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都這把年紀了,為什麼還要趕著上去送...”
靈明是一臉不敢置信的看著眼前的師兄。
然而沒等他不解,靈風已經連同那些文門弟子站在了勇馬範的麵前。
“在下武當山,靈風真人,時任武當山武門總教官,請賜教。”
“嗬。”
勇馬範帶著嘲笑之意,似乎是在嘲眼前這些人不自量力。
靈風就不說了,拳怕少壯,這把年紀了,再加上那些細胳臂細腿的文門弟子,幾乎就是趕著上來送的。
王海烈看著眼前這些站上來的武當道人們,是有所明悟。
“這...便是武,這便是武當的武術。”王海烈卻是拱手鞠躬道:“在下確實是領教了,武當的武術,果然不負盛名。”
王海烈主動跳下了擂台。
他來到了靈明的麵前,沉吟道。
“是你不懂武當的武,確實是你想錯了。”
王海烈下來後,卻也是作壁上觀,雖知這些有勇之人不是那勇馬範的一合之將,卻還是尊重過程。
王海烈站到了另外一邊,表示和靈明劃分界限。
就連這王海烈都不站在他這邊了。
靈明還是沒想明白,不能征伐的武,還能稱之為武嗎?
“我...我做錯了什麼嗎?我到底...做錯了什麼?”
...
此時此刻,在台下圍觀的李雲淡然的飲著茶水,但身後古琴劍裡的仙劍卻已經按捺不住激動之意。
他本為武劍脫胎的仙劍,但骨子裡還是武人之劍。
見台上這彈丸島國猖狂之人如此折辱武字,這琴劍怎能不怒?恨不得化身公孫婧將這島國狂人打服。
李雲也確實看不慣這勇馬範,自己若是以如今修道天人之身攻伐的話,他這凡人斷然是抵擋不住的,可若是以天人之力戰勝了勇馬範,也並非武的勝利。
此時,李雲淡淡道。
“琴劍,你想與那勇馬範會武?”
“叮——”
“那行罷,貧道便讓你上前會武。”
李雲決定壓製自己的修為力量,讓琴劍牽引舞劍,雖然這比全力出擊還要更累人就是了。
琴劍發出錚鳴鋒銳之聲,以表興奮回應。
此時此刻,李雲站了上去。
一旁的淩真看著這位雲道友站出來也是又感動又愧疚,明明人家是來客卻要站出來為他們出頭:“雲道友,大可不必,這是我武當家事...”
“非也非也,並非你武當家事。”李雲上台後,卻是淡淡笑道:“也是道門之事,也是華夏之事,這人折辱我道門武法,貧道理應站出。”
“多謝道友仗義相助。”
靈風卻是有些感激的看著李雲,能在這個時候,見識到這寇日國人的恐怖之處還能站出來的,怎麼樣都對武當有大恩德了,算以己身維護武當尊嚴。
當李雲站出來的時候,這勇馬範收起了嬉皮笑臉的表情來。
他不通技巧,隻通鍛煉帶來的力量和野獸一般的敏銳。
力量,肌肉,有限的技巧,接近野性的本能。
是他一次又一次勝利的本錢。
他的野獸直覺告訴他,這個看起來平平無奇的野道人,並不簡單...
剛剛他就覺得,觀眾席那邊有些許讓他躁意的目光,他還有些疑惑以為是錯覺,那觀眾席上都是些白麵弱子雞,看不出這力量感,沒想當人上台之後,才驚覺人不簡單。
“敢問,尊姓大名。”
這是勇馬範第一次主動詢問對方姓名,看似是尊重對手,其實是眼神亂轉尋找破綻。
“你若勝了貧道,再且問吧,不過沒什麼機會便是了。”
李雲笑道,似是感受非常不在意且輕鬆的樣子。
勇馬範感覺很憤怒,臉上的表情扭成了一團,從來隻有他折辱彆人,沒有彆人折辱他的。
“我要殺了你!”
麵對氣勢洶洶的勇馬範,李雲手中出現長劍,在場沒有人看到,這把長劍到底是從何處出來的,隻看到道人手中就這麼突然的出現了一把長劍。
長劍錚鳴,如輕靈脆響。
“放心吧,貧道的劍沒有刃,也不會真的傷了你的身子。”
琴劍好歹是仙劍之屬,收斂鋒刃這種事情輕而易舉。
勇馬範則是雙拳緊握哢哢作響,麵帶扭曲嗤笑道。
“孩童,拿了刀兵,那還是,孩童,就算開刃,我也不怕。”
多說無益。
道人揮舞出劍。
長劍輕舞飛揚,一劍一式,輕柔無比,讓周圍的武當道人們都覺得。
此時所有人內心都閃過一個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