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鏞問得更加具體了一些。
蜥蜴臉沒有半點兒作為白鼠的自覺,再次把藥片塞入嘴中,這一次直接吞下,看向王鏞,咂咂嘴,似在回味:“還是餓。”
很好,對蜥蜴臉來,他們不會因為這個藥片而看到什麼記憶,這種誘發劑完全沒有起效。
“你知道哪裡還有這種藥片嗎?”
“知道。”
本來沒報多少希望的隨口一問,卻在聽到這個回答後訝然,王鏞沒再多問,直接:“帶我去看看。”
下方那一片的草坪上,已經有了病人在那裡自由活動,護士保安,如同一層層圍牆,圈住了所有人,把他們都置於視線之下。
這個時間,樓中的人很少,蜥蜴臉在前麵領路,王鏞跟著他來到了一樓,這裡沒有一般病院常有的那種大廳,一進門就能看到長長的走廊橫過,一個接一個的病房沒有任何的標識,緊閉或敞開著門。
蜥蜴臉直接往外麵走,王鏞猶豫了一下,跟上了他的腳步,兩人一前一後經過那一片草坪,走過護士身邊兒的時候,也沒人理會他們,王鏞經過一個病人身邊兒的時候看了他一眼,那是昨被蜥蜴臉“吸食”的那個病人,他今很安靜,坐在長椅上,一動不動,如同雕塑。
蜥蜴臉回頭,發現王鏞的目光所在,邀功般:“再吃幾次,我就能把他發展成信徒了。”
“吃”?王鏞想,一個人,如果被吸走了所有導致他發瘋的深刻的記憶,那麼這個人是冷靜下來成為一個正常的人,還是成為了一個毫無記憶的空殼,順理成章成為信徒?
信徒,大概跟自己一開始所想的並不一樣,也許那樣的空殼更方便他控製下的幽魂寄生進去,取代原主,成為“信徒”。
這一想,早上來彙報有五個信徒的那個不就是已經有五個空殼了?
也就是五個人已經遇害。
從精神病變成毫無記憶的人,可能還會被寄生,這可真是……
“大概理解為什麼是反派了。”
王鏞低聲自語,蜥蜴臉沒聽清,回頭看過來,似在等候命令,王鏞擺擺手,示意無事,兩個繼續往前走,穿過這一塊兒草坪,蜥蜴臉巧妙地一拐,就帶著王鏞到了樓後,另一個大樓正在那裡,如同鏡麵之中的倒影,兩個“橫折”大樓的折角隔開了一段距離,如同被無形線條從中分開的“x”,彼此互為倒影。
“就在裡麵,我能聞到那股味道,就在裡麵。”
蜥蜴臉在外麵還有一段距離的地方停下腳步,指著那棟大樓著。
王鏞閉了下眼,黑暗間幕之中,前方不遠的地方,能夠看到一道白光構成的屏障,阻隔了他目前最強大的能力。
蜥蜴臉也出現在這裡,低聲:“我過不去,很危險。”
的確是有一種危險的感覺,王鏞沒有貿然上前觸碰那道白光牆壁,睜開眼睛,現實中,他站在那裡看了一會兒,這棟樓似乎安靜許多,也許裡麵會更加嚴格,應該更謹慎一些。
沒有精神力,也沒有其他能力輔助探查,新獲得的能力同樣受到了某種限製,王鏞決定這一個上午就在這裡守株待兔好了,他昨已經記下了三次吃藥的時間,快到時間的時候回到病房中就行了。
心中已經有了安排,臉上的表情依舊不算好看,能夠在黑暗間幕之中都立下屏障,這可比製造出誘發劑高端多了,王鏞看著蜥蜴臉,想,他們對這種幽魂,到底研究到了怎樣的程度?
還以為這次自己可能是個大反派了,結果,還是反派的層次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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