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博看似一臉焦急的說道:“幾位仁兄怎麼又倒下了,沒事吧,還不快快起來。”
幾個人是說什麼都不願意起來了,嘴裡說道:“我等有眼無珠,衝撞了兄台,還請兄台恕罪,饒了我等。”
“沒錯,沒錯,饒了我等,我等再也不敢了。”
含月在一邊看的隻想笑。
王博歎了口氣,說道;“幾位仁兄何至於此,既然幾位仁兄喜歡在地上打滾,那在下就不多做打擾了,再見。”
“再見,再見。”
幾個人如同送瘟神一樣,躺在地上將王博送走。
兩人走後,含月終於忍不住,發出了銀鈴般悅耳的笑聲。
笑罷,含月向王博行禮,說道:“剛才那幾位也是漱玉軒的常客,曾經與我有過幾麵之緣,不料在這裡遇上,竟然上前騷擾,打擾了公子今日的遊興,還請王公子不要見怪。”
王博當然不會因為這一點事情而遷怒含月,淡定說道:“沒關係,含月姑娘不比如此介懷,含月姑娘不但歌聲動聽,而且容顏也如此美豔,自然會有一些登徒浪子前來騷擾。”
頓了頓,王博又說道:“如果含月姑娘不介意,今後若是在有登徒浪子,我可以替含月姑娘,將這些人統統打發乾淨。”
今天和含月一起在洛河郊遊,王博感覺還不錯。
這個女人不但漂亮,聰慧,才藝驚人,性格也不錯,說話溫柔又動聽,娶回家當一個妾侍,綽綽有餘,王博也不願意錯過這樣一個女人。
所以乾脆把話給說明白了。
如果對方願意,王博不介意給她贖身。
含月又不是傻子,聽了王博一番話後,頓時明白了王博的意思。
她原本想要答應下來,畢竟她原本就有這個意思,但轉念一想,自己和王博接觸的時候太短,天知道這幅麵孔是不是王博的真麵孔。
若這些隻不過是對方的偽裝,那自己貿然答應,其實不是羊入虎口。
要是落得和其他的姐姐一樣,被欺騙之後任意玩弄,玩弄罷了,在隨手送人,在他人之間輾轉反側,豈不是半生淒涼。
不行,不能現在就答應。
含月隨即堅定了眼神,柔聲說道:“含月多謝王公子的好意,不過含月和王公子畢竟相識不久,不敢做此奢望,而且漱玉軒待我不薄,我也不願意就此離開漱玉軒,還請王公子見諒。不過,若是王公子來漱玉軒找含月,含月必然掃榻以待。”
她並沒有明確拒絕王博,反而給王博留下了一個想法,告訴王博,自己現在不同意,是因為大家相處深淺。
你若是想要得到我,就應該和我多接觸幾次才行。
王博點了點頭,明白含月的顧慮,乾脆說道:“行,這可是你說的。”
含月斬釘截鐵的說道:“含月雖非君子,但也駟馬難追!”
兩人說罷,不由相視一笑。
兩個人又逛了一圈,直到天色接近黃昏的時候,才坐上馬車一路返回,等兩人回到王府,天色已然一片漆黑。
王府大門口。
王博下了車之後,看了看王府內部,不由笑了一聲,對車上的含月說道:“含月姑娘,天色不早了,你還是先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