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荀落收拾東西的動作一頓,滿臉希望的說,“我隻在照片上看見過,真的太美了。就連上麵的一粒冰碴都好像能把你給拉到冰雪世界一樣——”說著,她從兜裡掏出了個東西,‘嘿嘿’直笑,說,“我還特意帶了個高倍鏡,就等著就近觀察呢!”
這麼生機滿滿的一個人,在她旁邊也難不高興。
鐘攜從頭到尾挑著唇角,然而一直到隊伍即將要出發的時候,她終於笑不出來了。
坐在車上,她看了一眼黎荀落空蕩蕩的雙手,抿了抿唇,嘴巴蠕動了好幾次,視線在窗外和黎荀落的臉上不停的徘徊了幾個來回,終於說,“落落。”
“嗯?”黎荀落忙著拍照,整個頭包的什麼都不剩下,聞言隻能含糊不清的說了句,“什麼——大聲點兒!”
“唰——”的一聲,鐘攜把車窗關上。
沒了那一扇窗戶,整個後排空間都陷入了全部封閉。
黎荀落眨眨眼,將臉上的裝備全部撤下,滿臉無辜的說,“嗯?恩恩?”
鐘攜麵無表情的伸出手。
黎荀落滿頭霧水的抬起臉。
鐘攜沉默了一會兒,捂著臉將頭轉到了一邊,心想昨晚上自己擔心的事兒居然果然成真了……
一腦子霧水的黎荀落不乾了,把著鐘攜說,“到底怎麼了呀?你倒是說啊?”
鐘攜表示她這會兒想起了她是個高冷的影後,帶著‘高冷’倆字的口罩往眼睛上一帶,頭一歪,徹底人事不知了。
前排小導演終於憨憨一笑,小聲的說,“黎老師,鐘老師昨晚上在臨睡之前,在您枕邊放了一個小盒子。看起來像是個絨布盒,挺高端的,應該裝的是首飾。”
應該裝的是首飾。
黎荀落仔仔細細的把這話回味了半天。
然後她咬著食指,衝著小導演說,“裝的是首飾?”
小導演點點頭。
黎荀落臉上的笑容逐漸加大,扭頭一看,鐘攜臉上被覆蓋整齊,可臉側已經紅的像是一隻熟透了的蝦子的耳朵卻將主人此刻的心事暴露無疑了。
黎荀落終於忍不住笑出了聲,然而想到自己後麵的計劃,又故意的說,“哎呀,那我沒看到,鐘老師不會就不送我了吧?裡麵到底是什麼啊?”
“耳環?項鏈?耳釘?鼻釘?唇釘?還是發卡——”黎荀落故意一個一個往外報,偏偏就不說那個詞兒。
鐘攜將臉上蓋著的東西拿下來,麵無表情的盯著她看。
半晌,鐘攜唇角挑起一抹冷笑,“猜,繼續猜,我看你還能猜出個什麼花兒來。”
黎荀落看了她一眼,在椅子上笑著臥成了一團,整個人都側了過去——這樣的鐘老師逗弄著可太好玩啦!
作者有話要說:這麼輕鬆就求婚成功?
那當然是不可能的。
已經被拔毛的作者咕咕毫無畏懼的挺起肉肉的胸脯
——客官,來點兒留言吧,p股上沒肉了QA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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