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這應該不算不軌(2 / 2)

的誓發很有誠意。

兩個人沒有彆的更切實可行的辦法,隻能一起搞這種封建迷信活動。

為今之計,隻有先各睡覺試試。

林紙重新下樓,回到秦獵的寢室。

隻剩一個人了,低頭好奇地重新打量一遍他的身體。

試著原地蹦了幾下,做了兩個側踹,然乾脆做了幾個單手俯臥撐,順溜地手一撐,連一個倒立,再接一個空翻。

毫不費力,行雲流水。

秦獵這身體敏捷有力,核心強大,身體素質好到讓人受不了,好用堪比赤字。

林紙羨慕到嚴重地嫉妒了。

去衛生間洗手,順便照了照鏡子。

這張臉冷峻完美,毫無瑕疵。

他平時沒太多表情,從不崩臉,林紙默默地對著鏡子,把能出來的各種奇怪表情都做了一遍。

這應該不算是對他的身體“不軌”吧。

二十樓,秦獵站在鏡子前。

不過他並沒有玩林紙的臉,而是凝視了鏡子裡的人一會兒,捏起一根頭發。

現在倒是根本不愁頭發了,拔哪根就拔哪根,拔幾根就拔幾根。

他捏住發根,輕輕一拽。

一根頭發到手,毛囊完美無缺。

幾秒鐘,枕邊的手環就響了,是林紙。

【秦獵你乾什麼呢?為什麼我頭皮疼了一下?】

秦獵坦然回複:【發現一根頭發,幫你處了。】

他戴上手環,安然地又拔了一根,不等林紙發消息過來,就搶先發消息給:【又發現一根。】

林紙:【頭發是我的頭發,我警告你,再敢多拔一根,我現在就動手把你剃禿。】

絕對是說到做到的人,秦獵微笑了一下,把頭發用紙包起來——

兩根足夠了。

手環又響了,還是林紙發過來的。

【我忽然到一個笑話。】

秦獵看了看周圍。

外麵每都有清潔機器人做徹底清潔,沒合適的地方藏,他把手裡的紙包塞進洗手台下麵櫃子的角落裡,關好櫃,才回複:

【什麼笑話?】

林紙:【有個官差押解一個尚去流放,在路上,每早晨起來都清點一遍,包袱、公文、尚,齊活。有一他喝多了,尚己悄悄跑了,跑之前把官差剃成禿瓢,第二早晨官差起床,摸摸包袱——包袱在,摸摸公文——公文在,到處摸摸,摸到己的禿腦袋——好,尚在,那他就納悶了,包袱公文尚都在,那我呢?我去哪了?】

秦獵:“……”

吭哧吭哧打了那麼多字,秦獵問:【所以?】

林紙又發過來長長一串。

【我是在,‘我’這個概念,其實就隻是個類而已,本來就不太牢靠。就像現在,我能感覺到你的身體,能感覺到我的身體,兩個身體都算作‘我’嗎?再進一步,如果我們兩個人精神相通,甚至能影響對方的法,都算作‘我’嗎?】

【或者乾脆徹底拋開那些堅固的概念豎立起來的藩籬,我把那些不我通感的人劃歸到‘我’裡,是不是可以?】

【我懷疑你祖上的那種‘神’,是集體通感的,能這樣互相穿來穿去,還互相控製身體的話,可能根本就沒有個體的‘我’的概念,所有人都是互相連接的,就像一個巨大的‘我’。”

秦獵懂的意思,【有點像蟻群?】

林紙:【沒錯。】

秦獵了,覺這種推測可能是真的。

次日早晨,林紙睜開眼睛時,第一眼看到的還是灰格子枕套。

過了一夜,還是沒能換回來。

林紙仔細幫他洗了個臉,刷好牙,還研究了一遍他看著相當高科技的剃須刀,刮了刮下巴上新長出來的胡茬,然換好衣服下樓。

秦獵起床了,今是周末,可以穿便裝,他倒是完沒動身上的衣服,還穿著昨晚睡覺時的運動褲,隻在t恤外麵套了那件黑衛衣,明顯頭發沒梳,臉沒洗。

秦獵放進來。

林紙上下打量己的身體一遍,“秦獵,我感覺,你早晨是不是已經去過……呃……”

“我去過洗手間了,什麼都沒看,什麼都沒碰,你不用擔心。”秦獵直言不諱,“你呢?”

林紙有點痛苦,“我去過了。儘可能不看,儘可能不碰,可是做不到。我發誓我真的已經儘力了,絕對沒有故意對你‘不軌’。”

秦獵忍不住彎彎嘴角。

林紙問他,“至少幫我洗個臉吧?”

秦獵解釋:“我怕你誤會,能湊合就儘量不碰。”

他進了衛生間,從龍頭接了點水就去大力搓臉,林紙火速一把按住。

林紙無奈:“我己來。”

認真地幫己洗好臉,塗了麵霜,又梳順頭發。

兩個人一起看著鏡子,鏡子裡,女孩一動不動,任由男生悉心照顧,兩個人的畫麵非常諧,透著奇怪。

總算都搞定,兩個人又互握雙手,試了一次。

然而費勁,兩個人就像釘死在對方身體裡一樣,還是回不來。

秦獵說:“看來今的複賽隻能我替你參加了。”

林紙怏怏不樂地嗯了一,沒有彆的辦法。

秦獵提醒:“你餓了。”

林紙己感覺到了,“我們先去吃早飯?食堂胖大叔說,今要比賽,早晨要特意給大家做羊湯。”

“食堂?”秦獵有點錯愕,仿佛概念裡就沒有食堂這種東西,“我餐都是營養液。”

不過十鐘,兩個人還是一起出現在食堂。

小食堂雖然就在學院裡,秦獵卻從來沒來過,不動色的到處看。

林紙壓低音跟他介紹這個新地方。

“這裡雖然沒什麼人來,但是裡麵的東西超級好吃,掌勺的胖大叔更是個神人,在學院呆了好多年了,對課程安排比我們還熟,我們聊什麼他都能插幾句,還說特彆有見地,一針見血,我嚴重懷疑,他其實是個隱藏在學院內的高手……”

兩個人邊說邊進。

小食堂裡照例幾乎沒人,空氣裡是燉肉的香氣,胖大叔正在裡麵忙活著,一抬頭,看見頂著秦獵的臉的林紙走進來,手裡的勺子當啷一掉在台麵上。

他愣了幾秒,火速轉身跑到櫥櫃那邊,不知道在翻什麼,不一會兒就從裡麵出來了,手裡拿著一隻筆兩個寸高的機甲玩具。

他有點不好意思,手腳都不太知道往哪擺,胖胖的臉上是羞澀。

“秦獵?是秦獵對吧?那個……我家裡那幾個小孩都特彆喜歡你,能不能請你幫我在玩具上簽個名?”

林紙:“……”

林紙:叔,剛往死裡吹完你,咱能不能不要這麼跌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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