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第36章(1 / 2)

根據席巴介紹。

除念師, 他們本身數量很稀少,念能力是特質係裡麵很特殊的一種。

除念師一般又分為兩種,一種是用念封住彆人的能力, 致使他們無法使用;另外一種就是除去彆人的能力施加給彆人的“念”, 兩種皆有的反倒更稀少一點。

在有的地方也會被叫做薩滿巫師之類的有宗教意味的詞彙。

大多數的除念師都會像是具現化係一樣弄出個動物夥伴,這些“念”凝聚成為的動物會吃掉彆人施加的“念”,或者附著在念能力者身上讓他們無法使用“念”。

這些具現化出來的生物就算是普通人也能看到, 所以才會有了這種奇怪的稱呼,在一些時期甚至還會被當成散布厄運的家夥被火燒。

念能力者被普通人抓去火燒聽起來不可思議,但除念師的身體素質並不強,而且還有一部分念能力者在曆史之中也會成為殺了巫師的騎士或者勇者。

總而言之, 除念師的曆史很複雜, 才會這麼隱姓埋名地活著。

當然還有一部分就是自己親身上陣去啃“念”, 這部分反倒更稀少點, 也更好隱藏些。

因為本身的特質, 屬於在念能力者裡麵的香餑餑,更會隱藏自己的信息, 就算是揍敵客的情報網裡麵, 倒不是找不到, 但能力強大的卻很少,而且大多數的除念師聽到揍敵客大部分都會認為是有仇家上門, 跑得比誰都快。

如果單純隻是跑的話也好辦, 揍敵客也不至於綁不回人,隻是除念師如果打算魚死網破的話,又很容易先假意答應然後在除念的過程之中做些不易察覺的小手腳。

在這件事上麵反而是揍敵客有些束手束腳,揍敵客承擔不起失去我的代價,也不會以家人的性命做賭注。

所以找金是最簡單的一件事了, 他的朋友遍布天下,人緣好到在麵臨絕境的時候都會相信他的說法,並且第一時間向他請求幫助而不擔心被背刺。

總而言之有金做擔保的話,事情就會變得簡單許多。

這是席巴向我解釋的說辭。

“我們想讓除念師暫時封印你身上的念能力。”席巴說道,“你現在的狀況太危險了。”

“一個,我們不知道你身體能承受的能力的極限,如果你的超能力超過了你身體的極限,我擔心你的身體會發生爆炸,這在以前也有過案例,”席巴說道,“另一個是,之前在枯枯戮鎮的時候,你也發現了心靈感應會對你的大腦產生影響,我擔心你會思維受損,還有就是精神出問題。”

“前者有變成白癡的案例,而後者,有自殺的情況,相應能力的念能力者死於自己的能力的數量近五年來能夠查到的就有三十二個,”席巴說道,“我們希望能儘最大的力量保證你的安全。”

“封印是最好的辦法。”

席巴會這麼認真地向我解釋,大概是覺得我會對失去超能力這件事感到痛苦。

但實際上我卻是無所謂的,雖然如果失去超能力的話,我會變成普通的嬰兒,但每個人正常來講的生活軌跡也應該是這樣才對。

雖然有一種說法,失去曾經擁有的東西會很難受,但仔細想想的話,似乎也沒有什麼不好的,我也沒有什麼損失。

甚至於之後不會被伊爾迷太多的關注,他的愛實在是讓我承受不來,和糜稽的相處也會更加舒適吧,也不會遭遇到劇透,還能獲得人類的喜怒哀樂,這樣相比較,似乎還賺了一點。

問題是,會對我有效嗎?

我至今還認為自己是超能力者,而不是念能力者。

不過試試唄,我答應了下來。

反倒是金很意外,“你對你的能力不留念嗎?明明可以輕而易舉地做到任何事情。”

“無所不能,有些時候也是一種束縛。”我回答道。

【在揍敵客裡麵你也算是奇怪了。】

……不要說得像是一堆奇怪的人裡麵出了一個更奇怪的家夥,相比較而言,明明我是揍敵客裡麵最正常得才對。

我們一起去見了除念師埃爾斯。

他縮在了陰影之中的渾身上下都被鬥篷遮蓋著的不起眼的男人,我還以為被整個念能力圈子忌憚的除念師應該是特征更加明顯一些的,比如說更像是插畫裡麵的巫師,但實際上他比金更像是流浪漢。

還因為是金給幫忙開的黃泉之門還差點被三毛給吃了。

我上下打量著對方,身上有很多奇怪的細小的咬傷,從骨骼上麵看年齡在三十四歲左右,從麵相上的話,都快奔五十了,鬢邊都是白發,看著也十分憔悴,也幾乎看不出“念”的痕跡,如果在路邊的話,我會認為這就是一個普通的男人。

金拍了拍埃爾斯的後背說道,“埃爾斯以前是很有名的除念師。”

“嗯,我知道,操蟲師埃爾斯。”席巴說,“以蟲類吞噬‘念’的除念師。”

等,等會兒,以什麼?

