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他也曾經懷疑過，一個動物真這麼靈性嗎？簡直和人一樣。
後來他上網查了一些資料，有人說哈士奇天生精力旺盛，活潑好動，整天搗蛋，還非常聰明人性化。
全中。
不過祁衍蹙眉，是不是太過聰明了，聰明都不像條狗。
他忍不住上網發帖，挑了幾個小東西行為說了說，結果有人留言，說這有什麼，你再養養，說不定都可以和你吵架了，這還是輕，你要惹到它，一個不高興，小祖宗房子都能給你拆掉。
祁衍將信將疑，吵架？
好像確實有，小東西從住進來後就逐漸暴露了本性，脾氣比他還大。
但他不認為彆狗也會如此有靈性，誰家狗那麼會看人臉色，誰家狗好像能聽懂人說話一樣，且每一句都能理解。
他還想再問，但打了一行字後，又讓他給刪掉了，後來沉默一會兒，更是將原本帖子也一起刪掉。
祁衍裝作若無其事。
想到這裡，他視線又忍不住看向勤勤懇懇拖著地板小東西。
譬如這個，彆狗會拖地板嗎？
嗯？
它還知道用布沾著水……
水？
水龍頭那麼高，它找哪裡水？
可他剛剛看到小東西是從洗手間裡出來，洗手間裡他收拾乾乾淨淨，洗手池對它來講，根本跳不上去吧……
祁衍坐不住了，立馬站起來，往洗手間走去，順著客廳哩哩啦啦水跡尋到馬桶旁。
祁衍：“……”
餘夏見他動了就搖著尾巴跟在他身後，想顯示自己豐功偉績，此刻見他沉默著看著地上水跡，又臉色難看地看了看馬桶，也忍不住跟著一起沉默起來，好半天才揚起小腦袋看著臉色越來越恐怖祁衍……
餘夏：“……”
他尾巴一夾，立馬跑回臥室床底躲了起來。
祁衍返回客廳，看著地板上點點水漬，無法接受這水居然是馬桶水，那狗崽子平常趁在不在家時候，都是這麼乾嗎？作案多久了？
他盯著那團白色抹布，眉頭一皺，越看越熟悉，忍不住用腳挑了挑……
這不就是他找了多次都沒有找到衣服嗎？！
結果被這小狗崽子當抹布用了？
祁衍忍無可忍，怒道，“壞狗！你給我滾出來——”
餘夏脖子一縮，躲在床底下不啃聲，心有餘悸。
他可第一次見祁衍那麼大聲說話，心說你至於那麼生氣嗎？馬桶不衝乾乾淨淨，有什麼可嫌棄，我都沒嫌棄……
祁衍打開了臥室門，興師問罪。
餘夏一看，喲嗬了一聲，心說難不成今天你還不打算善了了，我好歹也辛辛苦苦照顧你這麼久，累死累活給你當牛做馬你還生氣，你有什麼氣可生？我今天還就不出去了。
他心安理得躲在最角落祁衍夠不到地方。
做人好難啊，可做狗怎麼也這麼難……
祁衍覺得自從養了這麼一個小東西，脾氣就沒平穩過，它總有辦法以各種方式撩起自己怒火。
而餘夏不管祁衍說什麼，打死都不出去，離上次出去被關籠子才有多久，當初血淋淋教訓記憶猶新。
不過這次祁衍顯然不打算放過這狗崽子，找來一根撐衣杆，在床底下就是一陣攪弄。
餘夏吭吭唧唧躲閃，不小心被打到，小聲呼痛，眼見那撐衣杆虎虎生威毫無章法，被逼到無處可躲他隻好瞅準一個破綻衝了出去，誰知道祁衍正等著，眼疾手快，一把摁住了他脖子，隨即耳朵一疼，餘夏被揪著耳朵拖了出來。
餘夏：“汪汪汪！嘰嘰嘰——”
鬆手鬆手疼疼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