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酒店的付疏,基本可以確定槍殺事件和許星瀚無關,許星瀚也應該的確像他說的那樣,和老師的關係還不錯。
付疏皺眉,如果這件事和當天的慈善晚會無關,那為什麼要在老師離開晚會回到家後就將她殺害呢?
是巧合嗎?不太可能。
所以說,仍然有很大可能是晚會上發生了什麼,導致有人起了殺機,一路尾隨老師回家將他殺害,處理好作案痕跡離開。
最難受的是老師被殺害時住的那間公寓已經被封鎖,案件告破之前,隻有巡捕房的人才能進去,她根本不知道現場情況,以及老師被殺害時的情形。
開車路過那間公寓,付疏甚是有一種偷跑上去看現場的衝動。
然而巡捕房雖然辦案效率一般,但也絕不是酒囊飯袋,可能她還沒查出什麼就被以破壞現場的罪名抓起來了。
所以她隻是在樓下停留一會,就開車回了炎華。
新生們正在操場上拉練,兩兩一組扛著木頭跑圈,付疏路過時,還看到了正跑著的閻若尋。
和他一組的是一個個子有點矮的新生,付疏隻是掃了眼那個新生,醫生的敏銳就告訴她有些不對勁。
那個新生比所有人都矮,身材纖瘦,肌肉群也不發達,力量不強,會讓人有種他很弱的感覺。
但如果隻是這樣,還不足以引起付疏的注意。
付疏看到的是,這位新生麵部骨骼柔和,肌肉線條較緩,骨架量感小,身材纖瘦個子較矮,最重要的是:喉結不明顯。
排除其他可能,很顯然,這是個女孩子。
不過付疏並不準備拆穿她。
嬌嬌弱弱的女孩子,願意剪掉頭發扮作男孩來軍校吃苦,很顯然有她自己的故事。而能夠騙過體檢,說明她足夠聰明。
聰明人往往能為自己的決定負責,付疏並不願意乾涉彆人的人生。
因而她隻是隨便看了看就離開了。
宿舍裡有專門的洗漱間,她洗完澡就準備睡下了,卻在一陣急促的敲門聲吵醒,從床上爬起來開了門。
閻若尋扶著牆單腳站在門外,抱著腿哎呦哎呦地叫個不停:“付醫生,快幫我看看吧!我可能要死了!”
付疏看向他的腿,隻是一個小小的破皮而已,無奈地歎了口氣。
“病入膏肓,我這治不了,通知家裡準備後事吧。”她道。
閻若尋看負心漢似的看著他:“付醫生,你好狠的心!”
“來軍校真是委屈你了,你這個演技,不去當明星拍電影實在可惜。”付疏讓開門:“進來吧,我給你上藥。”
閻若尋一蹦一跳地進了她房間,嘴上還不忘皮:“你也這麼想?我也覺得我是該靠臉吃飯的。”
“臉皮厚就說臉皮厚。”付疏被他逗笑,一邊上藥一邊說:“怎麼傷的?”
“還不是那個藍聽辰!弱唧唧的像個娘們一樣!”閻若尋皺著眉頭抱怨。
付疏挑眉:“藍聽辰,就是今天和你一組的那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