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意地揮了揮手都能造成極為強勁的攻擊,像是把黑暗給梨了一百米長的地一般。
粉毛的攻擊則是五花八門,什麼拳頭大的冰雹,狂風暴雨之類的輔助數不甚數,不過對於我們兩個的效果都甚微,隻有單純的力量和速度的比拚才是一切。
粉毛的實力很強,但因為易爆易怒這也體現在了他的攻擊上麵,粉毛追求強大的攻擊,而不注重防禦,但他的速度很快,雖然有缺口,但也隻是一瞬間的事情而已。
而要抓住這一瞬間,可並不容易。
我必須得尋找機會。
我一邊閃躲一邊說,,“我對齊木楠雄不敢興趣,我們可以互不相乾。”
“哈哈哈,互不相乾,”粉毛哈哈大笑起來,儘顯嘲諷,“隻有殺了你才會互不相乾!”
“我們都是為了成為齊木楠雄而出現的祭品!”
粉毛的話讓我一驚,這是我不知道的情報,不過在驚訝之後,我也沒有過多的想法,甚至覺得這話得打個折扣。
倒不是覺得粉毛傻乎乎的容易被騙,隻是考慮到那個叫他“齊木楠雄”的聲音就能讓粉毛把“齊木楠雄”這個名字看著重於一切,說不定這也隻是那個聲音告訴他的。
呀咧呀咧,這貌似和粉毛傻乎乎的,沒有什麼區彆。
不過我打算多得到一些情報,“所以你要殺了我?”
“我會吞了你!”粉毛露出了一個邪惡的笑容。
聽到他這話的一瞬間,我腦海裡麵想著人肉叉燒。
“放心,你在我的身體裡麵,我們也一樣可以一起去稱霸世界,”粉毛笑著說,“你還會是我的見證者!”
“現在,去死吧!”
粉毛的速度更快了,即使我的眼睛捕捉起來也很吃力。
這樣下去,我必輸無疑。
我必須得找個極為恐怖的家夥來拖住對方。
我的腦海裡麵莫名其妙出現了一個身影,對方擁有著黑色的中短發,像是人偶一般的眼睛,麵無表情地盯著人的時候,會顯現出草稿一般的畫風。
就在這個時候,這家夥竟然從我的腦海之中跳了出來,他的身高有三米一,是個絕對的龐然大物,身上的氣勢宛如冰一般的寒冷,兩個眼睛是貓眼,雖然是麵無表情的狀態,但盯著的人的時候卻極為恐怖,仿佛鬼魅一般。
“空想具現”
這好像是將內心想的東西在腦海之中具現出來,有點像是腦補,但是會出現實物。
雖然不知道我為什麼腦補出這個像是災厄娃娃一般的東西,但這家夥真得很強,敏捷力點完,外加可以當成盾牌一般的身體,還有身體的各個部分都能射出大頭針,身上的氣勢也很可怕,尤其是那癲狂的草稿風,幾乎被盯上一眼都能中僵住的debuff。
這對粉毛也很有效,也許是我們沒有失去記憶之前共同的恐怖的記憶吧。
不過可惜得是,戰局並沒有一邊倒,那具詭異的我的腦補的生物隻能說是暫時纏住了對方,我的腦補也沒有辦法給他加上什麼眼睛能射出激光的設定,也不知道增加了什麼奇怪的限定。
因為這樣,我也找不到好時機去偷襲,如果對方能看不到我就會輕鬆很多了。
我這樣想著,我的身體竟然變透明了。
不,我的身體其實一直都是半透明的狀態,但這個變化要更加明顯。
從粉毛突然大喊大叫喊著“混蛋,你躲到哪裡去了!”然後更加瘋狂地無差彆地攻擊能看出來了。
“隱身”這個提示慢半拍地顯現出來。
我挑了挑眉,立馬就行動起來,借著“隱身”,悄悄地接近了粉毛,他現在在發瘋,超能力就和天女散花一般,我不敢靠得太近,怕被擊中了就糟糕了。
敵明我暗的情況,還出現這個低級錯誤可不應該。
我移動得很小心,但也距離粉毛一百米已經是極限了,我看準時間,朝著粉毛發出了一個能量炮,直接命中了粉毛,他在空中飛了數十米直接砸到了河裡麵,激出了數十丈的水花。
那些星點也不像是之前那樣偶然還有幾顆會去觸碰粉毛,而是紛紛地繞著他躲走了。
粉毛正麵吃了我一擊,我留了手,以粉毛的承受力來講並不致命,我們兩個的事情,沒有必要爭個你死我活。
我把我的想象物收回來的時候受到了巨大的阻礙,這家夥完全不想回去,還想讓我成為他的玩具,我硬是塞了好久才把它塞進我的想象力,讓它回歸虛無。
這個能力還是不要使用了比較好。
在這個時間裡麵,粉毛已經緩過來了,還能在水裡麵站了起來,我們兩個的位置換了個個。
我說道,“我們冷靜點談談。”
粉毛卻冷笑了一下,“我不需要你的憐憫!”
