鎖唄~
反正他有鑰匙。餘夏不在意。
祁衍:“你藏在鞋櫃最底層的黑色運動鞋裡的鑰匙,我收走了。”
“?????”餘夏雙眼怒睜,一個打滾起來了,咆哮抗議。
“明天我會讓人來安裝攝像頭,門的鎖也會換成……”祁衍本想說換成密碼鎖,但是思及祁火火的聰明,肯定會偷偷看,說不定會開,然後改成,“門鎖我會換成指紋鎖。”
操!那他還有什麼自由可言!祁衍這是打算把自己給□□起來啊!餘夏堅決不同意,如果不能出去玩,那他和鹹魚有什麼區彆!
祁衍說乾就乾,翌日果然來了幾個工作人員,在客廳裡裝上了攝像頭。
餘夏低吼,威脅力十足,試圖把這些工作人員嚇跑。旁邊的人看這家的狗這麼凶,做事還有些畏首畏尾,生怕被這狗咬上那麼一口。祁衍把從早上開始就鬨脾氣的祁火火按在懷裡,示意工人該乾什麼乾什麼,淡定道:“它怕生人。”
我怕你個大頭鬼!
你這是監視我的生活!你限製我的自由!你剝奪了我的快樂!你不是人!
餘夏努力撲騰,敵方無動於衷,他立馬轉身,麵對祁衍,趴在他的身上,兩隻爪子往他頭上掄,祁衍被打的招架不住,忙按住那兩隻作案工具,硬是拖著,把餘夏無情地拖進臥室,然後關上了門。
餘夏瘋狂扒拉門,內心一片戚風慘雨,仿佛搖曳在狂風暴雨下一株孤立無援的喇叭花,嘴裡瘋狂嘚吧嘚吧著祁衍聽不懂的話。
求求你惹,彆這樣對我!
彆這樣對你的小可愛!
你這樣是犯法的!
你們住手!不要助紂為虐!
有沒有天理啊~
我要死了!
我再也不會快樂了!
祁衍,你要失去你的寶寶了!
餘夏:“嗷嗚嗚嗚嗚——!”
吭嘰吭嘰昂昂昂——
嘰嘰嘰——
祁衍站在門外看著工人忙碌,一手緊緊握著門把,一手堵著耳朵,眉頭微蹙,好吵……
餘夏跌倒在地,眼裡流出痛苦的淚水。
工人安裝好客廳和門外的監控,收拾好東西之後就離開了,臥室裡沒有了動靜,祁衍眼皮跳了跳,小心翼翼推開門。
???沒有推動?
祁衍加大力氣。
餘夏雙目無神,躺在地上猶如一具沒有靈魂的死屍,身子隨著門縫的加大慢慢移動。
祁衍皺眉:“……”
很擔心狗皮受不受的住。
祁衍擠了進來,就看到自家二狗子一副生無可戀的模樣,哭笑不得,蹲下身,抬起它一隻爪子晃了晃,挑了挑眉,“喂,睡著了?”
餘夏緩緩閉上雙眼,流下兩行淚,不想看眼前這個狗男人。
“至於麼~”祁衍好笑,“行了,彆活寶了,我都是為了你好。”
嗬……多少人被‘為了你好’這句話壓彎了腰。餘夏譏諷地扯了扯嘴角。
一絲涎水滴到地板上,那是對祁衍的唾棄。
祁衍皺著眉看地板上的水跡,從桌子上抽出一張紙,擦了擦,然後扔進了垃圾桶。
祁衍說:“起來吧,地上涼。”
那又有什麼關係呢?反正我毛厚。
餘夏一扭頭,還收起了兩隻耳朵,堵住,不想聽狗男人的話。
祁衍無奈按著眉心,像麵對一個炸了毛的婆娘,無可奈何。看著仿若心如死灰的祁火火,舌頭舔了舔後牙槽,祁衍泄氣的搖了搖頭,失笑,他轉到二狗子的麵前,討好道:“好吧,我認錯,剛才不應該把你鎖臥室裡,我誠摯地向你道歉,你狗肚子裡麵能乘船,不要和我一般見識,要實在不解氣……”想了想,祁衍沉重道:“要實在不解氣大不了今天晚上我不讓你幫我踩背了。”
餘夏:“……”
餘夏都努力按捺住火氣了,沒成想又被挑了起來,還越來越炙。
這就是祁衍道歉的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