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8章 太子番外⑧(1 / 2)

惠文帝下了早朝後, 新婚的太子、太子妃來給他請安敬茶了。

惠文帝選範蘅做兒媳考慮的是範玉林在朝堂的影響,範蘅美麗溫婉,站在太子身邊還算配得上太子的威儀, 這就夠了。

惠文帝說了幾句場麵話便讓兩人退下, 他要處理政事。

蕭琢再陪範蘅去給皇後敬茶。

在魏淺眼中,範蘅隻是她的兒媳婦,她的明珠從小到大吃了那麼多苦, 魏淺不需要範蘅為兒子提供多大朝堂助力, 不需要範蘅端莊賢淑被外人誇讚, 她隻需要範蘅真心對待明珠,給明珠一份家的溫暖。

這份溫暖, 她與惠文帝沒能給兒子, 兄嫂給過後來被他們破壞了, 妻子兒女將是兒子重新找到這份溫暖的最後希望。

喝完兒子兒媳的孝敬茶, 魏淺單獨與範蘅促膝長談了兩刻鐘。

兩人重新出來,蕭琢注意到範蘅雙眼眼眶泛紅。

是在母後那裡受了委屈?

蕭琢不動聲色, 辭彆母後,他與範蘅回了東宮。

屏退宮人,蕭琢神色冷寂地問範蘅:“可有話對孤說?”

範蘅看著他冷冰冰的臉,能說什麼呢?說皇後娘娘用短短幾句話讓她知道了他這些年過得有多孤寂, 說她心疼他心疼到落淚嗎?

範蘅搖搖頭, 她不敢說, 怕太子誤會她在同情他。

心疼與同情是不一樣的, 他身份尊貴, 不會高興被人同情。

蕭琢深深看她一眼,走了。

新婚的第二晚,太子殿下居然沒有去太子妃的寢殿,一個人睡的。

範蘅知道他生氣了。

翌日傍晚太子回到東宮,範蘅主動來前殿服侍他更衣。

她小心翼翼地討好,蕭琢眼底的冷略有融化,也許她不告訴他,是因為母後的威脅。

飯後蕭琢隨範蘅去了後殿。

今夜不必留燈,黑漆漆的帷幔中,一言不發的蕭琢熱情地像一團火。

範蘅失而複得地抱著他,感激他並沒有因為昨日的怒火徹底不喜歡她了。

“殿下,你還記得咱們小時候一起玩過的事嗎?”

好久都沒說話,範蘅鼓起勇氣開口時,聲音都變得濕漉漉的,又啞又媚。

蕭琢慢下來,淡淡道:“為何問這個?”

範蘅看著他模糊的臉龐,輕聲道:“我想與殿下快些熟悉起來,聽母親說咱們小時候見過,便問問看,我那時候太小了,什麼都記不得,殿下若記得,我想知道殿下記憶中的我是什麼樣子的,有沒有惹過您生氣?”

蕭琢聲音低沉下來,質疑道:“你若不記得,那日為何叫孤哥哥?”

範蘅竟沒料到自己居然會犯錯誤,更沒料到太子在寵幸她的時候還能思維如此縝密。

範蘅咬住了嘴唇。

蕭琢懲罰她道:“孤最不喜撒謊騙孤之人。”

範蘅發出一聲尖叫,她急著捂住嘴,好怕被外麵伺候的宮人們聽見。

太子獨特的懲罰還在繼續,範蘅隻好解釋道:“我,我真的都忘了,但我身邊的嬤嬤早在我回京之前便一直以我與殿下幼時結識為榮,常常提起當年在端王府,殿下為護我推裕王世子落水之事。那日殿下及時出現救我脫離險境,我以為殿下是為了幼時之情,情不自禁便喊了您舊稱。”

蕭琢接受了這個解釋。

範蘅默默地等了一會兒,又問他:“殿下還沒說呢,您還記得小時候的我是什麼樣嗎?”

蕭琢記得。

聽著她輕輕軟軟的哼聲,蕭琢違心道:“那時你很頑皮,給孤惹了不少麻煩。”

範蘅驚訝地“啊”了聲,這點嬤嬤可從來沒有提過。

她慚愧道:“那殿下是不是很不喜歡我?”

蕭琢沒有直接回答:“當時你才三四歲,孤豈會與你計較。”

範蘅高興起來,想想今晚他說了很多話,兩人總算不像新婚夜那晚除了那個什麼都沒聊,範蘅膽子更大了,攀著他寬闊的肩膀,範蘅嬌聲問:“殿下,我可以像小時候那樣喊您嗎?那樣我會覺得與您關係更親更近,彆人都比不上我。”

蕭琢頓了頓,道:“隻許此時喊,人前一律不許。”

那麼親昵的稱呼,如果有彆人在,範蘅想喊也不好意思喊。

“嗯,我知道。”範蘅乖乖道。

蕭琢等了會兒她都沒喊,便又懲罰起她來。

範蘅哭著喊殿下,喊了兩聲,範蘅記起剛說好的事,她哭著央求道:“明珠哥哥,彆這樣。”

蕭琢從未覺得有哪四個字比她喊的“明珠哥哥”更動聽。

他低下頭去,吻住了她的嘴。

一直將昨晚落下的也補了回來,蕭琢才將範蘅圈到懷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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