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永瑞站在門口的位置,一臉鐵青的看著他:“我說過,不要這樣叫我!”
“行。”容奕很聽話的點了點頭,“梁總,找我有事嗎?”
梁永瑞怒氣衝衝的質問他:“你少在這裡裝蒜!我問你,你為什麼要截胡梁氏和興瀾的合作?”
“原來是為了這個啊——”容奕一臉的漫不經心,端起桌上的咖啡喝了一口,然後似笑非笑道,“為什麼難道你不清楚嗎?”
梁永瑞擰著眉頭,想了又想,也沒想出來他突然對梁氏下手的原因。
“什麼意思?”
“我容奕的老婆,在y市隻有她不想去的地方,沒有她去不了的,包括你們梁氏旗下的珠寶店。”他的聲音懶洋洋的,帶著特有的磁性慵懶,說出來的話卻帶著一股威懾力。
那天晚上他給林越打完電話,第二天早上林越就把查到的消息彙報給他。
聽到蕭鬱暖在梁永瑞那兒受了委屈,他心疼的要死,所以自然不會坐視不管。
他其實並不想拿梁永瑞,或是梁氏怎麼樣,隻是隨便截了梁氏的一個大單子,搶了他們的客戶。
他這麼做,一是想給蕭鬱暖出氣,二是想借機告訴梁永瑞,離蕭鬱暖遠一點,免得他再在她麵前胡說八道,引起蕭鬱暖的懷疑。
梁永瑞銳利的目光中帶著怒火:“就為了這個?”
容奕抬了抬下巴,倨傲的道:“當然,我容奕的女人不允許任何人讓她受委屈。”
就連他自己也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