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恕抬眸看她,她仿佛是在執行一樁嚴肅又重大的事,任何一個環節,都不過是在認真過流程罷了。
比如說給他寬衣,那是因為這一步,確實要寬衣。
聞恕起身,雙臂展開,盯著她道:“好。”
小姑娘嚴肅的點點頭,雙手環住他的腰,當真認認真真給他解起腰帶來了......
甚至,還挺快。
隻聽啪嗒一聲,那暗扣就叫她解開。
付茗頌有一瞬錯愕,聞恕裡頭穿的是與她一樣的暗紅裡衣。
他一貫穿的都是暗色服飾,沒料到一身紅卻也彆有風情,尤其他膚色很白,不知是不是養在深宮的原因......
“你看夠沒有?”
茗頌一怔,匆匆移開目光。
男人一手覆上她的細頸,拇指輕移,似有若無的摩-擦了一下,“你會嗎?”
會什麼,可想而知。
茗頌低著頭,不敢看他,輕輕點了點頭:“嗯。”
教導嬤嬤什麼都教過她,從外到裡,一應具有。
—
窗外蟬鳴聲起,風過樹梢,吹的桂花樹抖落一地的花瓣兒,花香肆意漫開,偷偷飄進。
聞恕抬起她的雙足,傾身下來。
茗頌雙眸闔上,腳趾蜷起。
她沒料到是這樣的,翻看圖冊與親身經曆竟然是大不相同。
比如,花蕊盛開時,她根本無力迎合。
再比如,那兩座山巒叫他握在手裡反複揉捏時,她壓根捂不住嗓子裡溢出的聲音。
破碎的,妖冶的,總之,不像是她的。
情到深處,她隱約聽到男人口中喚了幾聲,宋宋,宋宋…
半個多時辰後,聞恕將她**的發絲捋到耳後,男人吃飽饜足的聲音略顯低沉沙啞,他低頭道,“你以前不是,都會麼?”
茗頌腦子昏昏沉沉,以為他說的是方才她答的那句,便隻閉了閉眼,甚至覺得有些丟人。
原本,她以為都學會了。
這夜,聞恕叫了三次水。
待最後一次時,他將人抱起走向淨房,茗頌乏力到連掛都掛不住,幾次從他身前滑下,又被他摁住臀部提了回去。
洗淨後,茗頌抱著被褥,沉沉睡去。
她已經累到,連怕他的力氣都沒有了。
聞恕拿過床頭架上的紫色盒子,裡頭是淡黃色的膏體,冰冰涼涼。
他用指腹抹了些許,轉頭看向渾身慘況的人,微微撐開她的雙腿…
似是因為冰涼,花蕊無意識收縮了兩下…
男人屏住呼吸,麵無表情的收回手,攏好被褥。
—
許姑姑在景陽宮門外的長亭上候著,直至方才給寢殿送水的小宮女小跑來,她才打起精神,“裡頭,可還好?”
宮女臉色通紅,“皇上叫了三次水,應當…應當是還好。”
她沒說的是,方才她見皇後娘娘露出的半邊肩頸,青青紫紫,密密麻麻的,怎一個香-豔了得。
許姑姑一聽三次水,眉梢眼角都帶著笑意,匆匆趕至永福宮。
沈太後一愣,欣慰笑道:“那便好,哀家就怕又和以往一樣,光是娶進宮裡當擺設了,現在看來,皇上總算是想開了。”
這夜,沈太後總算安心睡下。
翌日一早容光煥發,早早洗漱穿戴完,等著兒媳來請安敬茶。
正此時,小太監匆匆上前,“娘娘,景陽宮請禦醫了。”
咳,咳——
沈太後一口茶尚未咽下,便叫他這句話嗆著,起身問,“出何事了?”
太監一臉鬱鬱,“這,這奴才打探不出啊,皇上沒讓人進去伺候,誰也不知禦醫去做甚的......”
沈太後沉下臉,氣的兩眼一黑,往後跌坐至榻上,抖著手指向外頭,“擺駕,擺駕!”
太監連連點頭,“是,是是,奴才去傳鳳輿。”
作者有話要說:彆聲張…托腮沉思,感覺今天不大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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