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甚至低低笑了笑,朗聲道:“我雖然不是什麼重要人物,但總是蓋斯帝國新政策的唯一一位踐行者,像齊中校這樣視國家律法重於生命的軍人,在不能證明我有罪之前,想必是不會濫用私刑的吧?”
這話不無威脅之意,雖然她在所有人眼裡沒有身份背景,但她存在的本身就代表了新政策的踐行。
她可以犯錯被休學甚至被處決,但絕不能因為濫用私刑而失去進入軍隊的資格。
即便是齊烽火,也不行。
聽到這話,一直連看都不屑看她一眼的齊烽火嗤笑出聲,冷冷地道:“蘇同學放心,我可以用一千種讓你痛不欲生的方法,但還能留你性命。”
付疏就像沒接收到他話裡的狠意那般,莞爾一笑:“那就先謝過齊中校了。”
很快飛船就開到了齊家,是在聖約翰區的彆墅,麵積不大但勝在環境不錯,院子裡滿是人造樹人造草木和池塘。
齊競壓著付疏下了飛船,跟在齊烽火後麵,直接將她帶到了刑房。
說是刑房,但看起來倒沒那麼嚇人,隻有一張電椅還有幾條大小型號不同的鞭子。
剛進門齊烽火就把齊競趕了出去,讓原本期待看付疏受虐的齊競心中不滿,卻又不敢反駁父親,不情不願地走了出去。
電子門關上,齊烽火凶悍的臉上頓時露出了興奮的笑容,拿起最細的皮鞭走向付疏。
付疏皺眉,還沒想好要不要反抗,現在反抗的話,就算打倒了齊烽火,卻不一定能打敗他守在這的所有保鏢和下屬,成功逃出去。
可這鞭子,她也不想挨。
眼看著齊烽火越走越近,笑得也越來越變態,她由衷地感到反胃,雞皮疙瘩都站了起來。
“看你細皮嫩、肉的,就從最小號鞭子的來,放輕鬆,你會很快樂的。”齊烽火聲音更啞了:“隻要你承認是你毀壞的學校安全網絡,我就放過你,你看怎麼樣?”
付疏冷眼看著他:“不怎麼樣。”
“好!我就喜歡你這樣的硬骨頭,等一會兒求饒的時候,才更好看!”
說罷,齊烽火高高地揚起鞭子,手臂上的肌肉鼓起,都快把軍裝撐壞了。
啪——
鞭子落下,抽在合金地板上,原本應在那裡挨鞭子的人卻已經站在了身後。
齊烽火不可置信地瞪大眼,轉身怒吼:“你竟然敢躲!”
付疏慢條斯理地從架子上拿下最粗的鞭子,邪肆一笑:“我不僅敢躲。”
話音未落,鞭子卻像蛇一樣躥向齊烽火,帶著雷霆之勢。
忍不了,她實在忍不了這老變態的低級趣味,恨不得直接把他結果了。
齊烽火作為士兵時就普通的不能再普通,又不是靠軍功升上來的,哪有什麼身手可言?
憑這一鞭子的速度和力量,他壓根躲閃不及,結實地挨著了。
最大號的鞭子,又有付疏心法加持,直接把他抽翻在地,高聲哀嚎著。
奈何為了滿足自己的變態心裡,這刑房采用了最隔音的設置,任誰也聽不到裡麵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