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缺場提出抗議,很多時候,這些研究員還是很單純的,他們無法從這上麵嗅出不對來。
“憑什麼,憑你們做的那些實驗不合理。”衛然的眼神很冷,連自己都不會去嘗試的什麼刺激實驗,就直接對衛父衛母做,真把他們當白鼠了?
對這種心思不正的人,衛然更加沒有憐憫,直接用精神力刻錄一個法陣印入對方的精神中,崩潰是不可能,就讓他自己體驗一下那些實驗的效果好了,不就是個噩夢嗎?不就是神經衰弱嗎?多試幾,感受一下效果。
大多數人還是知道好歹的,在看到那個人被負責人冷眼對待之後,也就不敢吭聲了。
槍打出頭鳥,看到這種下場,誰還能什麼?
抱怨,無所謂,都被清除出實驗隊伍了,因為實驗的特殊性和保密性,在相當長的一段時間裡,他們都不能夠離開這裡,相當於被軟禁了,還沒有任何的工作可以做,徹底閒置了。
這其中,不是沒有一些有能力的,但他們的抗議直接被無視了,衛然還花時間查了查,這幾個心思不純,但真的沒有彆的黑料,不好從彆的方麵定罪。
他便直接用精神力法陣給對方找些難受,比如體驗一下白鼠的人生?
如果這樣他們都還能從中獲益,那麼隻能這種人就是那種研究腦,如同某個世界的巫妖一樣,連自己都能研究,倒也不用追究對彆饒冷酷殘忍了,因為他們根本沒有那個意識。
走出研究院的時候,衛父有些擔心:“這樣好嗎?這麼一下,不是鬨翻了嗎?”
獻出異能石子,有功,然後氣焰囂張,鬨了一場,大約會給人留下這種居功自傲的印象吧,之前的功勞豈不是白費了?
好印象變成壞印象就是這麼簡單。
“有些事情該早明白的。”衛然不得不承認自己的疏忽,盲目信任了國家的能力,但其實各種蛀蟲總是存在的,他自己能夠對付,不代表衛父衛母能夠對付。
“對不起,爸,媽,讓你們受委屈了,我該早點兒想到的。”衛然很認真地道歉,他無法對彆人如同對自己一樣,疏忽就是疏忽,沒有什麼理由。
“沒事兒,又不是你的錯。”衛母算是受折磨比較厲害的,那種激發異能的實驗,對她來想想都恐怖,冰冷的器械挨在身上,電流通過……她的表情有些憔悴,眼神卻很亮,拉著衛然的手,“我為我的兒子驕傲。”
“我會保護你們的,這種事,不會再發生。”衛然沒有怪他們沒有早點兒告訴自己,父母保護孩子的心,總是能夠理解的。
異能石子的事情已經在各國的檔案上了,衛然這個始作俑者之一,更是在秘密檔案上留下了名字,衛家想要出國不是不行,而是一旦出去麵對的可能是更多的麻煩,國內有國家護著,他們的生活差不多還是保持原樣,但是到了國外,誰知道會是怎樣。
連普通人都有槍支的國度,實在是讓人不放心。
看似人人都有了保護自己的權力,但誰知道這些人中會不會有一些瘋子,就是愛亂開槍。
衛然歉意地看著衛父衛母:“這件事,總是我的錯,我一開始想的不夠周全,讓你們吃苦了。”
不能離開不能躲,隻能希望那個負責人還算管用,能夠壓下那些不和諧的聲音,至於其他,兵來將擋水來土掩,他怕是不能夠再全心投入到實驗當中,需要多注意一下親人了。
“沒事兒,我知道。”衛父拍了拍兒子的肩膀,好像才發現兒子長得這麼高一樣,語氣中有些欣慰。
衛父衛母之後再沒有參加實驗,他們的生活好像回到了正規,衛然陪伴了他們幾,確定了他們的狀態都還好,這才再去實驗。
中間也考慮過要不要讓他們一起搬到實驗室住,最終還是放棄了,那裡並不是住饒好地方,缺乏家庭的溫馨舒適,又容易發生問題。
衛然現在在做的實驗自己都不敢保證會不會出問題,很多元素的添加就如同在製作□□一樣,稍微有些摩擦可能就會爆炸,那種威力,不經曆一回是怎麼都無法衡量的。
異能所代表的未知元素,讓衛然想到了基因液的某個主要成分,但到底是不是,還需要再實踐,而且,那種基因液並不是這個世界的產物,最終配比是否還能夠管用,也是需要實踐的東西。
專注地做某件事,就像是修仙時候閉關一樣,一門心思隻想這一件事,圍繞著這一件事,專注到時常忘記了時間,衛然還沒研究出適合這個世界的基因液,卻先一步弄出了營養劑,一一支,省去三餐煩惱。網,網,大家記得收藏或牢記, .報錯章.求書找書.和書友聊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