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馬上就要當哥哥了,得有個揍敵客哥哥的樣子。”
揍敵客哥哥的樣子?
“優秀的對照版本是伊爾迷?還是糜稽?”我虛心求教真得並不是反諷地問道。
聽到這話,席巴立馬沉默了。
大兒子二兒子什麼性格,他能不知道?
作為對照版本也有些慘。
“……總歸我們是殺手,要冷酷無情。”
聽到這話,我乾脆破罐子破摔道,“至少我們揍敵客的門前還是‘黃泉之門’而不是‘天堂之門’。”
這不是他對我的最低要求嗎?
我覺得我做得真得挺不錯了。
席巴……
他有些手癢癢的,對著我的頭發揉了個爽。
熊孩子還能怎麼辦?
打了就跑。
隻能慢慢教唄。
我深切地感應到了席巴的辛酸。
席巴問道,“關於金,你怎麼想?”
我奶嘴一咬,兩手一攤,像是個無賴,“不管他。”
反正窟廬塔族的人都已經到了貪婪之島,打著能省一點就省一點的主意,愛蓮娜也打了報告,向尼特羅特批了一筆安置費。
雖然這筆龐大的安置費不僅僅是窟廬塔族的,他們還打算在貪婪之島保護幾個珍惜魔獸,這一點就是從收留窟廬塔族得到的靈感。
既然可以庇護窟廬塔族自然也可以庇護其他的種族,甚至於魔獸。
不過一口氣吃不成胖子,目前暫定的就有銀犬和侍女熊貓。
前者,是類狗生物,長得很像是柯基,不過毛卻是銀色的,糞便是銀質的,如果在他的食物裡麵加五克黃金的話,每天就會拉出一公斤的銀便,純度還很高,完全可以直接用來製作飾品之類的東西。
相比較價格來講,還是很賺的,所以也會有人捕獵銀犬,讓它拉粑粑,不過黃金不是他的主食,吃多了就會死亡。
後者則是熊貓型魔獸的一種,比較小巧,十分可愛,性格也很溫順,喜歡清潔和烹飪,很擅長照顧孩子,不過繁衍很難,一部分人會抓來當仆人,所以數量也很少。
這些珍稀魔獸和我沒有關係。
主要是他們走了尼特羅的路,上報了窟廬塔族,就肯定無法把他們的人趕走。
履行約定什麼的就不重要了。
笑話,彆以為叫了我幾聲“森林之子”,“我的神”,我就會幫忙了。
我們極惡揍敵客還要什麼誠信自行車?
這不是開玩笑嗎?
席巴聽到我的話,嘴角抽了抽,“你在乾好事的時候,怎麼沒想著我們極惡揍敵客的名頭呢。”
“但是我那個時候都披著馬甲啊。”我不假思索地說。
【不能揍。】
席巴透過心靈感應說明了對我的容忍,這絕對是希望我體諒一下他。
呀咧呀咧,太麻煩了。
我想了想就說,“不管他。”
不過可惜的是,席巴並不同意,“在美好的品德裡麵,揍敵客唯一需要的就是誠信。”
揍敵客雖然乾著是刀頭舔血的工作啦,但是也是生意,既然是生意就需要誠信。
唔,雖然揍敵客的誠信得打引號,關於臨原折也的單子,席巴實際上也在長老院的內鬥推波助瀾了一波。
名義上也是為了保住揍敵客的“誠信”。
像是這種“誠信”數不甚數,不過在外麵的人看來,我們揍敵客還是很有誠信的,接單子除非不可避免的意外都是百分之百完成噠。
話說回來,折原臨也這個單子,以耗費的時間和精力來講,大概是有史以來最虧得,真得虧很大。
席巴也就賺了幾頓飯錢而已,還是他考第一名得來的。
喂喂喂,他完全忘記了自己坑的長老遠的“解約費”了嗎?
