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不能讓我做一次!!(2 / 2)

病案本 肉包不吃肉 9726 字 8個月前

謝清呈在床上和賀予糾纏拉扯,免不了肢體磨蹭接觸。

賀予是個生理正常的,二十歲的男大學生,又不是像謝清呈那樣性冷感的熟男,哪裡經得起這樣的廝磨,漸漸的,賀予的眼瞳顏色就深了起來。

他低聲道:“謝清呈,你不要再動了。”

謝清呈一聽更來火,這人不但不聽他的,居然還命令他,他看他就來火:“你是打算在淩晨四點和我玩動動就是木頭人嗎幼稚鬼?”

說著就要下床去。

賀予砰地一聲,猛把他推在床褥中央,垂了眼睛,連呼吸都沉了:“你怎麼能體諒所有人,就是不體諒我呢?”

謝清呈剛想問我哪裡不體諒你了。

賀予就握著他的手臂,整個人都沉重地覆壓到他身上。

“感覺到了?”

賀予沒什麼表情地看著謝清呈在他身下更加蒼白了的臉,然後近乎是委屈地說:“我是真的一直在忍著。你還要這樣對我。”

“……”

“到底誰才是幼稚鬼,謝哥?”

謝清呈:“……你他媽從我身上下去。”

賀予:“那你願不願意安靜地和我一起睡覺?”

“下去。”

“……謝清呈,你連睡覺都不肯好好睡,你就是幼稚鬼。”

“下——”

去斷在了唇齒間。

賀予再也耐受不住那種熾烈的愛欲,瘋狂的占有欲,以及無以言說的憐惜欲。

這些**推著他,讓他重重吻上了謝清呈的嘴唇。

這個吻和之前看煙花切蛋糕時截然不同,是個男人都能感覺到裡麵飽含著的雄□□配時的**信息。這是在要造愛時才有的激吻,謝清呈一時無法承受這樣的侵略欲,想要掙脫,卻又被牢牢按住。

失去了一隻胳膊力量的謝清呈在賀予麵前變得更難抗拒,謝清呈不得不承受著這樣縱情深情又絕望的吻,在被賀予拽入□□的深淵時,在喘息間,用那雙沉靜的桃花眼望著他。

“賀予,你要對你自己負責明白嗎?”

“……”

“你跟我沒有任何結果,彆再做這種會讓自己越陷越深,一錯再錯的事。”

賀予停了一下,微微喘著氣,那雙夜一樣的眼睛狂熱的,繾綣的,偏執地望著他。

“你的這句話,晚了十二年。”

“謝清呈,在我第一次見到你的時候,我可能就已經開始陷落了。因為你來了,我的世界才有了希望。因為你出現了,我才有了一個能夠完完全全明白我的痛苦的人陪伴。”

“如果我和你現在做的事是錯的,那這件事從十二年前你把手伸給我開始,就已經錯了。”

謝清呈覺得他太荒謬了,他對壓在自己身上的男孩說:“我說過,你這是把對長輩的依賴當成了喜愛。該醒了。”

“不是的。”賀予說,“你感覺到的那個東西,不是依賴一個人就會變成這樣的。”

“我就是喜歡你,謝清呈,你要是覺得我錯了,那我也要一直錯下去,我可以錯一輩子,到死的那一天,就也證明我才是對的了。”

“你彆那麼難過,那麼不安,不要在睡夢中也驚醒。因為還有我活著,我活著的每一天,每一分鐘,每一秒,我都在愛你,我都會保護你,我不會離開你。”

男生的眼睛裡有千鈞重的感情,在這樣近的對視中,直直撞入謝清呈的胸腔中,謝清呈原以為自己的心已是冰原動土,不會起任何波瀾。但賀予投下的不是石子也不是石塊,他是把整個穹蒼的光芒都化作了流星雨,砸落下來的時候連冰原都無法不震顫。

謝清呈一時出神,賀予就閉上眼,微顫的睫毛低著,他附身,再一次重重吻了他…

這個吻纏綿又含欲,深情又欲切,在濕漉的接吻間,在急促的呼吸裡,在每一次輾轉著交錯姿勢,喘息之間。

賀予都在一遍一遍地呢喃:“謝清呈,我喜歡你,我沒有錯。”

“我喜歡你。”

“我想要你。”

“我隻要你。”

謝清呈被他親著念著,不知為什麼竟覺得胸腔內很酸澀。

他以為他是在同情賀予得不到回報的執念。

但好像,又不僅僅如此。

“謝清呈……謝清呈……”

“……”這人到底是為什麼這樣癡迷於他呢?

可男孩的眼眸就是癡迷的,甚至不需要任何的理由。

“你看著我好不好?”

“……”

“你看著我,我會一直陪著你的。你不用活在死去的人之中。我會一直陪著你的。”

“……”

“沒有噩夢了。我一直都在。”

賀予是很會窺心的人,謝清呈多少被他的話觸動到了。

他抬眼,對上賀予近在咫尺的杏目。

桃花眼望著杏眼。

然後,杏眼似乎有些濕潤了。

賀予像得了某種無聲的鼓勵,他拂開謝清呈額前的碎發,抱著他,又一次以切骨的愛欲去吻他。

大床的氣氛變得愈發旖旎,唇齒的交纏如烈火焚燒,燒成了肢體的交纏。

屋子裡的呼吸聲都變得沉重又急促,間或伴隨著翻動身體時席夢思吱呀的響。

牆上的鐘指著淩晨四點半,賀予纏著他,就像夜才剛剛開始那樣。

然而——

“叮鈴鈴!”

這個詭異的時間點,謝清呈丟在客廳的手機忽然振鈴了。

那鈴聲還響的沒完沒了,一下子把謝清呈從賀予的蠱魘中擊醒。

謝清呈頓時腦目清明,驟然意識到自己在做什麼,一下子把賀予推開。

心中甚至道,他媽的,好險。

他的桃花眸都還帶著□□的紅暈,眼神卻已經冷靜下來。

他戒備地盯了賀予一眼:“我去接電話。”

賀予氣得把他猛拽回來,瞳仁都泛紅了:“接什麼!肯定房產中介股票投資學前教育!”

說著又纏上去。

但謝清呈一旦清醒了又哪兒有那麼容易再失神,加上客廳電話一個接一個打的孜孜不倦,顯然不是廣告信息而是真的有人有事找他。

謝清呈還是堅持著把還陷在**中的小年輕推開了,扯嚴實了自己的衣服,下床去接電話。

小年輕氣得一拳頭砸在床頭上,砸的他謝哥的床板都裂了一條縫。

賀予往床上一躺,牙都咬碎了,到底哪個畜牲——!!

“出什麼事了。”謝清呈的聲音從客廳傳來,報出了畜牲究竟是誰——“老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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