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永瑞被氣的不輕,梁氏是他家的,他竟然連讓一個人禁止入內的權利都沒有,而且還被一個小輩這樣威脅。
他的一張老臉青了又紫,紫了又紅。
“容奕!”他怒喝了一聲,“你不覺得自己的行為和當年一樣無恥嗎?”
在整個y市,還沒人敢這麼跟容奕說話。
不是因為容家在y市的背景地位有多殷實牢靠,而是他在商場上的那些很辣手段,讓很多人都忌憚他。
容奕眯了眯黑眸,狹長的眸子裡寒芒一閃而過,他撐著真皮椅的扶手,不緊不慢地站起,皮笑肉不笑的道:“無恥?”
“難道不是嗎?”梁永瑞臉色鐵青,怒目圓瞪他。
當年那件事情發生之後,容奕曾警告過他,若他們梁家人敢在蕭鬱暖的麵前說什麼,他一定會讓梁氏在y市消失。
那個時候的容奕,才剛剛接手容亞,對他的大放厥詞,梁永瑞隻覺得可笑。
他一個在商場浸淫了二十多年的人,會怕他一個毛頭小子?
可是後來又發生了一些事情後,他不得不相信,容奕還真的有這個能耐。
這個晚輩在商場上的那些手段,有的時候連他聽起來都覺得毛骨悚然,所以這三年裡他從未找過蕭鬱暖的麻煩,容亞和梁氏也一直相安無事。
或許容奕也覺得自己當年做的不地道,這些年在商場上從不為難梁氏,甚至還有幾次在梁氏有困難時,暗地裡出手相助過。
前幾天看到蕭鬱暖,他一時沒忍住,才對她惡言相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