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第29章(2 / 2)

倒是樊家那邊兒,得了老鼻子好處,讓好些奴才們羨慕了幾回。都說樊家嫁一個侄女,那比賣一個侄女還掙錢。

離開京都。宋家與一個大商隊同行。

這當然也是托了關係,還是借了廣善伯府下頭小管事的名義,這才是托得的路子。當然,也是為了安全計較。

汪氏、白氏這些天都不高興。

這沒了伯府的好日子,吃,比不得以往,穿,比不得以往。這日子裡,那自然心中不舒坦。還好有錢氏壓著,若不然,這兩個人一個做太婆婆,一個做婆母的,那可得老挑新媳婦子樊杏花的刺兒。

至於始作誦者宋福生?

汪氏是親祖母,白氏是親娘,這二人再是惱,也是舍不得說兒子一根手指頭兒。瞧瞧,這才是輕疏遠近。這才是人心本性。那叫一個杮子擱軟的捏。

宋福生一直很平靜。

對於祖母、親娘給樊杏花這一位妻子的一些言語上的刁難,他沒幫襯。他隻私下求曾祖母,求這一位心明眼亮的老人家,那暗裡拉拔一下媳婦杏花。

當著祖母汪氏、白氏的麵,宋福生隻會討好了兩位嫡親的長輩。宋福生在長輩跟前,那是從不與樊杏花多親近的。

隻在背地裡,宋福生會偷兒的把自己的私房錢給了樊杏花。那是真交底,給妻子一點子底氣。可麵上與妻子過於親近,宋福生不傻。

娶了媳婦忘記娘。這可是做婆母的最大忌諱。宋福生真是當著長輩的麵對杏花過於好,那才是給杏花招來更大的麻煩。

從京都回曾祖母錢氏的祖籍。

瞧著目前一切順利,宋福生是高興的。因為,在他的心中,一切的時間都是來得及啊。為何他怕晚?

因為,他守過親爹宋瑞的三年孝期。彼時來年,就會遇上三年一次的秋闈鄉試。

鄉試,那是考取舉人。

舉人,就已經有了做官的資格。當然,那也得後台,一般二般的人,哪怕有做官的資格,也不一定能補上官缺。

可從舉人開始,那社會地位就不同了。

在舉人之前,還有門坎。那便是秀才的坎。想成為秀才老爺,那還得考過縣試、府試、院試。

對此,宋福生當然有信心。特彆是出考期後的那一場大機緣。因為,宋福生是重生的,他知道考題。

這般說起來,還要謝一個人。一個讓宋福生記下了那一場大機緣的人。

那一位一路從縣試、府試、院試、鄉試、會試、殿試。這一路行來,哪一年哪一科,什麼考題,何時中舉。宋福生一一揣摩在心中。

偏偏湊巧的,那一人的祖籍與宋福生的曾祖母錢氏的祖籍,那是一個地兒。

瞧瞧,這是多大的一場機緣。說起來,宋福生真要感激對方,這一位重生前,做了宋福生兒子伴讀的那一位哥兒的教學先生,也是這一位先生的一句話送掉他兒子性命。宋福生在重生後,卻又要借對方的機緣一用的甄進士、甄尚書。

這一位瞧著姓甄,後來還跟廣善伯府聯了宗。可實則,這一位甄進士跟廣善伯府那是八杆子都打不著的。就是同一個姓氏而矣。偏偏這一位能是攀附的。

一個考中進士,做了官老爺。然後,因為貪汙,被革職。再然後,借著廣善伯府的勢力再被起複做官的甄進士,後來還做到甄尚書。瞧瞧,多能鑽營的小人,要知道廣善伯府在倒台前,這一位得廣善伯府大幫襯的人,那可是做了落井下石的最狠的那一撮子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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