話說回來,除了揍敵客的誠信要從娃娃抓起,這種席巴自認為的事情以外,還有另外一點也很重要。
來找的人是金。
不怕揍敵客,也不怕死,對付起來很麻煩的家夥。
席巴的原話是“金這個人太纏人,不達目的不會停止上蹦下跳。”
但我覺得主要是席巴可能覺得除非他自己一天二十四小時盯著我,普通的傭人現在也看不住我了,與其去其他地方浪,又稱為“XXX之神”,還不如繼續去禍害窟廬塔族。
至少有著窟廬塔族守護□□頭,再做什麼也不會變成第二個,還不如去貪婪之島折騰。
地處偏僻,想要拯救世界都沒有辦法做到,我們家的“黃泉之門”的名頭很安全。
有金盯著,不會出什麼事,安全係數有保證。
“而且,”席巴神秘得說道,“你現在過去,金肯定還會生氣。”
他這樣說的話,我就有點興趣了。
於是我就半推半就地去履行和金的約定了。
現在窟廬塔族就在貪婪之島上麵,我有點擔心直接瞬間移動過去會有些麻煩。
就算用千裡眼先確認過情況,但酷拉皮卡很好學,是不是就會跑去問金他們一些問題,甚至還向磊紮學習武術,我直接過去的話,可能會撞上酷拉皮卡。
所以再瞬間移動之前,就去我們家的後花園轉了一圈,把樹上麵的葉子都裹在了身上。
三毛原先見我居然飄到了他的“地盤”還很興奮。
【是要和我玩嗎?汪!】
【是要和我玩嗎?汪汪!】
【是要和我玩嗎?汪汪汪!】
用狗語興奮地說了三遍。
並不是,我可沒有這個打算。
在三毛的目瞪口呆下,把我自己從頭到腳偽裝成為一個綠團子。
現在已經六月份了,天氣炎熱,還好我的體溫一向是可控的,這一身也熱不到我,沒有給我造成太大的麻煩。
就是三毛的爪子對著我蠢蠢欲動,明顯想要玩球。
隻是像是成精了一般,在心底裡想著得卻是。
【楠雄被綠團子給吃了,我要去救他。】
呀咧呀咧,我現在的樣子還是和球還是有點差距的吧。
我一向不在乎三毛的需求,直接瞬間移動走了。
我這身裝束出現在了金住的房子裡麵。
也算是GM小屋,其他的管理人員也都住在這個房子裡麵,大家都有房間。
明明我這個造型之前也出現過一次,但金卻像是故意忘了一般大聲地喊道,“呔,哪裡的綠團子妖怪?”
我:……
我翻了一個白眼,順便給金一個飛葉攻擊。
金飛速地躲過了攻擊,然後比我還先一步對著我質問道,“你不應該負隅頑抗,不願意承擔責任,然後瞬間移動東躲西藏的嗎?”
他的語氣十分哀怨,像是我做了什麼大逆不道的事情一般。
我:……
不愧是金,才見麵一分鐘,就讓我出現了兩次失語的情況。
他把我當成什麼人了啊?
我是這種不願意承擔責任,然後東躲西藏的人嗎?
好吧,我是。
但就算我想要不完成約定,也隻會躲在揍敵客好不,沒有必要揍敵客更強的後盾了,而且我真得跑去外麵東躲西藏,揍敵客就要無言以對了,他在想什麼呢?
而且我也的確不想來這裡幫忙,還是席巴為了揍敵客的“誠信”讓我過來。
從廚房裡麵出來的愛蓮娜聽到這話,拆穿了金內心的算盤小九九,先對我和聲細語般說道,“彆理他,楠雄,”然後又對著金冷笑道,“你這是又想亂跑了,金。”
“還借著去揍敵客找楠雄的主意,真得是好算盤。”愛蓮娜看上去火氣有些大。
“說到底我們都是被你坑過來建設《Greed Isnd》的,結果你每次都一聲不吭就到處跑,把這個攤子扔給我們。”愛蓮娜抱怨道。
【最近都抓了三次金了。】
明明是自己給未來的孩子做得遊戲吧,幾個月想要逃工三次。
“我也是有正事啊,第一次不是聽說了有個遺跡被發現了嗎?作為遺跡獵人的我,自然要打算去看看。”
“第二次,不是有未知的魔獸出現在了平野,我可是魔獸獵人,當然要去和大家一起研究一下到底是怎麼回事。”
“第三次……”金這段話剛開了口,就被愛蓮娜製止了。
她陰陽怪氣地說,“我記得你的名頭一大堆,今天出了一個遺跡,明天出了一個魔獸,你這溜號的算盤打得真溜。”
金摸了摸鼻子,“我這次不是為了讓楠雄還債嗎?”
