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彆期待太多。”他惡狠狠的警告我,我看得出來是他隻是裝個樣子。
“好的。”我也假裝嚴肅的回答。
鑰匙轉動鎖眼的“哢嗒”聲好像把我的心臟也撬開了,我在這一刻不免的緊張起來。他率先走進屋去,做了例行檢查,然後打開燈。
“我回來了,安全屋,還帶了客人。”他對著空氣說道,把鑰匙隨手擱在一旁的矮櫃上。
這是什麼我不了解的、必有的儀式場麵嗎?我有點拘謹的挪進屋子,沉默了一會兒,也學著他的樣子說:“……嗨,安全屋,打、打擾了?”
仿佛說對了暗號才能進門似的。
我沒想到一個二十出頭的男孩子房間居然這麼乾淨整潔,除了被嚇到之外,還有的就是自愧不如。我的房間一直是亂七八糟的類型,和提姆不相上下的那種。我就受不了自己的房間特彆整齊,那讓我感到惶恐不安,把所有東西全鋪在跟前反而能讓我更好的感到‘家’的氛圍。
太規矩不就成了酒店嘛。我一直遵循這個歪理。
這個屋子裡不止乾淨整潔的過頭這一點讓人害怕,更嚇人的就是掛滿那一整麵牆的——呃,我也說不上個具體——反正是刀啊槍什麼的,擺放的特彆齊整,一看就是被主人精心愛護的。
這更讓我感到束手束腳了。
“你有什麼打算?”他在這時從我身後路過,遞了一瓶礦泉水給我。
我想了想,帶著一點希冀問道:“能看電影嗎?《十三號星期五》,我還沒看過第七部呢。”
作者有話要說: 番外2 哥譚特殊人類學校
(2)
大家好,還是我——雪莉。
其實和新同學傑森·托德坐同桌這件事,我一開始是拒絕的。原因無他,怪就得怪我對他一見鐘情了。嗨,誰讓他就不偏不倚非得長在我的審美上了呢。
我是從那天的那一堂‘格鬥基礎’課開始了解他的。
一說到‘格鬥基礎’課,我就不得不提一嘴以前的事了。雖然曾經在紐約特殊人類學校學習的時候,我們學校也會開設和格鬥相關的實戰課程,但這一類課程從來都是安排在‘選修’行列的加分課。眾所周知,從紐約特殊人類學校的‘格鬥技巧高階班’拿到優秀成績的‘天賦人類’係畢業生可以優先得到加入‘變種維和警察部隊’的名額;而‘後天變異’係畢業生則能得到‘複仇者特種部隊’伸出來的橄欖枝。
雙胞胎、琴和彼得都選修了這一門課的初級班,因為他們的夢想都是為人民效力。其中彼得和皮特羅都在這門課裡得到了幾乎滿分的好成績,旺達和琴雖然沒有他們好,但也都是個頂個兒的強者。相比之下我就不一樣了,我是個在這方麵沒什麼上進心的人,平常總愛自詡‘和平愛好者’,最看不得彆人打架受傷。所以我理所當然的沒有選修這一門課——以防你不知道,我選的是‘聲樂與表演’課,結業的時候拿了全年級最高分。
我驕傲。
再說回我在哥譚特殊人類學校上的第一節‘格鬥基礎’課——也是我人生中的第一節。因為不感興趣,所以我的興致也就不大,在開課五分鐘之內就被我的搭檔同學一肘子撂翻在方方正正的軟墊子上。這挺好的,我正好樂得清閒,開始樂嗬嗬的圍觀其他同學抱在一起扭來扭去。
我們班上在這方麵的佼佼者除了傑森和迪克以外,就要數那個和班主任韋恩先生擁有同樣的姓氏的達米安·韋恩了。大家都說看著他們幾個打架特彆帶勁,拳頭掄起來虎虎生風,嚇得我半天不敢睜眼。而讓我有點意外的是,看上去文縐縐的班長提姆竟然也能在這堂課上拿少見的幾個高分,我一開始還以為他是純純的頭腦派呢。
提姆能在這門課上拿高分的事是芭芭拉告訴我的,順便提一嘴,我們班的女生中在這方麵獨占鼇頭的人就是她。她是那種典型的‘五好’女孩——頭腦好、身材好、顏值好、運動好、人緣好。
我有點好奇的問她:“為什麼他們幾個的格鬥技術會這麼好呢?”
