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嘛,不是什麼大事,隻是一起創造‘絕望’。”
……是很大的事情了,不要隨便給我增加工作量啊混蛋,都說了我不想拯救世界!
不過我的吐槽也傳播不過去,這裡隻是記憶而已。
明明能力是“催眠”照理說是蠱惑彆人的一方,但貝希拓卻像是被蠱惑了一般,不,本來就是先用語言把他弄崩潰了,而現在隻是給玩偶綁上線的階段。
貝希拓把手搭在了少女的掌心裡麵,嘴角咧開的弧度超出想象,“哈哈哈哈,‘絕望’,哈哈哈,真是不錯的詞呢!!”
“哈哈哈哈!”
在像是滅世魔王笑了十分鐘之後,少女就像是她來之前一般消失得無影無蹤,而貝希拓的手上卻多出了一個黑白熊玩偶。
貝希拓抱著這個玩偶,“啊啊啊,‘絕望’~”
噠噠噠地踩著歡快的曲子,向黑暗走去。
總算告一段落了,好累。
比盯著庫洛洛三天三夜不睡覺的那段時間更累。
因為槽點太密集了,不得不時不時地靠著吐槽來讓自己繼續使用“思念殘念”看下去,不至於覺得劇情弱智而看不下去。
不過話雖如此,主要是我們的智商太高,而且從小接受的訓練崩潰了數次,這種小事更加不會在意,從頭到尾我都隻有覺得貝希拓好煩這種想法。
如果是奇犽的話,可能會上腳去踹他也不一定。
認識的家夥,庫洛洛還有西索都不是正常人,也許代入普通人的角度來講,會被三言兩語給蠱惑是正常的?
“怎麼了嗎?”一邊一直為了安全起見盯著我的席巴緊張地問道,“你的表情很不好,楠雄。”
畢竟之前看到的東西,如果是電視劇的話,絕對是垃圾電視劇。
呀咧呀咧,在我看來這段記憶,簡直就像是在路上被無緣無故拉進了中二病的聚會或者說在上網的時候跳出“你知道生命的秘密嗎?”,在這裡改成“絕望”也可以。
槽點很高,我和奇犽以及糜稽,揍敵客三兄弟能聚在一起吐槽三個小時。
在這段記憶裡麵大概唯一能算得上有用的就是,那個蠱惑了貝希拓的家夥有著被庫洛洛憑借為柔弱好騙並且從她手中奪取了“通靈板”的能力的少女一模一樣的臉。
不能說是一模一樣吧,在貝希拓麵前要更加冷酷點,而在庫洛洛這邊就柔弱,眉眼上也有略微地不同,非常地細小,也許是妝容的原因?
因為在記憶裡麵我無法看到骨相,所以很難判斷這一點。
但至少知道了一件事,局中局。
利用了庫洛洛的“貪婪”,就算庫洛洛知道那個柔弱的少女有著自己的秘密,但是見識過她bug一般的能力也會想要掠奪到手。
庫洛洛的“盜賊的極意”,被偷取了能力的念能力者不能死亡,一旦死亡,能力會在“盜賊的極意”裡麵消失,所以那個人一定還活著,說不定還是幕後主使之類的。
我用“念寫”把那個少女的畫像畫了下來,把事情的經過和席巴一說,席巴就立馬表示會讓揍敵客的情報人員尋找這個女孩子的下落。
等會,我也打算傳到“speak”app裡麵一份,看看有沒有其他的線索。
我再繼續用“思念殘念”盯著貝希拓的記憶。
仔仔細細地翻了翻,又用的情報根本沒有,暗墮成為了“絕望的黨羽”之後,貝希拓的能力也變強了,收攏了一大批同樣絕望的人類,在黑白熊背後的少女的命令下,成立了“絕望教”,他們自稱為“絕望教”的信徒,連教主都沒有就稀裡糊塗地信教了,也不能說稀裡糊塗,一大部分的功勞都歸於貝希拓的催眠的能力。
他們似乎並不想驚動獵人協會,幾次都是像是陰溝裡麵的老鼠一般私底下聚會,做一些惡心吧啦的事情,就因為是老鼠,所以繁衍能力很強大,教徒一下子就擴大了幾倍。
而在這個時候,從黑白熊那接到了關於“開門讓真神降臨”的命令。
接下來的事情就基本上是我們知道了。
原本想知道的“絕望病”是什麼也有了頭緒,就是黑白熊的泡澡水。
把攜帶著“紅寶石碎片”的黑白熊扔在煮沸的水中燒個十分鐘,再用中火燒個十分鐘,最後把蓋子蓋上悶個十分鐘,打開蓋子之後就能收獲一個洗得乾乾淨淨的黑白熊,以及一鍋的泡澡水。
起作用的應該隻有紅寶石碎片吧,為什麼要把這個黑白熊給進來?
把泡澡水灑在水源裡麵,喝了水的人就會昏昏沉沉,意誌強悍的人尚且能保持自我,一直弱小地就變成了“絕望的信徒”,然後,在“開門”的瞬間,前者就變成了祭品。
就像是庫洛洛所說得那樣,這群家夥還是努力地抵抗著“絕望病”,在思想層麵上,戰到了最後一刻的流星街人,所以他才表達了應有的敬意,也不允許這種事情再次發生。
不過如果是水源的話,總比空氣傳播要好很多吧,雖然我覺得目前“絕望病”隻是冰山一角而已。
說道黑白熊。
“黑白熊雖然自爆了,但是也有殘骸吧?”
相比較貝希拓,黑白熊的殘骸說不定能知道得更多,更有用點。
席巴摸了摸下巴,“齊木空助說想要找‘黑匣子’,所以就被他拿走了。”
我:……
老爸,真得要這麼信任他嗎?
我很想這樣問席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