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倍泰昌的精神力沒有恢複多少,他沒有用這些精神力去溝通係統,有些問題,雖然是問題,但有沒有答案,對他來說並不重要,他的心裡已經有了認定的答案,想要知道的印證,如果不是證明給彆人看,省去也無不可。
“大人,有您的請帖。”
連續三天都在鑽研陰陽術的安倍泰昌有了些新的收獲,陰陽術雖然是一種包含頗廣的術,但它最重要的部分或許就是話鬼神,通占卜,以及對妖魔的捕捉和操控上了,其中最為大家所津津樂道的關於式神的那部分,說是術又或者靈力手法的運用,倒不如說精神力也在其中摻了一腳。
安倍泰昌的精神力隨著每天的鍛煉都在恢複,這種緩慢恢複的速度在他修習陰陽術的時候有了加快的趨勢,他這才發現了精神力和靈力或許並不是沒有聯係的。
就在他發現這一點後,或許是“靈光一現”,他的靈力也出現了,這種陌生的力在血脈中流淌,卻能夠滋補到**和表膚上來,產生一種奇異的類似“治愈”一樣的效果。
安倍泰昌不小心被紙劃破的手在靈力流經之後恢複了原樣,沒有傷口,沒有血痕,好像未曾受過傷害。
身體上的疲倦也會因為靈力的撫平而消失無蹤。
世界在眼前有了另一種變化,好像第一次學會精神力看到的世界那般大不一樣了。
但靈力到底不是精神力,不是透過種種表皮直擊中心的觀察方式,有了靈力之後,能夠看到更多的是其他物體的靈力,那種“看”是一種很抽象的感覺,並沒有具體的顏色又或者分類,而是一種讓眼睛明白了的感覺。
新的發現讓安倍泰昌對陰陽術起了莫大的興趣,才發現靈力就覺得如此不同了,如果是其他,式神又或者是鬼族,會怎樣呢?
他正想要廢寢忘食地研究下去,就有一張請帖打斷了他的思路,皺著眉,很是不悅地看著酒吞遞上來的請帖。
“同學會。”
聯係劇情,是那一次的同學會啊!
正是那一次,讓原主在他喜歡的女生麵前被奚落,得到偌大難堪的那一次同學會。
表情緩緩舒展,如果是這樣的同學會,那還真的要去看一看,這樣的劇情,走打臉流,真是再合適不過了。
閒暇時也看過各種的安倍泰昌眼睛一轉就能夠想出十幾種打臉的方法,嘴角緩緩勾起一抹笑容來,其實,完全不必那樣劍拔弩張,同學,又不是仇人,何況,有些同學如今可是身居高位呐。
安倍女士不甚放心,送兒子出來的時候反複叮囑:“少喝些啊,雖然都成年了,但不要喝太多酒。”
“母親放心吧,我不會喝酒的。”安倍泰昌這樣保證著,然而安倍女士並不那麼相信,再次叮囑了一遍,讓他早些回來,不要玩兒太晚。
“放心吧,母親。”
安倍泰昌走到門外,衝著安倍女士擺手,寬大的衣袖兜起一陣風,揚起片片櫻花。
頭上帶著那有些累贅的立烏帽子顯然不太適合走在大街上讓人圍觀,安倍泰昌側目看了一眼酒吞,頗有幾分頑心地說:“酒吞,咱們應該有一個震撼的登場吧。”
“遵命,我的大人。”
一股風席地而來,片片櫻花被卷裹著一層層平鋪,最終宛若一張漂亮的織錦,安倍泰昌頭一次看到酒吞露出這樣一手,卻沒有任何害怕,眼睛所見,每一片櫻花之間都是有空隙的,哪怕有第二層櫻花打底,但這樣錯落的三層層疊,也並不是什麼穩固的形式。
然而,精神力告訴他,眼前的這張織錦足夠禁得住任何重壓而不變形。
安倍泰昌笑了笑,沒有露怯地邁步而上,織錦斜上飛起,兩個少年在織錦的兩端,維持著站立的姿勢,紋風不動,最中間的安倍泰昌笑了笑,恢複不多的精神力已經足夠形成一道阻風的屏障,讓他能夠安然自若地看向下方的場景,用一個微笑,回應母親大人那壓抑不住的驚呼。
招招手,看著安倍女士露出燦爛的好像孩童一般的笑容來,安倍泰昌也笑了,這樣的晴天,適合出行。
他已經能夠想象得到,這一張招搖的織錦飛過櫻花樹的上空,直接降落在同學會的二樓平台上會是怎樣的效果,呀,不知道新聞上要怎麼報道呢?崛起的現代陰陽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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