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終究不是男人的對手。
尤其, 在絕對的力量麵前,根本沒有任何招架的餘地。
“沈琅,你……你混蛋!”
許是上回因噬心丸以及中藥的緣故, 那個時候身子叫囂著將要爆炸了。
整個人一直都處在某種意亂情迷的亢奮之中, 除了體力上的不支以外,餘下滿滿的皆是魘足和喟歎,便不覺得如何苦痛。
便是痛苦, 全部皆是事後的餘痛。
故而,那時,對此事, 並沒有多少清晰的認知, 直到此時此刻——
柳鶯鶯額頭死死抵在了石門上, 她整個人直接成了一彎弓。
長長的指甲死死掐進了他的皮肉裡。
有那麼一瞬間門,她覺得整個人被一柄刀給桶穿了似的, 身體直接被捅了一個洞來, 滋滋冒血。
又覺得整個人完全被劈砍成了兩半來。
疼得她渾身顫栗。
隻一下一下用力的抓著撓著他的手臂。
然而,腰間門精壯結實的臂膀卻像是一副鐵鉗似的,任柳鶯鶯如何拉扯, 如何捶打, 如何撕撓,依然鬆動不了分毫來。
柳鶯鶯沒有想到,他竟在這個時候, 在這個地方,就那樣直接堂而皇之的——
臉瞬間門蒼白一片。
牙齒都要咬碎了。
卻不知,這個時候,疼痛的滋味卻是相互的。
她若舒坦,他便魘足, 她若痛不欲生,他便也不遑多讓。
沒想到兩次的體驗竟全然不同來。
上一回,融會貫通。
而這一次,竟寸步難行。
就連沈琅此刻也不由緩緩閉上了眼來,嘴角直接抿成了一條直線來,箍住她腰間門的臂膀一下一下輕顫了起來。
不多時,齒間門微微鼓動著,堅固的腮幫處直接繃出一條堅硬的肌肉線條來。
沈琅暗自勻了一口氣息。
他一貫清冷自若的臉麵,此刻竟也不由泛出了一絲青色來。
這個世上,對於疼痛的忍耐力,鮮少有人能夠越過了他去,然而此時此刻沈琅第一次親身體會到,什麼叫做腰斬之刑,整個身子好似被一分為二,整個腰宛若被橫腰斬斷了。
可謂……要了命。
不多時,額前的青筋漸漸繃了出來。
連他都如此,更何況——
一時,沈琅再度睜開了眼來。
便見眼前的青絲如瀑布般一層層鋪開,遮住了眼前所有的芳華美好來,不多時,隻見他忍著煎熬,緩緩抬起了手來,將這層瀑布一縷一縷挑起,一層層撥開,拂到一側,拂到了前方,露出那道完完整整曼妙搖曳的身段來。
在昏暗的光線下,影影綽綽,明明暗暗間門,越發撩人來。
清冷的目光隻以某種獵人審視獵物的視角,凝視在那片雪背上。
冰肌瑩徹,滑膩似酥 ,白的恍眼,於昏暗的暗角中,宛若發光。
心頭驟然一跳。
視線繼而緩緩下移。
細腰,雪臀——
雙目驟然一眯。
而後視線一抬,又回到了那片雪頸上。
目光所及之處,不多時,冰冷削薄的唇也跟著一點一點緩緩印了上去。
雪背,細腰,還有那處如蜜桃般輕柔綻放的雪臀。
所觸之處,唇下,渾身哆嗦顫栗。
臂膀下的嬌軀陣陣大顫,陣陣鬆軟,長長的指甲在他結實的臂膀上劃出道道血痕來,若非腰間門鐵臂的禁錮,怕是早已承受不住,直接軟倒在地了。
冰冷的唇仿佛帶火,從那神秘遙遠的深淵縫隙間門一路扶搖直上,直到掠過玉頸,沈琅緩緩抬手。
雪白的下巴被人一把捏住。
柳鶯鶯抵在石門上的臉直接被一股巨大的力道反捏了過去。
下一刻,冰冷削薄的唇直徑貼了上來。
唇,起先隻是輕輕淺淺的觸碰,然而貼上去的那一瞬間門,猶如在乾草垛子中點了一把火來,頃刻間門,噌地一下,乾柴烈火,驟然間門引爆成了熊熊大火來。
唇下的柔軟那樣的鬆軟,那樣的細膩,如同溶解的水兒,如同這世間門最美味的芳香瞬間門在他的唇齒間門淡淡化開,沈琅起先隻是淺嘗輒止,隻是透著撫慰,透著輕柔安撫,卻在貼上的那一瞬間門,綿綿細雨瞬間門轉為狂風大雨。
一時,狂風大作,層層襲卷而來。
卻苦了柳鶯鶯來。
她本被他死死抵在了石門前,被他圍困在了一方狹小,逼仄的昏暗空間門裡,絲毫動彈不得。
身前緊緊貼在了冰冷的石門上,冰冷的石門冷得刺骨,那抹豐盈一度被擠壓變了形。
身後,他的身軀如同城牆般將她層層逼困,堵住了她所有的去路,也堵住了她所有路口。
她壓根避無可避,退無可退。
竟連臉都還被他霸道張狂的捏了過去。
渾身上下儘數被堵。
她實在苦不堪言。
這時,唇竟也被他驟然撬開,她的唇齒瞬間門淪陷在對方的口腹之中,連口腔裡最後一絲空氣要被他吸走奪走了。
頃刻間門,柳鶯鶯思緒漸漸混沌不清,隻覺得連天地都在陣陣旋轉,有那麼一瞬間門,她覺得自己快要氣絕身亡了,隻覺得空腹中的空氣進氣少,出氣多,隻覺得口腔要被他攪爛了,隻覺得唇齒陣陣發麻,隻覺得眼前白光一閃,就要昏死過去之際,這時,最後一抹求生的意誌提醒著她,最終,她使出全身最後一絲力氣,朝著那人舌尖用力一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