之後他對著我眨了眨眼睛,“而且你之前也說錯了,不是一聲不吭,如果楠雄逃跑的話,我得抓他,這也是正事啊。”
“至少有正當理由的,我還是會說得。”
這話的未儘之意,就是如果沒有正當理由的話,他就會隨便尋個機會逃之夭夭嘍。
唔,這家夥才是離家出走的行家啊。
金的厚臉無恥,讓大家都無語了。
我麵無表情地看著他,金回以狗狗眼一雙。
這家夥沒皮沒臉慣了,比不過比不過。
我想要馬上完成和金的約定,這樣我又可以悠閒地在家裡當個鹹魚。
於是催促金快點工作。
金一邊吐槽一邊動起來說,“楠雄,你像是個盯著人乾活的奴.隸主。”
“不像是為了還人情,反倒是我欠了你人情。”金吐槽,“不過我這麼性格好又實誠的家夥,也不會生氣啦。”
他這厚臉皮地,讓其他人都不約而同地翻了一個白眼,掌上人魚樂嗬地抱著肚子在水麵上翻滾。
【哈哈哈哈,這是我今年聽到的最好笑的笑話了。】
【金居然說他是個實誠人誒,哈哈哈哈。】
……看吧,連掌上人魚這種這麼單純善良的生物都把這件事當成了笑話看。
金做人也太失敗了吧。
笑歸笑,鬨歸鬨,金還是很快就把柏多麗叫了過來。
柏多麗是一位大概二十左右的女孩子,穿著工裝褲,褲腳上麵還帶著星星點點的泥土,甚至連手上的鋤頭都沒有放下來,一看就是從地麵剛出來的。
“金,你叫我嗎?”柏多麗露出了一個羞澀的笑容。
金點了點頭,“你在和窟廬塔族的人種田?”
柏多麗點了點頭,“反正我最近也沒有什麼事做。”
金笑著說道,“那接下來我們有得忙了。”
“這是,”金停頓了一下,露出一個狡黠的笑容,指著我說,“窟廬塔族的‘森林之子’。”
聽到這話,柏多麗眼睛微微睜大,上下打量著我,“果然和酷拉皮卡說得很像,隻是怎麼沒有兩隻像是藕節一般的小肥手?”
後半句話有必要嗎?
她這話一說,“噗嗤”強忍笑意卻又無法忍住的笑聲一連串地像是放紅色長鞭炮一般源源不斷地響起來。
其他人還顧著形象,隻有金捂住肚子就差在地上打滾了,“哈哈哈,小肥手……”
柏多麗見狀,有些局促不安地站在原地,手指互相之間打著架,“我說錯什麼了嗎?”
