隨奴家來。”樓裡比想象中安靜,陳棣沒有多說,跟著指引的龜奴,進了一間花廳,許觀哲微笑地打發走了龜奴,請陳棣入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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