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車上,楚虞雖沒說話,但容庭也能感覺到姑娘心情有些低落。
不用問也知曉,定是在老太太那兒受了委屈。
他屈指在她臉上刮了一下:“怎麼了啊,要不我再去安喜堂將老太太揍一頓?”
楚虞嗔怪的瞪了他一眼:“你也是,往後怎麼見二舅母啊。”
男人一手搭在她肩上,一手去碰她的肚子:“有何見不得的,往後她見了你,還得繞道走。”
楚虞忽然想起老太太的話,明知他是怎麼想的,還是明知故問道:“你不是那麼不喜歡容家麼,容芊芊的醜事若是傳出去,定是丟了容家的麵子,不是正好如了你的意,你為何不說?”
男人麵上閃過一絲不自然,嗤笑一聲道:“我為何要說,我懶得摻和他們家的事兒,心煩。”
楚虞揚了下眉頭:“就這樣?”
容庭撇過頭:“要不然,我還能是護著他們?”
必須抬手捏住男人的下巴,將他的臉掰過來:“不就是麼?”
容庭像被踩到了尾巴,擰著眉頭道:“當然不是,你胡思亂想什麼。”
楚虞噢了聲,隨後噗嗤一聲笑出來:“容庭,你怎麼這麼彆扭啊。”
她摸了摸男人臉,隨後揪著他的耳朵,捏著耳垂那塊軟軟的地方笑著。
容庭漠著一張臉,懲罰似的低頭狠狠吻住她,發力的吮著下唇,又怕姑娘疼,鬆了鬆力道,安撫性的舔了兩下。
楚虞緩了兩口起,小聲道:“疼,你是狗麼。”
夫妻二人在馬車裡耳鬢廝磨,容庭正有一下沒一下親著她的唇和臉,馬車忽然停住,楚虞身子慣性的往前歪,容庭一手就將她撈了回來。
他臉色不大好看的掀開簾子:“怎麼回事?”
前麵圍著許多人,路臨也不清楚發生了何事,跳下車便跑去探個究竟。
回路宅的路上本就要經過伯爵府,現在就恰好停在了伯爵府外頭。
原來是伯爵府那個傻兒子壓根認不得自個兒夫人,尤舒琴嫁過來這麼久,日日伺候他,他卻還是記不住尤舒琴的臉。
方才下人一個沒看好,寧正便跑出了府,在外頭摟住人家黃花大閨女就要親,嚇得人家姑娘直哆嗦。
都說這個伯爵府嫡長子寧正裝瘋賣傻占人便宜,長公主出麵也不好使,被占了便宜那家女子的母親不罷休,硬是要伯爵府給個說法。
尤舒琴站在一旁,又氣又覺得丟人,羞愧的低下頭給那姑娘道歉,還賠了一筆銀子。
畢竟這麼多人看熱鬨,伯爵府不占理,也不能占著自家是伯爵府就欺負人,以免讓人抓住把柄說三道四。
長公主這個人,最愛麵子了。
說到底,這家人不就是要錢麼,正巧伯爵府有錢,又理虧,她們敲上一筆就樂滋滋的走了,隻留下看熱鬨的一眾人。
路臨回來將來龍去脈說了一通,車上二人聽聽便過了,也沒放在心上。
這事也不是什麼大事。
待那些圍著看熱鬨的人散了後,馬車才緩緩往前走。
長公主方才丟了臉,朝尤舒琴罵道:“伺候正兒一月多,他還記不住你,也不知你們到底圓房了沒有!”
尤舒琴低下頭,眼裡含著淚不敢頂撞她。
隻是再抬眸時,馬車上的珠簾恰好被風吹起,她隱約瞧見楚虞和容庭,姑娘笑著,男人亦是一臉縱著她的樣子。
尤舒琴白了臉,撇過頭,生怕這丟人的模樣被瞧見。
馬車在路家門外停下,容庭也鬆開被親的暈乎乎的姑娘,伸手將她淩亂的衣裳扯端正了,這才將她小心扶下車。
容庭在這方麵是當真一點都不克製,又凶又狠,楚虞被吻的整個人暈頭轉向的。
鄒幼瞧了她一眼,沒忍住低頭笑,楚虞狐疑的看過去。
鄒幼忍了忍,指了指她的嘴角:“姑娘口脂都花了。”
作者有話要說: 嚶,等這些都交代完,妹妹孩子生了就要完結了,你們嗅到完結的氣息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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