據我觀察,他們這幾個人,包括芭芭拉在內,都不是超能力的擁有者,這種人如果擱在我們紐約特殊人類學校的話,肯定會被分進‘特殊訓練’係。雖然我們學校的格鬥方麵高階課給三個係彆的學生用的是同一個標準,但假如是初級課程的話,‘特殊訓練’係的合格分數線是要比另外兩個係低上十分的。
但傑森他們的水平乍一看上去完全不比彼得和皮特羅他們差,至少從我這個外行的角度來看是這樣,要是沒有超能力的話,彼得他們甚至都可能打不過人家。
芭芭拉悄悄的告訴我:“其實我們都一起上過韋恩先生的課外班。”
哦,這麼回事。我明白了。原來是開小灶啊。
因為一起上過課,所以這幾個人的關係也比跟班上的其他人要更加親近一點,仿佛是那種中學生門最愛搞的‘小團體’,讓我忍不住有點羨慕。但傑森卻顯得和那幾個男孩兒們表現的很冷淡,尤其是和達米安,動不動就愛吵架。雖然吵架,但我卻又能看出來他們其實是互相關心的,這種感情好複雜,弄得我頭疼。
上午結束後,芭芭拉問我要不要和她一起去吃午餐,跟她的好朋友們一起。她說的那兩個姑娘是三班的史蒂芬妮·布朗和卡珊德拉·該隱。她們也是韋恩先生旗下的‘小灶’成員,班主任是凱特·凱恩女士。
午餐的時候,卡珊德拉告訴我,傑森和他們不和是因為曾經跟韋恩先生發生過觀念分歧,挺嚴重的那種。這件事的導.火.索是五班的‘小醜’同學,聽說他是個特彆愛搞事情的不良少年,總喜歡欺負同學,看見彆人倒黴他就高興。自從那件事情之後,他和那幾個原本親如兄弟的男孩關係逐漸淡化,轉而去找二班的羅伊·哈珀和星火,或者一班的阿爾忒彌斯跟比紮羅玩。
我點點頭,表示自己聽明白了。
史蒂芬妮看我對於傑森的事情這麼感興趣,忍不住問:“你是不是喜歡他呀?”
“怎……怎麼會呢。”我趕緊否認道,覺得自己的臉有點紅,“我隻是,隻是好奇心同桌。對,我隻是想多知道一點關於他的事情,然和和他打好關係。”
她們三個人目光灼灼的看著我,一副‘你不用解釋了我們都懂’的表情。
傑森和羅伊這時候剛好端著餐盤從我們身邊經過,我的餘光瞥到傑森和羅伊說了點兒什麼,那個紅發男孩兒笑著伸出手指了指我們這邊的位置,傑森的表情瞬間變得微妙了一點兒。
我覺得更害羞了,隻能扯著嘴角打了個哈哈。
那天晚上,我站在宿舍樓底下,給遠在中國的發小孔克南打了電話。他是個比我小一歲多的上海男孩兒,今年正在準備高考,夢想是考入上海特殊人類學校大學部,然後去大都會特殊人類學校當交換生。我隔著電話幫他補習了會兒英文,又多叮囑了他幾句好好學習,就趕緊掛了電話。
他們那兒現在是白天,小南還得上課呢。
哥譚的夏末初秋不太冷,但是極蕭瑟,配上傍晚淡薰衣草色的天空,就跟悲情電影兒似的。我掛了電話,又不想馬上就回宿舍,索性站在梧桐樹底下,看著落了一地的、枯萎一半的梧桐花,突然覺得特彆感慨。
我彎下腰,從地上撿了一朵梧桐花,這種大朵大朵的花模樣生的特彆詭異又迷幻,像是異世界從蟲洞裡派過來的小精靈。我伸出兩根手指捏住花朵的底部,一種肉眼幾乎看不清楚的白光慢慢包裹住了它,等到那團光芒散去的時候,花朵便重新盛放了。
我滿意的笑了一下。
“——你在乾什麼呢?”
一個聲音從我頭頂傳來,我被嚇了一大跳,差點弄掉了手裡的花。站在我斜後方的男孩伸出一隻手扶住樹乾,一副懶洋洋的模樣。
“晚上好。”他說。
我想起來了,從前琴跟我說過的——梧桐花的花語,是情竇初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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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蛋了,寫這章的時候先寫的番外,結果正文也忍不住發糖了XD
寫著寫著番外把自己甜壞了,我可真是個甜文寫手【不要臉網,網,大家記得收藏或牢記, .報錯章.求書找書.和書友聊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