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你說得對,我下次一定注意。”
“……”
這姑娘居然還給自己立了一個清純甜美治愈係的人設。清純甜美治愈係還沒有看出來,傻白甜是深切感受到了,爹媽怎麼放心讓這樣沒有警惕性的姑娘出門?
第二日一早就開始直播,所以兩人睡得早。準確的說是這位室友睡得早,洗了臉敷了麵膜就早早睡了。青川進了自己的領域,在教係統怎麼做個好統。
摁著係統揍了一頓之後青川感覺鬆快多了,“聯係上衛戈了麼?他在哪兒呢?”
“他的情況比較複雜。”
“總不能他穿個姑娘了吧?”
“比這更加特彆,他穿成了一個遊戲裡的NPC。”
青川:……
厲害了我的戈,你居然還能穿二次元紙片人,這是什麼操作?
“宿主還不知道劇情吧?A級世界喲~”係統的聲音帶著說不出的幸災樂禍。
“這個世界的次元壁似乎被打破了,和另一個恐怖類異域世界相連,形成了一個特殊的恐怖遊戲小世界,衛戈就在裡麵。當這個世界人類正在參與恐怖類型的遊戲的時候,有一定的幾率,精神會進入到另外一個世界,身體則進入沉睡狀態。但是,精神死亡就是真正死亡。”
青川眉頭一挑,他忽然想起原主的出道綜藝確實因為兩個人莫名其妙昏迷中斷,之後也有傳言說有一種怪病,會讓人進入睡眠狀態,就是不醒。
那些得了怪病的都被集中到了一起,但是那會兒原主正是人生中最糟糕的時刻,所以沒有過多注意這件事。
“……重點來了,作為A級世界的任務者,宿主的任務百分百和主線劇情相連,所以,現在發布任務:劇情任務,請直接或者間接幫助一百位被選中的人脫離一次生命危險。”
青川了悟,他問係統,“如果這是一個S級係統任務,是不是我的任務會變成把兩個世界隔離,讓其塵歸塵土歸土?有什麼辦法把兩個世界割裂開?”
係統想一下,“我沒有權限,不過應該是打通關之類的吧。”
僅僅是打通關?
“這樣啊……”
青川身影一閃,人已經到達領域的上方,領域如今還是一個球形,但是覆蓋的收容室不是太多,上個世界也就多了幾十個同伴,還是太空曠了。
這個世界衛戈也成鬼怪了嗎?不知道可不可以收容。如果可以就太有趣了……青川有些開心地笑。
今天也如此喪心病狂著。
“啊,對了。”青川突然想到什麼,“技能任務呢?”以往兩個任務就一起說了,怎麼這次就漏了技能任務?
“……啊……這個……”係統支支吾吾。
青川有些微妙的預感,“說罷,是什麼古怪任務?”他此刻還是很冷靜。
“技能任務,成為……成為一個優秀的,一個優秀的反串藝人。至少得到一百個真心認可。這個真心認可的意思是說,認為你是一個很美好的女孩子。”係統一口氣說出來。
“……”你以為你換了個詞我就聽不懂了嗎?
上次的直播任務也就算了,為什麼女裝大佬也算在匠人係統的任務裡?如今的匠人難度都這麼高麼?說什麼精神領域的藝術成果是不是太牽強了?
“宿主,你、你還好?”
青川撩了一下烏黑柔亮的頭發,對著係統淺淺一笑。這一笑真有種春冰消融,百花盛開的美感。
“挺好。”
係統:總覺得宿主要放飛自我了是錯覺?
“主線任務要進入那個世界吧?那就沒什麼時間了。先把原主身上的賬解決了。”
嘉賓昏迷這件事幾天之後就會發生,青川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跟進那個世界,他從來沒有仇恨留過夜的習慣,也不耐煩精神打擊敵人。
他仔細回想原主回憶裡的迫害者和網絡上公開噴糞的大V公知,然後從床上爬起來,走出房間打開了客廳那個酒店自帶的電腦。
上個世界學到的電腦技術發揮了作用,他很容易就順著那些ID信息爬過去,找出對方的各種真實信息。
“鏡妖。”
電腦屏幕裡他虛虛的影子對他眨了一下眼睛:有何吩咐啊老板?
“紅色標記的,重點對待,不死就行,你可以發揮自己的想象力和創造力。黃色標記的,麻煩把他們的嘴巴縫上,講的話太臟了,那麼乾脆彆講話了。真以為網絡可以保護他們?想太多……嗯?”
青川突然一頓。
另一個房間的門忽然開了,本來應該已經睡著的室友迷迷糊糊走出來,到飲水機旁倒了一杯水,“卿卿,你在說什麼嘴什麼縫上啊?”說著說著轉個身又要回去繼續睡。
“沒什麼,在吐槽一個網絡八卦。”
“什麼網絡八卦?”那邊本來都要進房間了,這會兒強撐一點精神轉過身,露出一雙求知的眼睛。
女孩子都是這種遇上八卦就不肯睡的麼?
