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第八章(2 / 2)

他話音剛落,便聽見“嘀”的一聲。

鄭珊興奮地說道:“這太強了,居然給識彆出來了。”

“哦,”李顥也湊了上來,饒有興致地問道,“到底是什麼花?”

鄭珊一臉疑惑地說道:“這小程序說,這種花叫……佛見笑。”

“佛見笑?”李顥微微一怔,“把這花放在這裡,是什麼意思?”

鄭珊望著李顥,眼中似是欲言又止。

“鄭珊,怎麼了?”李顥不解地問道。

“這花還有一個名字,”鄭珊深吸了一口氣,說道,“叫做荼靡花。”

李顥一怔,問道:“荼靡?這是什麼花?”

“顥哥,你聽過王菲的一首歌,叫做開到荼靡嗎?我就是聽歌的時候知道這種花,

”鄭珊笑了笑,說道,“因為喜歡這首歌,我還專門在百度上查過這種花,知道了這是末路之花,形容到了儘頭,或者是已是窮途末路。”

李顥鎖著眉頭,反道:“凶手把荼靡花放在被害人的旁邊,是想表示被害人已是窮途末路,人生走到了儘頭?”

“應該是這個意思。”鄭珊點頭。

“有點意思。”李顥捏著下巴,思忖著。

“以前的偵查員怎麼沒發現這花的講究?”鄭珊問道。

“案發地點,都在樹林附近,偵查員可能認為這些自然飄落的花朵,很難想到這些花會有特殊的意義。今天要不是顧記者提醒,我們不是也沒注意到嗎?”說到這裡,李顥的眼睛不由得看向顧文舟。

顧文舟赧然一笑,說道:“我也是誤打誤撞,也沒想到這花真有講究。”

“不管怎麼樣,謝謝你了。”李顥笑了笑,又看了看手表上的時間,說道,“對了,都五點了,顧記者,我們是不是該去赴約了?”

“啊?”顧文舟一呆,這才想起自己忘了給任苒報信兒,“李警官,你,你真要去啊?”

李顥抬了抬眉,說道:“你以為我說著玩的?”

“那,那好吧。”顧文舟一臉無奈。

“你開車了嗎?”李顥一邊收拾著,一邊起了身。

“我的車昨天送去保養了,還沒去拿回來。”

“那好,我開車送你過去,不就有借口了嗎?”李顥微微一笑,拿著車鑰匙就出了門。

顧文舟跟了出去。

鄭珊看著這兩個人,感覺像是墜到了雲霧裡,有點搞不清楚狀況。

任苒今天作東,所以早早地就到了小城記憶。剛點好菜,便聽到顧文舟叫自己的聲音:“任苒師妹!”

她連忙扯了個笑臉,循著聲音的方向望聞過去,嘴裡叫著:“顧師兄……”突然,她看到了跟在顧文舟身後的李顥,笑容一下僵在了臉上。

李顥怎麼也來了?他來做什麼?

就在她一臉懵地呆望著兩人的時候,他們已經走到了她麵前。

也不等人招呼,李顥拉開凳子,就坐到了她旁邊。而顧文舟,坐在了她的另一邊。

任苒轉過眼,望著顧文舟,似在詢問李顥是怎麼回事。

顧文舟尷尬地笑了兩聲,說

道:“李警官說,他,他跟你有點經濟……往來,想過來跟你談談。”

聽到“經濟往來”這四個字,任苒心裡有些發虛。自己做筆錄的時候,李顥知道她從曾美華手裡收了二十萬,隻給他幾千塊,她就猜到,他肯定不會善罷乾休的。隻是沒想到,他這麼快就找上門來。

畢竟她和李顥之間的“經濟糾紛”不是很光彩,當著顧文舟的麵,她也不好說什麼,隻得打了個哈哈,含糊地笑道:“我們先吃飯吧,吃完飯,我抽空再跟李警官算一算我們的經濟賬。”

“好啊。”李顥望著任苒,皮笑肉不笑地說道,“是應該抽個空,好好算一算了。”

任苒咬了咬唇,沒理他,找了個話題跟顧文舟聊了起來。

本來這頓飯,任苒想找顧文舟打聽打聽徐愛詩那件案子的情況,現在李顥在場,她也不好再問顧文舟。心裡有事,偏偏不能說出來,對任苒這種急性子來說,感覺非常難受。

轉眼望向李顥,倒是一臉淡然。任苒沒怎麼理他,飯桌上,都是跟顧文舟聊著以前他們在大學社團裡的事,李顥也插不上話,便隻顧埋頭吃著東西。

這頓飯吃下來,感覺就李警官吃得最舒服,而任苒吃得最不舒服。

由於顧文舟和任苒都沒開車,李顥便開車送他倆。按照行車方便,他應該先送了任苒,再送顧文舟。但李顥說,他還要和任苒算賬,所以,要先送顧文舟,再送任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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