我好像聽到了什麼不得了的詞,他說得是“蟲”吧?不會是那個我想得軟乎乎的長著鋸齒一樣的腳的可怕的“蟲”吧?

這個笑話一點兒也不好笑,我的背後已經沁出了一絲的冷汗,就連腳都想要自主地跑。

雖然我答應了願意接受封印“念”的事情,但是這並不代表我願意讓蟲子趴在我身上。

按照席巴的說法,如果“除念”的話,是需要這些東西一直趴在身上,時間長久取決於除念師的能力。

如果他真得拿出了一堆蟲子還想放在我身上的話,即使保證隻需要一秒,我也會立馬就瞬間移動離開,馬上離家出走,而且還是連金褲子都不要了。

我是認真地,所以快說你們是在開玩笑吧。

“沒想到揍敵客的家主也會認識我。”埃爾斯有些陰鬱的聲音從鬥篷下傳來,隨後他一揮手,從鬥篷下麵飛出了無數的小蟲子,鋪天蓋地地形成了一道陰影。

實際上那些蟲子並沒有朝我衝過來,隻是漂浮在空中形成一道烏雲,大概也隻是讓席巴看看他的能力。

但見到這一幕,我腦海裡麵隻有四個字。

蟲子!地獄!

要死,快逃。

等回過神來的時候,我已經看到我們的星球了。

一個蔚藍的球型星球,藍色的海洋和綠色的大地交相輝映,還有無數的高樓大廈密密麻麻得排列著,十分美麗。

不過上麵飄蕩著一塊像是陸地一樣的陰影又是什麼?上麵都是茂密的叢林,卻還有好多奇奇怪怪的生物生活著,這些生物在魔獸圖鑒之中都沒有見過。

如果掉下去的話,算是高空擲物嗎?會有人去罰款嗎?

偽裝成為流星的話,能罰假裝流星的錢嗎?畢竟欺騙了小孩子。

糜稽還挺喜歡向流星許願的,不過一次都沒有實現過。

所以說,他許願的流星實際上是住在天空之中的大陸裡麵的人扔的垃圾嗎?

太慘了,糜稽。

呀咧呀咧,這個好像也不怎麼重要,我又沒有許過願。

現在的問題是,我現在在哪裡?

周圍都是星辰,又能看到我們居住的地方,腳下是一個巨大的凹凸不平的球體,按照和我們居住的星球的距離和繞著它轉圈這一點來,我現在站在了月球上麵吧?

我雖然是個嬰兒,但也知道宇宙之中都是真空的,而且還有很強的壓強,不過我也沒有什麼身體上麵的不適,連呼吸都沒有不暢,雖然完全不知道沒有氧氣我是靠什麼活著的,但應該是可以永遠活在宇宙之中的感覺。

以後藏牙齒的地方真得有著落了,而不是我的口嗨。

原來我這麼厲害了啊,真得是一點兒實感都沒有。

畢竟來到這裡的原因,隻是因為看到了一大片蟲像是變魔術一般從鬥篷裡麵飛出來,受到的刺激太過,一不小心就直接瞬間移動飛到月球上麵了。

以這個理由來講,可以說是狼狽逃離世界了吧。

不過月球的確是個好地方,絕對的安靜,比我呆在揍敵客要好很多。

不管是大腦還是精神都因為聽不到無時不在的心聲而十分的輕鬆,我飄在空中想著。

仔細想想的話,在揍敵客實在是太累了,不,應該說在星球裡麵太累人了。

我的心靈感應的範圍到了山下的小鎮了,揍敵客散布的“美人魚嬰兒”的謠言已經起了效果,但我的粉絲團卻絲毫沒有減少,還增加了很多不明屬性的家夥,想要抓到“美人魚嬰兒”去拍賣場拍賣,因此多了很多收藏家以及雇傭兵,甚至一些還是念能力者。

也不知道為什麼謠言又變成了“美人魚嬰兒”被揍敵客抓住私藏了,或者乾脆就是揍敵客研發的迷惑人心的試驗品,總而言之越來越誇張。

不過不管怎麼樣都有一個結局,最後變成了“臭名昭著的揍敵客”的階段,然後又演變成為了遊客量激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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