“沒什麼,講一個網絡暴力。說一個女孩子被幾個男人欺負了,她去報警,結果網絡上卻被群黑……”
青川話才說了一半,忽見迷迷瞪瞪的室友同學伸手一下把手上的一次性杯子捏扁了,臉上睡意瞬間消除,一雙眼瞪得圓圓的,嘴裡的字就像是炮仗一樣叭叭叭。
“什麼?那光是縫嘴怎麼夠?要我說,那群控製不住自己的男人,就該閹割再爆X,先用電鋸後換電鑽!全網直播,不打馬賽克。那些作為媒體人還看熱鬨不嫌事兒大的臭嘴巴的讓他們長一輩子痔瘡,割了又長,長了不好,才割痔又生痔,日日夜夜無窮儘!麻蛋,事不到自己身上不知道疼!”
青川、係統:……
我們可能對女性的認知還不夠全麵……
鏡妖大受啟發,人類還是厲害啊,像自己就知道身體折磨,不會身體心靈一塊兒折磨,果然是學海無涯……還是得學,“有道理。”
“誒?我剛剛好像聽到誰在說話?”她左右看了一眼,見客廳裡隻有她們兩個,覺得自己可能就是睡迷糊了,心神再次回到之前那個話題。
“講到哪兒了?哦,對,媒體人。除了媒體人還有些公知大V直男癌,讓他們長口腔潰瘍,爛了好,好了爛,和痔瘡湊個對,讓他們光長嘴巴不長良心。”
“是不是有點狠?真長一輩子啊?”青川猶猶豫豫。
日常三大疼,痔瘡、口腔潰瘍和牙疼。
“這算什麼?更狠的我還沒說呢。反正隻是想想,想想又不犯法。再說了,我就是想做,那我也做不到啊,我又沒有超能力。”這位大姐無所謂地攤攤手,“這些人啊,就是嘴賤的成本太低了,又仗著有網絡保護才敢那麼囂張。”
你是做不到,但現場有人可以做到啊……青川看著明顯已經興奮起來的鏡妖,剛張開嘴,鏡妖不見了。
“宿主,這下怎麼辦?”係統問。
“恭賀痔瘡膏大賣?”青川也攤攤手,表示自己無能為力,就把一切交給命運吧。
“對了,那個網絡暴力叫什麼?我有十三個馬甲,我去助攻。”
“不,是映射的一個網絡故事。”
這位神奇的室友頓時沒有了激情,把捏扁的紙杯往垃圾桶一丟,“快睡快睡,明兒一大早呢。”
青川失笑,掃除所有痕跡後關上電腦。
這是一個作死的恐怖直播,作死在於,他要求所有成員帶著帳篷住進凶宅,然後玩練膽遊戲,過程全部直播。
雖然節目組營造了很多恐怖的氣氛,比如陰氣森森地介紹這個凶宅的過去輝煌曆史,曾經死了多少人,有過多少次命案和不解之謎。但是在青川這個真正靈異類人士麵前……
除了荒廢了太久有點臟,和外麵千千萬萬的房子沒有任何區彆。
一直等到第四天,黃昏時候,室內沒有光所以昏沉沉的,大家就點了一排蠟燭,圍成了一圈,玩百鬼夜行遊戲。
玩到第三個人也就是青川室友的時候,屋子裡的蠟燭忽然晃了一下,但是室內其實一點風都沒有,蠟燭的火焰卻很劇烈地晃動。
大家在這裡幾天,每天提心吊膽的,精神已經非常緊繃,這個時候都嚇到了。膽子小的甚至尖叫了一聲,一下抱住身邊的人瑟瑟發抖起來。
青川也抬起頭。
“來了。”
這種明顯的能量波動,是否就是進入那個遊戲世界的關鍵呢?
所幸蠟燭隻是晃了兩秒就安靜下來,一個年紀稍微大一點的擦了擦汗,臉還有些慘白,卻已經在安撫隊友們,“蠟燭的燭線質量不好的話偶爾也會發生這種事情。大家不要自己嚇自己,沒事的。”
這話他自己也不是太信,因為之前晃動得太厲害了,絕不可能是蠟燭線的問題。
故事講到一半的室友扯了扯自己的領口,眼睛左右看了一圈,緊張得一直咽口水,然後繼續磕磕絆絆的講著恐怖故事,她看起來眼睛還有點紅,但也在很努力的讓自己保持鎮定。
“……他聽到聲音從自己耳邊來,一轉身……啊?!”
坐在她對麵的青川忽然像是敏捷的豹子一樣撲過來,室友嚇了一跳,剛想問怎麼了,就看到青川伸手拉住她的手一把將她扯開,人卻是向前撞過去。
室友很清楚的看到飛撲的青川好像被一個看不見的力量擋了一下。然後眼睛一閉,就像是失去了意識一樣軟軟倒了下去。
“卿卿?!”
與此同時,另一個方向,一開始安撫他們的那個年輕人也忽然就暈倒了,大家頓時亂成了一團。
遊戲,開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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