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我經過了一周的躲貓貓都忍不住覺得,爹,除了伊爾迷以外的揍敵客有你真行。
不,應該說,能壓製住伊爾迷的你,真行。
並且覺得糜稽說得對,“西八,撕碎這個躲貓貓”。
看樣子,這兩個小孩還有點來頭,席巴沒有直接讓梧桐把人領走反而還介紹了起來。
“我妻西索,天野由雪。”
很簡單地隻說明了名字,連手指指一下區分誰是誰都懶得做。
“西索。”紅頭發的小孩鼓著腮幫子強調道,“嗬嗬,我和他們沒有關係。”
黑色頭發的小孩笑得十分和善,非常有禮貌地對著大家鞠了一躬,“我是天野由雪,拜托你們照顧了。”
隨後又說道,“西索,隻是有點害羞而已,請不要在意他的無理。”
我妻西索挑了挑眉,“很有趣,你想和我打一架嗎?”
“打架的話,就不是乖小孩了。”背對著我們,天野由雪對著我妻西索擠出了一個似笑非笑的表情。
這是我從我妻西索的眼神反光裡麵看到的,他在掉轉頭的時候,又是那副人畜無害的樣子。
這家夥有點難搞啊,比伊爾迷會裝,如果不是能讀出他的心裡話的話,怕是會覺得他是那種普通的可愛的小孩,還比熊孩子要好得很多,懂禮貌。
席巴和以往沒有差彆地說道:“他們是天野的孩子,會暫住在這裡一段時間。”
“還有我妻。”基裘有些不滿地說道。
“就算是姓氏,我的妻子也隻有你一個。”席巴說道,“在東方的小島上麵的姓氏真得不太考慮人際關係。”
席巴很少在人前秀恩愛,基裘卻很吃這一套,麵上飛起紅暈,有些羞澀地說道,“阿娜達,真是的,明明隻是姓氏而已。”
已經在內心飄起小紅花了。
【哎。】
席巴猛男式在心底裡麵歎氣。
從我出生,席巴和基裘對打那次以外,幾乎就沒見過席巴這幅樣子。
看到席巴吃癟,呀咧呀咧,我還挺開心的,並且晚上想要多吃幾碗糊糊。
同情是不可能同情的,同款揍敵客心臟,很臟的那個臟。
不過還是有點好奇,用心靈感應從席巴和基裘那獲得情報基本上是不可能的,不過他們也沒瞞著。
我妻。
我媽在流星街的好閨蜜,好到我爸都會吃醋的那種,席巴一個不吃男人的醋,但是對一個已婚已育的女閨蜜吃醋的男人。
的確是他的行為,在我出生的時候還打塌了彆墅呢。
所以是我妻拜托了基裘照顧一下她的孩子,基裘又強迫了席巴答應吧。
席巴介紹完之後,也沒有再說什麼,隻是讓梧桐帶著他們去客房認認門。
揍敵客的彆墅很大,客房也是有的,不過我還沒見過在揍敵客睡覺的客人就是了。
基本上就是我們的包年大用戶,也沒有人敢在揍敵客睡覺。
我妻西索和天野由雪也沒有多說什麼,直接跟著梧桐走了。
梧桐並沒照看小孩子而放慢腳步,走得很快。
但他們跟著完全無壓力,走路的姿勢也很有特點,我妻西索就是那種大開大合地走在路上會被打的方式,而天野由雪就很茶了,走起路是小碎步,卻一直牢牢地跟在了梧桐身後一步的距離。
儼然都是經過了訓練,很難對付的孩子。
不過就算是來做客的,也必須得推開門口的黃泉之門,有這個力量,肯定就不會是普通的孩子。
呀咧呀咧,應該和我沒有太大的關係。
作者有話要說:原本是這樣設計的,但還是稍微改了一下設定,果農不是我妻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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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老媽高興的三件小事:
1、孩子有出息
2、孩子配合她換裝
3、不善言辭的老爸當眾宣誓愛意(不善言辭,認真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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