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回來了,我是真的高興。”容奕拉著她的手貼在自己的臉龐上,輕輕地蹭了蹭,眉眼一片溫柔,“暖暖,以後不要再離開我了。”
她一臉溫靜地回答:“好。”
容奕笑的越發開心起來。
孫媽煮好醒酒湯,待容奕喝下後,蕭鬱暖扶著他上了樓。
回到臥室,男人抱著她一直不撒手,溫柔的叫著她的名字,說著自己高興之類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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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子在薑瑟的樓下停下,唐晉之看向後麵的女人,薑瑟躺在後座睡著了。
“薑瑟,到了。”他喊了一聲,後麵的人一動不動
他微擰了一下眉頭,推門下了車,拉開後麵的車門,又喊了兩聲,薑瑟仍舊沒反應。
盯著醉的不省人事的女人,他沉默了片刻,把她從車裡弄了出來,然後摟著她的腰,讓她靠在自己懷裡,騰出一隻手抓過她的包,關上車門。
他半摟半抱著薑瑟,帶著她進了樓道。
他活了二十六年,還是第一次和女人親近。
女人身上的馨香時不時飄進他的鼻端,讓他有點心煩氣躁。
進入電梯,他想起自己不知道薑瑟住幾樓,低頭看向懷裡的女人。
“你住幾樓?”
吹了一陣冷風,薑瑟清醒了幾分,她迷迷糊糊的回答:“七樓,702。”
他按了樓層鍵,電梯徐徐上升。
薑瑟胃裡難受,俯身乾嘔了起來。
唐晉之嫌棄的鬆開她,可她搖搖晃晃的站不穩,他隻得再次扶住她。
出了電梯,來到薑瑟的家門口,唐晉之讓她靠在自己懷裡,騰出手在她包裡找鑰匙,但把整個包都翻了一遍,也沒找到。
唐晉之問:“你家門上的鑰匙呢?”
“包裡。”薑瑟難受的在他懷裡動來動去。
唐晉之的身體一僵,沉聲道:“彆亂動!”
薑瑟委屈的癟嘴:“嗚嗚……你好凶。”
唐晉之:“……”
“包裡沒有。”
“不可能,我來找。”薑瑟一把拿過他手中的包,翻來覆去沒找著,還把東西全都倒在了地上,她晃了一下身體,“可能是忘在暖暖家了。”
唐晉之:“……”
“站好!”他讓薑瑟靠在牆上,蹲下給她把散落一地的東西撿起裝回包裡。
包裡還有薑瑟前幾天大姨媽來時沒用完的衛生巾,盯著那片東西,他撿也不是,不撿也不是。
聽到電梯叮的一聲打開,他顧不得多想,一把抓起地上的東西塞進包裡,不慌不忙的起身。
電梯裡出來一名戴著眼鏡的男子,他狐疑的看了一眼唐晉之,又看了看薑瑟。
他住在薑瑟的對門,平時和薑瑟抬頭不見低頭見,看到薑瑟喝醉了被一個陌生男人送回來,做為鄰居,他有點不放心的問:“你是她什麼人?”
唐晉之漠漠地回答:“朋友。”
眼鏡男人“哦”了一聲,放心下來,然後開門進了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