“不,”金打了一個笑嗝,繼續說道,“也沒有錯,的確是小肥手,十分形象。”
如果不是身上的葉子裹得少了,金現在就成為了一名綠葉刺蝟人了。
好在,金還懂得見好就收,在我真得生氣起來之前,說起正事,給我介紹了一下柏多麗。
柏多麗,是金主持的獵人考試的學生。
屬於很少見的,在參加獵人考試的時候就有念能力的人員。
不過她的能力卻不是什麼攻擊力強的,而是把物體變成卡片,她在一次無法避開的攻擊之中使用了這個能力,把對方射向自己的暗器變成了卡片。
這才引起了金的注意。
原本金就打算做一款遊戲,也招募了人手,不過現在的《Greed Isnd》的和當時最初版本的因為柏多麗的能力而完全不同,基本上可以算是兩個遊戲了。
當看見柏多麗使用自己的能力的時候,金的眼睛都亮了起來。
這個能把物體分存到卡片之中的能力,簡直就和那種卡片遊戲很相像。
金還沒有和柏多麗搭過話,都沒有賺過什麼好感度,就想好了日後要怎麼壓榨她。
完全沒想過柏多麗自己願不願意。
畢竟柏多麗的念能力,如果運用得好的話,絕對是能在當今的念能力者之中站穩腳跟,不過柏多麗自己卻沒有什麼大的野心,她來參加獵人考試,也隻是覺得當獵人福利好。
她是想要做美食獵人的,結果不知道運氣好還是不好,被金看中了,就被他拐來建造遊戲。
不過當時《Greed Isnd》的字母都有人了,甚至還為此把杜恩的名字給強行改了,金也不好說讓他改回來,絕對會被氣急敗壞的杜恩給追殺。
柏多麗也不在乎這一點,她也很好相處,十分任勞任怨,在金的GM班底裡麵很受歡迎。
最近遊戲的進度停滯了,她也閒不下來,和新來的窟廬塔族打好了關係,還跑去幫他們一起開墾田地了。
窟廬塔族之前住在山上,一直自給自足,安置下來第一時間就想種點地。
金介紹完了柏多麗,又說了一下他們目前的進度。
這兩個月,金他們已經把整個貪婪之島都規劃好了,窟廬塔族的人在磊紮和李斯特的帶領下在進行施工。
放出係的能力用來做小山坳是很方便的,一個氣功下去就是一道深溝,多餘的土則被堆積起來成為一個山坳。
這些反倒成為次要的,主要還是一些在島內移動的能力。
在遊戲裡麵常有的傳送陣之類的,在《Greed Isnd》裡麵也可以用卡牌來實現。
“如果沒有瞬間移動轉到到另一個地方,還能算是遊戲嗎?”金義正言辭地說道,“而且也需要把玩家從外麵的世界傳送到《Greed isnd》裡麵。”
這是必要的步驟,如果不是這樣的話,《Greed isnd》就會喪失它應有的神秘感,可玩性就大大降低了。
金如果要做的話,就要做得最好,
要做就得做到最好。
話雖如此,那也得先試過才行。
我又不是純粹的念能力者,而是超能力者。
按照席巴忽悠金的,我還屬於基因變異呢。
我也不確定她的能力能不能對我起效果。
總而言之必須得先試驗一下才行。
作者有話要說: 我回來了,昨天采了好多楊梅,楊梅好好吃,就是吃多了舌頭會不舒服OR2
-----
我是你永遠都得不到的聽到揍敵客的老父親對流星街人的演技瘋狂輸出之後,給陪座席上麵的可憐巴巴楠雄扔了地雷作為鼓勵
----
“過境”為了楠雄能說出“再不好好鹹魚我就要去繼承家業”的話,給席巴加了10滴無良資本家遲早藥丸營養液
“雲夜離”為了楠雄能說出“再不好好鹹魚我就要去繼承家業”的話,給席巴加了10滴無良資本家遲早藥丸營養液
“修仙黨的勝利”為了楠雄能說出“再不好好鹹魚我就要去繼承家業”的話,給席巴加了10滴無良資本家遲早藥丸營養液
“不在線”為了楠雄能說出“再不好好鹹魚我就要去繼承家業”的話,給席巴加了5滴無良資本家遲早藥丸營養液
“暖融融”為了楠雄能說出“再不好好鹹魚我就要去繼承家業”的話,給席巴加了5滴無良資本家遲早藥丸營養液
“嘻四”為了楠雄能說出“再不好好鹹魚我就要去繼承家業”的話,給席巴加了4滴無良資本家遲早藥丸營養液
“誰的摯友掉了”為了楠雄能說出“再不好好鹹魚我就要去繼承家業”的話,給席巴加了2滴無良資本家遲早藥丸營養液
“彼岸血羽”為了楠雄能說出“再不好好鹹魚我就要去繼承家業”的話,給席巴加了2滴無良資本家遲早藥丸營養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