他的理解力是一直很奇怪的,我正想說些什麼,粉毛卻道,“還記得我說得話嗎?我會讓你感覺到最深沉的絕望。”
他的手下垂著,“轟”得一聲,巨大的能量猝不及防地全部朝著海底飛去,而那裡有一顆蛋。
我一開始並不擔心,畢竟上麵套著一層立方體空氣牆。
但粉毛的力量突然增強了許多,僅僅隻是一擊而已,立方體的空氣牆直接碎裂,裡麵的蛋也沒有幸免。
他接受了之前的教訓,在這股力量的轟炸下,一片蛋殼都沒有留下。
我的眼睛一下子就紅了,大腦一片空白。
無數的力量隨著我的心湧了過去,我也完全不想去控製,我就像是被憤怒衝昏了頭腦,隻有無儘的力量不斷地宣泄著我的情緒。
這是碾壓一切的力量,根本沒有人能抵擋,甚至連我所處的這片黑暗都地動山搖了起來。
粉毛根本無力抵抗,被我用念力壓在地上動彈不得,但他的眼神還不斷地在挑釁著我,“哈哈哈……來……殺了本……大爺啊!”
“我們兩個隻會有一個齊木楠雄!”
如果是正常情況,我一定會覺得粉毛很奇怪,但我現在除了憤怒就隻有憤怒,仿佛被什麼給控製了一般。
我覺得我不應該動手,但我的手已經高高舉起,就像是有人拖著一般,無數的力量聚集在掌心,隻要放下,粉毛就會灰飛煙滅,
不要陷入到黑暗。
一個聲音突然響了起來。
在最後一刻,我停手了。
我有些遲疑地問,“你是我嗎?”
我也不知道我怎麼會突然得到這麼一個猜測,隻能說是靈光一閃,隻有兩個人一起才能打開的箱子,還有我碰到旋渦的時候,在旋渦裡麵隻有一個人漂浮著……
僅憑這些根本不能算得上什麼線索,甚至說出來還覺得有神經病的嫌疑,但我還是忍不住問道。
當我出聲詢問的時候,我感覺到周圍的黑暗突然狂暴了起來,像是躲在暗處的家夥正在氣急敗壞地發泄著。
而在這個時候,耳邊卻傳來了一句熟悉的聲音,“我的心unlock”。
一個像是人形的發光體飛速地變回了被光塗滿的蛋進入到了我的身體裡麵,因為速度太快了,我隻看到了一個殘象。
然後第一時間湧上來的想法就是——
……我被蛋寄生了?
笑死,拚命救蛋,起料蛋竟然想對我做這事……
不愧是我,這種情況都能吐槽。
緊接著我的視野一片雪白,這是在這個黑暗之中看不到的景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