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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件事,就是在屍檢的時候,發現王健的眼睛不見了。
找了很久都沒找到。
最後還是在他的嘴巴裡找到的。
這……
反正所有人的表情都很嚴肅震驚,都在想這到底有什麼用意。
凶手到底是什麼意思。
思如坐在某家醫院的天台上,風很大,大紅的裙子被風吹得,恩,好吧,紋絲不動。
什麼意思嗎?
當初李佳怡的眼睛可是被王健一腳踩碎的呢。
世界這麼大,還沒有好好的看過,就再也看不到了。
恩。
既然如此,就拿你的眼睛來賠吧。
也不要太多,兩隻眼睛就夠了,多了你也沒有。
思如表示自己還是很善良的,沒有多收利息,比如,殃及池魚,比如,連帶什麼的。
抬頭望著頭頂的夜空。
陰沉沉的,沒有一顆星子,月亮也看不見,如果李佳怡還在,沒有被莫名其妙的殺掉,到現在,也二十三歲了。
正是女孩子一生當中最美好的年華呢。
也許不會美得很驚豔,但也是清靈秀美的女孩子,對未來充滿了無數的幻想。
可惜,都沒了。
人生就定格在十五年前那個很炎熱的夏天,睜大的雙眼裡滿是無力跟絕望,再也看不到飛鳥掠過,再也看不到爸爸媽媽的臉。
就這樣,死了。
太陽還會升起,可我已被埋葬在黑暗裡。
思如一直在天台上坐到黎明,當太陽升起的時候,她的身體慢慢的變得透明。
天邊有七彩的雲霞,仿佛一伸手就能摸到,但,也隻是仿佛。
不過七點過,醫院裡的人就多了起來。
走廊上,辦公室的門打開了,一個穿著白襯衣黑色長褲休閒皮鞋的男人從裡麵走出來,他麵容俊朗,身姿挺拔,臉上透著一絲疲憊。
“陳醫生,準備回家了呀?”
抱著病曆本的護士問道,她臉頰微微泛著紅,眼睛裡帶著幾分羞赧。
陳柯微笑著點點頭。
“恩,有點累了,回家休息。”
陽光從窗戶照進來,那一笑,竟然有種校園青澀的感覺。
“我先走了。”
朝護士點了點頭,轉過身,臉上原本和煦如春風般的笑容瞬間收起,變得麵無表情。
護士卻不知道。
雙手捂著臉,一臉花癡,沉迷的看著陳柯的背影,忍不住說道,“好帥呀,陳醫生真是太帥了,唔,聲音還特彆好聽,不行了不行了,不能犯花癡了,我可是有男盆友的人呀。”
呃
一想到男盆友,頓時覺得整個世界都無光了。
屌絲一枚。
唉,人跟人之間的差彆怎麼這麼大呢。
想不通。
坐在車上,陳柯揉了揉眉心,連續幾天的加班還是有些讓人受不了,好歹從今天開始就可以休息了。
思如坐在車頂,恩,休息吧,做個好夢。
陳柯一路把車開到郊外一片彆墅區。
因為偏僻,所以入住的人並不多,很冷清,來往的車輛很少,隻有保安儘責的守在門口,看見他,笑容滿麵的喊了聲,“陳先生。”
陳柯點點頭。
開著車就進去了。
一直走到最裡麵,把車停好。
這是一棟白色歐式的彆墅,就跟其他所有的彆墅一樣,還附帶一個花園,可能位置處於彆墅區的最裡麵,花園要更大一些,裡麵種著些觀賞植物,還有個小小的噴泉。
花園周圍用白色的木製柵欄圍著,柵欄上,爬滿了紅色的薔薇,此時正是開花的時節,大朵大朵火紅的薔薇爬滿枝頭,特彆漂亮。
陳柯開門下車,徑直走到大門前,眼睛對準門上一個裝置,掃了一下虹膜,又按了指紋,幾秒鐘後,門就開了。
他走進去。
然後一腳把門關上。
思如:……
好特麼先進呀。
恩。
看來這個陳柯混得很不錯呀,開好車,住豪宅,大門都是用的高科技解鎖。
沒想到人渣也有春天呀。
思如跟在他身後進了屋。
陳柯換了鞋,把鑰匙隨意的丟在鞋櫃上,轉身就給自己倒了杯紅葡萄酒。
一飲而儘,就上樓了。
思如把整個彆墅逛了個遍,感覺就是很空蕩,沒有人氣。
當然,也沒有煙火氣。
還特意去廚房看了,一應灶具廚具都是齊全的,打掃得也很乾淨,裝修得也很時尚漂亮。
就像是,給彆人看的。
冰箱裡也很空,什麼都沒有。
難道這個陳柯大算要在這裡成仙?
思如皺起眉頭。
她好像聞到了某種不得了的氣味。
勾起嘴唇,阿勒,這下就好玩了。
陳柯這一覺直接睡到下午兩點,眉頭緊皺,頭好痛,根本沒睡好,朦朦朧朧還一直在做夢。
但夢裡發生了什麼卻不記得了。
總感覺很雜亂。
窗外,天不知什麼時候陰沉下來了,明明早上還有太陽的。
房間裡很安靜,給人一種莫名的壓抑感。
陳柯從床上起來。
有點餓了。
加了一晚上的班,連早飯都沒吃,拿出手機點開熟悉的網站訂了個餐。
外賣大概還要半個小時才送來,陳柯想了想,從樓上下來,在落地窗前站了一會兒,轉身去了地下室。
一般彆墅都會有地下室,用來放置一些雜物什麼的,也不會特意去裝修,畢竟下去的時間並不多,也不會有客人來了,說,走,我帶你去參觀一下地下室什麼的。
陳柯的地下室卻裝得很獨特。
打開燈。
頓時刺眼的白,比在外麵還亮堂。
整個地下室中間擺著兩張手術台,上麵掛著無影燈。
手術台很乾淨,用白布蓋著,旁邊還立著一個大櫃子,裡麵擺著一應的手術用具,還有些瓶瓶罐罐。
另一麵靠牆做了一排架子,上麵放著很多大大小小的玻璃罐子,裡麵泡著一些標本。
身後放著幾個巨大的冰櫃,旁邊還立著幾具人體骨骼的標本。
如果正常人進來看到,肯定會被嚇死。
但對醫生來說,就很正常吧。
司空見慣的東西而已。
有什麼怕的,不過是一堆死物。
陳柯從籠子裡拿出一隻小白鼠,把它固定在桌子上,小白鼠很恐慌,劇烈的掙紮,嘴裡發出吱吱的叫聲,但沒用,一把雪亮鋒利的手術刀快速卻又準確的劃開它的腹部。
小白鼠發出更加淒厲的叫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