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9、醒來(1 / 2)

()司馬沅看著她,那渾是血漬的臉上,隻留下一雙沉沉的眼睛。

明月輝被他盯得毛骨悚然。

“阿沅,阿沅,你是清醒的嗎?”饒是已經有心理準備了,明月輝還是心懷忐忑。

司馬沅沒有說話,隻是點了點頭,又示意她將他解開。

這樣的司馬沅很陌生,不過明月輝聽話地解開了繩子。

就在解開繩子的一瞬間,她被一陣衝力擊倒了。

這個男人方才的冷靜隻是狡詐的偽裝,一旦掙脫了束縛,他會不顧一切地達成自己的目的。

男人直直壓了過來,將她摁得到了粉牆之上,她後腦勺一疼,差點暈了過去,“嗯——”

她嚶嚀。

而男人聽到這個聲音,深深注視著她,仿佛她的聲音是世界上最甘美的泉水,他引首,朝她嘴角啄了去。

甜甜的,軟軟的。

他有些食髓知味,又匆忙朝下麵啄去。

啄到脖子的時候,被衣領阻礙了,男人眉頭一皺,直接粗魯地就伸手去撕。

這時他被一隻小手阻止了,那隻軟軟的小手撫摸他的大手,就像秋天裡的一汪清泉,撫慰他躁動的靈魂。

明月輝整個腦袋被震懾得暈暈乎乎的,她算是發現了,這個“司馬沅”根本就沒有靈魂,他就像被自己體內的**支配的空殼一般。

他想要做的就是一件事——抓住她,然後……吃了她!

怪不得係統說此藥無可解,這和她之前中藥的症狀,實在太不同了。

可無論這具身體有沒有他的靈魂,他都是司馬沅啊……

她這輩子,避無可避的司馬沅。

她這輩子,糾纏過怨過又心疼過的司馬沅。

他們本是夫妻,夫妻走到同房這一步,終究無可避免。

而且她折壽一年到他麵前,就是為了避免那個未來走向,他不會和不喜歡的人做那等事,她也是。

“阿沅,彆撕我的衣服,等下我會羞的。”她忍著疼,牽著他的手,放到了自己腰帶上,“我教你解,好麼?”

司馬沅像是被她安撫了,順著她的手,拉開了那一根帶子……

……

她以前想過,她把自己的身子當做最大的一個甜頭,司馬沅是一直追逐著她的兔子,她就是引誘在他前麵的蘿卜。

明月輝沒有想到,自己和司馬沅的第一次,會像是現在這樣。

她就這樣將自己交付給了他。

“阿沅,阿沅,咱們小點聲,外麵的人會聽見的。”明月輝抹了一把他的臉頰,將他臉上的血汙抹掉一些,露出原本清秀的樣子。

少年本來哼哧哼哧的,聽了這句話之後,遂也安靜了下來。

可勁頭卻用得更大了。

一開始痛得驚人,很久很久都是疼得,因為正在動作的這個人毫無章法可言,他就像是最原始的動物,在她身上求得最為本能的需要。

他的動作很粗暴,一點也不憐惜她。

而她始終摟著他的脖子,輕撫著他的蝴蝶骨,用自己的溫柔儘力地配合他,安撫他的情緒。

也不知是他舒服了,還是她的安撫有效了,他的動作規律了起來,漸漸開始感知她的感受了……

……

……

明月輝慶幸,直至司馬沅最後精疲力儘地倒在她身上昏迷了過去,外麵的守衛依舊沒有發現裡麵的異樣。

她不知該慶幸雛兒的又快又狠,還是該慶幸她的運氣實在夠好。

她掙紮著把他推開,本想站起來,可那腿實在是酸得厲害,又跌坐了下去。

明月輝咬著牙,抓起司馬沅的衣服,給兩個人楷乾淨了身子,又窸窸窣窣為兩人都寬好了衣服。

房間裡本來就放有被子,那床被子在這裡很久了,有一些乾燥的異味,明月輝沒敢嫌棄,輕輕揭過,該在少年身上。

血跡楷乾淨,少年清秀俊朗的臉顯山露水。

這一年,他將將要滿十七歲,雖已經是個帝王了,卻還是個沒長成熟的少年。

明月輝用小拇指在他的輪廓上畫了一圈,還有一些孩子氣呢,比起明月輝在係統的屏幕裡看到的五年後的司馬沅差遠了。那時候的司馬沅有種靈魂中印刻的孤獨,同樣,那一張麵孔上,也是逼人的英俊。

他的呼吸已經沒有了方才粗重,若不是衣服上的汙跡,真不知他方才那如猛獸般的模樣。

明月輝思及此處,臟兮兮的俏臉一紅,躺到了他身邊。

她累極了,一點力氣也沒有。

【真虧啊……】明月輝想。

上一章 書頁/目錄 下一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