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隨即把重點放在另一方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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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尚且不知道外麵發生了什麼。
周圍還隻是傳來了打鬥的聲響,還夾雜著西索的刺耳的笑聲。
不過我覺得聽西索的笑聲也還好,至少要比聽伊爾迷和齊木空助一聲比一聲焦急地叫我的名字要好。
畢竟相比較而言,我還是不想要親人替我擔心,也不想要傷害他們。
西索的笑聲,至少讓我知道一切都好,這家夥屬於戰鬥狂熱份子,一直想要和我真刀真槍打一架,肯定在最前線,他都沒事,伊爾迷和齊木空助肯定沒有啥問題。
至於他們為什麼不叫了,嗯,大概是發現了沒辦法叫醒我,所以打算先把我控製住,然後再做打算。
依靠彆人也不是我的性格。
我把注意放在之前的“掠奪者”透露的信息上麵,想要找到什麼突破口。
但我努力想要忽視的那兩句話,就像是自帶著放大的音效,時不時就要刷一下存在感。
“我現在隻想要齊木空助的靈魂。”
“和我合作吧,我們可以殺死那個騙子。”
“掠奪者”的語氣十分蠱惑人心,但笑死,真得以為他這樣說,我就會反水嘛。
但我還是拿出了我畢生的演技,裝作有些惶恐,實際上就是皺了下眉,一直麵無表情的人,隻要稍微有些動靜都能被解讀,認為內心出現了很大的波動。
先靠著這個惶恐不安的表情應付下“掠奪者”,我也需要時間仔細思考下。
我的心靈之蛋裡麵的守護甜心居然是齊木楠雄的魂魄,這一點的確是讓人有些驚訝。
不過仔細一想的話,也不是特彆難以接受,之前我一直把心靈之蛋當成了用來觀察我的超能力有什麼增加的道具,其他的心靈之蛋並沒有這個效果,之前也一直認為其他人也沒有那麼多的能力,僅僅是念能力也沒往上麵寫,但現在如果說是因為我和齊木楠雄之間的聯係才會顯示在蛋殼上麵,也不是不能理解。
對於“掠奪者”說得任何話都得打個問號才行。
如果心靈之蛋不是,那他說這個就是為了擾亂我的思緒。
因為這個謊言很容易判斷,所以我暫時覺得應該是。
如果心靈之蛋裡麵裝著得是齊木楠雄的話,那齊木空助知不知道這一點,也是個問題。
雖然“掠奪者”說齊木空助知道這一點,並且還打算利用這事,讓齊木楠雄把我吞噬掉,重新弄出個齊木楠雄·揍敵客,這話怎麼這麼變扭,呀咧呀咧,說讓齊木楠雄在我這具身體上重生應該比較恰當一些。
總之,就是齊木空助想要一個齊木楠雄,像是以前那樣給他做兄弟,而不是現在一大家子,隻有他沒有血緣關係。
唔,感覺像是齊木空助會做得事情。
但我並不怎麼相信“掠奪者”的話,覺得這話是用來挑撥我和齊木空助的關係。
之前它也做過這件事,我還記得那些個幻象呢。
我現在也懷疑他對齊木空助是不是也有相似的說辭。
比如說如果齊木空助不知道,就把這個事情拋出來,然後再告訴他,可以利用現在這個鎮壓關係,讓齊木楠雄在我的身體裡麵出生,然後再借著爆發出來的力量,逃得遠遠的。
呀咧呀咧,如果是剛認識齊木空助的時候,我肯定覺得齊木空助會這麼做,然而相處過了一段時間裡麵,我又覺得他不會希望以這種方式讓齊木楠雄回歸。
當然更關鍵得是,腦子除非抽了,才會想著和“掠奪者”合作,這比與虎謀皮危險多了,至少我可以一指頭打死老虎,但現在還是和對方以靈魂僵持著。
“你在懷疑什麼?”
