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瑟知道他還在為昨天的事生氣,默默地縮回了手。
蕭鬱暖也看出來了,在薑瑟去護士台拿東西時,跟著她出了病房,然後問她:“你跟南非哥吵架了?”
薑瑟眼神黯然的“嗯”了一聲。
蕭鬱暖問:“為什麼?”
薑瑟搖了搖頭,什麼也沒說。
待了一會兒,蕭鬱暖回了蕭老太太的病房。
容奕下班來接蕭鬱暖,順便去看了薑父。
薑南非已經走了,薑母和薑瑟守著薑父,薑父還沒醒。
容奕看向薑瑟,態度溫和的道“你爸的事我很抱歉,有什麼要求你儘管提。”
薑瑟沒有怪他,父親身為保安隊長,有人去鬨事本就該他管。
“發生那樣的事,我們誰都預料不到,那是我爸的工作,隻能說他倒黴,我希望能請幾天假照顧我爸。”
容奕頷首:“可以。”
兩人正說著話,薑父就醒了。
守在病床邊的薑母看到薑父的手指動了一下,激動的喊道:“瑟瑟……瑟瑟,你爸醒了!”
薑瑟驚喜上前,看到薑父睜開了眼睛:“爸,您醒了?傷口疼嗎?”
薑父失血過多,臉色極為的蒼白,連唇瓣都毫無血色。
他動了動嘴唇,氣息虛弱的道:“我……沒事……”
蕭鬱暖去將醫生叫了過來,醫生給薑父做了個檢查。
“病人已經沒事了,雖然沒有傷到要害,但傷口很深,近幾日切勿下床走動,飲食一定要清淡。”
薑瑟依依記下。
醫生走後,容奕上前慰問了薑父幾句,然後和蕭鬱暖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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