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叔你既然這麼厲害,怎麼會躺在這動彈不了?”
“這原因有些複雜,講給你聽也不懂,你家人呢?”
“我娘親在家農耕,我爹上京趕考去了。”
就這樣醜陋男人和小女孩每天聊天,直到八日後,女孩沒來過。
醜陋男人躺在地上,等了三日,身體可以活動後,就去村莊裡找女孩。
“你們有沒有看到一個眼睛大大,很機靈的一個女孩,她叫莊玉燕。”醜陋男人問村民。
村民看得醜陋男人醜,心生害怕,仗著人多想要給醜陋男人下馬威,但是醜陋男人站著不動,所有村名都被醜陋男人輕鬆解決。
最後村長站出來說:“小燕被她娘親帶去治病,這孩子身體營養不良,高燒三日不退。”
“營養不良...”醜陋男人想起了小女孩送了他十幾日的飯菜,那些飯菜雖然不好吃,但管飽,現在想下,一個小女孩有什麼能力提供食物,想必給自己的食物,都是她省下來的。
“為什麼對我這麼好......玉燕你可彆死...”
畫麵逐漸淡去。
贏長空聽到了流水的聲音和火焰燃燒木材劈裡啪啦的聲音。
‘我還能聽到聲音?難道死之後還有世界。’
贏長空眼睛睜開一條縫,視線一開始有些模糊,隻能看到一個人影坐在一堆發亮的東西前。
等過了幾息,視線逐漸清晰。
人影是一個穿著紅衣的男人,視線移到麵龐,是輕王權。
而那堆發亮的東西是火堆。
一條體型巨大的魚懸浮在火堆上,魚身翻滾,讓火焰烤到魚的每一塊區域。
“你也死了嗎?”贏長空記憶出現了斷層,他隻記得自己被沈千秋一掌擊中腦袋。
“不會講話就少講點話。”輕王權並指對著身前的烤魚一劃,一塊魚肉從魚身下滑落,輕王權接住魚肉,遞給贏長空。
“謝謝。”贏長空直起身體,接過魚肉,打量了下周圍。
他和輕王權在一塊平麵光滑的岩石上,石頭周圍都是漆黑的湖水,抬起頭,哪怕他視力極好,也看不到頂。
“我們這是在哪?”贏長空問道,“我不是在和沈千秋交手嗎?我記得我輸了半招。”
“我也不清楚,這地方有些古怪,我無法辨明方向。”輕王權說道。
“你救了我,你和沈千秋交手了?”贏長空問道。
“嗯。”
“交手情況如何?”
“沈千秋輸了。”
“大哥,能不能多說幾句話?”
“他輸了,但不知道他用了什麼異術,讓我產生了幻覺,掙脫幻覺後,我們就在這裡了。”
輕王權在來之前為自己卜了一卦,今日小吉,沒有凶相,所以他才來了。
本想摸清沈千秋底細,順道救了贏長空。
沈千秋與他交手,沈千秋這貨挺強的,但不是他對手,不到百招。
沈千秋吐血重傷,但他毫發無損。
不過沈千秋不知道用了什麼辦法,使他產生了幻覺,等到他掙脫幻覺。
他就出現在了這個地方。
贏長空有些餓了,看著手上的魚肉,咬了一口。
味道有些淡。
“看來這魚能吃。”輕王權自言自語。
“咳咳咳!什麼!你都不知道這魚能不能吃,就給我一塊!你還是人嗎?”贏長空聽到輕王權的話,喉嚨被魚肉嗆到,連連咳嗽。
“你沒死相,這魚即便不能吃,也吃不死你。”
“這不是吃不吃死我的問題,是朋友之間最基本的愛護呢?”
“我們什麼時候成朋友了?”
“救命之恩,患難與共,這不是朋友是什麼?”贏長空反問。
“我在路旁看到一條野狗,也會隨手施舍點吃的。”
“野狗?你是不是看不起我?”
“有些事你我心照不宣就行。”
“輕!王!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