我的演技果然不怎麼過關,被看出了問題。
也不重要。
沒有必要虛與委蛇,我直接說,“我相信齊木空助。”
“你居然會相信齊木空助那個騙子?”那無數張人臉組成的霧氣哈哈大笑起來,它的笑聲十分刺耳,像是奇犽剛開始會變野獸化的指甲的時候,因為指甲不舒服,所以在磚上麵磨自己的指甲。
不可否認,齊木空助的確是個騙子,至今肯定也有很多事情在隱瞞我。
我回答,“那又怎麼樣?”
“那會讓你失去性命。”
“掠奪者”嗤笑了一聲,他的身體開始巨大化,然後不斷地掙紮起來,那些捆住他的鎖鏈也開始劈裡啪啦地響起來了。
我也感受到了一股被大力拉扯的牽引力,自己正在不斷地被拉扯過去,即使再使勁也隻能堪堪得站穩,而在另一方方仿佛有個黑洞再和我拔河。
在中間相當於繩結的我的負麵體卻沒有再吐槽了,這讓我有些異樣。
但我很快就顧不得我的負麵體。
一股強大的力量突然猛地傳了過來,就像是刮了一陣颶風,而與此同時,那些人臉霧氣又脹大了一倍,但上麵的人臉卻沒有膨脹,而是又多了無數個進行填充。
鎖鏈晃動得更加激烈,我甚至看到了鎖鏈已經出現了幾道裂痕,那些裂痕越來越多,不一會兒就遍布了整個鎖鏈。
“哈哈哈,齊木空助還是做出了自己的選擇!”
但外麵的背景音還是正常的西索的笑聲,然後夾雜著像是爆炸一樣的打鬥聲,並沒有什麼異常。
這是做戲?
我有些懷疑是真是假。
但周圍的環境迅速出現了變化。
“掠奪者”的霧氣裡麵無數的人臉在狂笑著,腳下的大腦開始地蔓延出藤蔓,一朵朵的人臉花開始綻放,地上,牆壁上,全部都是,密密麻麻的眼睛一動不動地盯著我看,嘴角掛著詭異的微笑,它們不斷地向我蔓延過來,想要把我吞沒。
被我卡主在前麵的作為緩衝地道的我的負麵體,不一會兒就被綠色的藤蔓所蔓延了,對方發出一聲尖叫,但很快連聲音都發不出來了,身上綻放了無數的人臉花。
這些人臉花,還有霧氣裡麵的人臉都在盯著我,它們的眼神變得可悲,像是在看什麼被遺棄的小可憐蟲。
那些鎖鏈身上也都是傷痕,而且開始生出像是黴斑一般的鏽跡,飛快地朝著四周蔓延,而這些黴斑望過去卻長著一張張人臉,它們也在盯著我,十分滲人。
盯著看倒是無所謂,我比較擔心鏈子的情況,畢竟這個看起來像是之前用來鎮壓“掠奪者”的。
而在這個時候,突然傳來了伊爾迷的喊聲,“你在做什麼?”
齊木空助的聲音聽起來很鎮定,“我隻是再想該怎麼做比較穩妥。”
隨後就是關於拿我做實驗的爭論,伊爾迷在這種專業的事情插不上手,就隻能依靠齊木空助。
這也很正常啊。
但之後卻傳來了伊爾迷的一聲叫聲,“齊木空助,你!”
聲音隻有半段,但之後西索的笑聲不見了,聽上去他和齊木空助打了起來,還隱隱約約聽到了幾句,“小伊!”
語氣也不似之前的那種嬉皮笑臉拖長音,十分短促,能聽得出來西索正處於驚慌的狀態。
緊接著就是齊木空助的聲音,“嘛,楠雄隻有一個哥哥就好。”
!!!
……齊木空助?
作者有話要說:說起來最初的設定空助沒有占太多的比例,他的存在感太強了,一不小心就到了如今的情況,撓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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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班好累,傷口結疤也好癢,因為怕沾水,頭發也不能洗,也好癢OR2,不過看上去好多了,也有點胎記顏色淡下去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